她家男人老牛一样天天都在忙的坑坑吃吃的播种犁地,可这种子就是不发芽,搞得她莫名焦躁,总觉得是自己这块地水土不好,根本什么都种不出来。
虽然白烈云说了,万事随缘,虽然她知道,修为越高的人,要孩子便会越难。
但她真的很想有一个属于他俩的孩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他做些什么来表达她对他的爱,所以,她只能生孩子。
可万一她真的生不出来,该怎么办?
茗香更加沮丧了。
“茗香,好戏开演了。”白烈云端了一盆水搁在船舱里,喊了茗香一道过来凑热闹。
茗香并没有什么心思围观别人的爱恨情仇,她有些生气,觉得白烈云好像对孩子的事一点都不上心。
她都这么难过了,他还有心思看别人的热闹?
难道他不应该劝她别难过,下个月继续吗?不对,他好像劝过了,事实证明并没有什么效果。
那难道他不应该陪着她一起难过吗?拜托,她只是来了月事,又不是流产失了孩子,真没必要要死要活的。
有火发不出的茗香,只能一声不吭的抱着双膝坐在水盆边,一脸不开心的死瞪面前的那一盆清水。
白烈云压根就没注意她的脸色,指尖在水面上虚点出几个符文,拍入水中,水面一阵颤动之后,盆里出现了张知冬咬牙切齿的大脸。
茗香皱眉看着水里那张愤怒的脸,她只能看到张知冬在愤恨的说话,却一个字都听不到。
她抬头瞪着白烈云,白烈云连忙在枕头边抽出一张草纸,三两下叠成了一只蛤蟆,画了个符文丢进了盆里。
那纸蛤蟆浸了水,非但没有湿,还仿佛活了过来,在盆里登着两条后腿游了一圈,便蹦上了盆边,大嘴一张,张知冬尖锐的骂声立时响彻了小小的船舱。
“你不知廉耻!”
然后,“啪”!
张知冬一巴掌豁过来,与水面来个亲密接触,那啪得一声脆响,好像把这盆水都震得浪了起来。
“嘶!”茗香一抽气,抬手摸上自己的脸,看着水盆里已切换成了某个蜀山弟子衣服领子的画面,她能想象张知冬那一巴掌扇得有多使劲,亦能通过蛤蟆嘴里那段飞羽的恼怒的声音,判断出这位蜀山天骄的心已经完全的偏向了看似柔弱娇怯的黄清颖。
这才几天啊?她居然就得手了?
这女人当真了不得啊!
茗香暗暗惊叹黄清颖的手段,同时也在纳闷,白烈云为什么看人就能看的这么准?他为给红蓼拉郎配研究过段飞羽,这个理由还算充分。他策反了各大门派的窥探法宝反过来关注各大门派的动静,这也是必须的。可是黄清颖她算是哪棵葱,至于让他了解的这么透彻吗?
所以,他不止关注了各大门派那些老不死的动静,他还留意了人家养在门派里的小姑娘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