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急忙的赶了一阵的路,总算在城门下钥之前进了城。茗香没来过岳阳,即便以前做鸟时路过,也早就被她忘的差不多了。人类的记忆比那些花花草草都要复杂深刻,魂魄一经修补完整,那些杂七杂八的记忆自然就会被滤出消融。
她走在街上,看什么都新鲜,只是冬日天寒,又不是什么重要节日,街上店铺此刻都在忙着打烊,她猜测中的华灯初上,笙歌阵阵,完全就是没有影的事。
白烈云带她先去了一趟钱庄,趁着此刻人少,很快就把银票兑成了散碎的银两。茗香得一些零花钱,十分开心,琢磨着要去什么地方品尝一下本地特色,大饱口福,白烈云却直接把她带去了客栈,就这么在店里住下,不出门了。
白烈云说,这大城市里,人多眼杂,不比君山那穷乡僻壤,她这皮囊生的这般好看,一路走来已招惹了不少人的注意,他们俩都是外乡人,在岳阳城里没背景没依靠,有心人一打听,他们便很有可能被盯上。虽然他们并不惧怕任何人的恶意,但他们现在以凡人的身份生活,那便得守凡人的规矩,少生些事端,尽量维持住目前他们很满意的安稳日子最为要紧。
这番大道理一压下来,茗香只能乖乖的呆在屋里,吃那些一点也不好吃的饭菜。没办法,谁让他们现在身份是进城赶集的乡下人,而乡下人也只能呆在这样简陋破烂的小客栈里,才不会引人注意。
这一夜,茗香睡的并不好,这客栈的条件着实寒酸,床板硬邦邦的,睡上去咯咯吱吱一直在晃,这让茗香连大点的动作都不敢做,最让茗香不满的,是这床太小,两人躺下塞的满当当的,翻个身都不行,白烈云只能卷了铺盖打地铺,让茗香碎碎念了一晚上。
还是家里的床睡得舒服啊,又大又软还结实,一挨着枕头就能睡着,真想念啊。
茗香发现自己认床,躺在这破木板上大睁着两眼看着床顶,一直到大半夜都没有睡意。到后来,茗香干脆也卷了铺盖跟白烈云一起打了个地铺,蜷进他怀里,这才勉强的找回在家的感觉,别别扭扭的睡了。
第二天,茗香说什么也不想再住在这种破地方了,一大早便拉了白烈云出门,想要早些买好年货早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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