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姑爷初见岳父岳母姨夫灌酒姑爷醉倒

明天就是1997年元旦了，一晃秦风回国已经快半年了，至今还没有找到工作。兜里仅有的200元钱又玩游戏输了，明天要去谢兰家，这可怎么办呢？ 不得已，秦风又卖了一张猴票。今天是元旦，秦风买了2瓶古井贡酒，一条红云香烟，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谢兰所住的村口。谢兰正在村口焦急地等着秦风呢！ “小兰，你们的家人不会为难我吧？”秦风的心情有点忐忑。 “不会啊，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坚强后盾！”谢兰又接着说，“我们农村都是平房，家里条件可没有你们住楼房的好，也没有你们干净，你可别嫌弃我们啊！” “不会的，我小时候也住在农村，家里可穷了。在打倒了'四人帮‘，我的爸妈被平反之后才搬到了城里。”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谢兰家门口，一扇铁门开着，院子挺大，两间没有刷颜色水泥抹的砖房。 “爸妈，秦风来了。”谢兰在院门口喊道。 从屋子里出来很多人都看着秦风，说不紧张是假的，秦风自作镇定，随着谢兰的一一介绍，很有礼貌地逐个打招呼。 谢兰的亲属们也都很热情，把秦风让进了屋里：“来快坐下，吃瓜子，来喝茶，抽烟。”谢兰的父母倒是没怎么说话，但看样子也很高兴，应该都是老实人不怎么会说话吧。 一进屋在中间应该算是厨房吧，旁边有个大锅，里边正炖着肉，有人正往灶坑里添劈柴。厨房的两边是两间卧室。总体来说房子很简陋。 听谢兰说过她的父母都40多岁，但看样子应该有50多岁了，也可能是农村人下地干活总风吹日晒的，要比城市人老一些吧。 谢兰的长相像妈妈，虽然她妈妈的脸上多了些皱纹，但也能看出来年轻时也一定很漂亮，看样子也是一位很善良的人。 谢兰的爸爸长相可不大好看，大高个，长瓜脸，小眼睛，和谢兰的长相一点也不一样。但谢兰有个17岁的弟弟，从长相到外貌特征都像极他爸爸了。 谢兰在屋子外边喊：“秦风快出来，我爷爷奶奶来了。” 秦风赶紧地出来迎接，有礼貌地向爷爷奶奶问好。爷爷不停地打量着秦风，握着秦风的手，不停地点头：“嗯，好，好啊，走，快进屋！” 爷爷有70多岁了，年轻时当过兵，转业当过本村的党委书记。虽然满头白发，但身体看上去很硬朗，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慈祥。 奶奶总用手和秦风比划，爷爷说：“她是个哑巴。”爷爷看秦风很惊讶，于是又说，“她年轻时生病打针给打哑巴了。” 奶奶只有60多岁，和秦风的爸妈差不多大，却比爷爷小了13岁。原来当时爷爷一直在部队，年龄大了也没有成家，上级组织就把已经哑巴的奶奶介绍给了爷爷。 秦风拿出一盒“红塔山”香烟给爷爷和大家伙一人一根，可爷爷只抽旱烟，谢兰的爸爸也说：“我不抽这个，没劲儿，我抽这个'都宝'，这烟有劲儿。给，你抽一根。” 秦风的烟不勤，也抽不了劲大的，但出于礼貌只能抽了，劲太大了太难抽了，但还不能表现出来。谢兰的爸爸还问道：“这烟有劲儿吧？” “嗯，这烟是有劲儿！”秦风硬着头皮把这根烟抽完了。 谢兰又在外屋喊：“放桌子，吃饭了。”一会儿的功夫，桌子放上，菜也都摆上了。 一桌子的菜，秦风目测大概有20多盘菜吧，谢兰的爸爸看见秦风拿来的是古井贡，于是也上村里小卖部买了2瓶古井贡。打开倒了四杯白酒，杯子挺大，每杯能装四两白酒。 给秦风端了一杯，谢兰的爸爸自己一杯，爷爷和姨父各一杯，其余别人都喝啤酒。秦风也喝过白酒，但不总喝，最多的一次喝过三两。秦风的酒量其实就是三两白酒。 但都给倒上了，秦风也不好意思拒绝。谢兰的爷爷把杯举了起来，说：“欢迎小风来到我们谢家，多吃多喝，别客气，和我们家兰兰好好相处，来，喝酒。” “谢谢爷爷！”秦风主动的和大家碰了一下杯。秦风本来就内向，不大会说场面话，因为校园待久了，刚步入社会略显稚嫩。大家说喝，秦风也跟着喝，也不好意思夹菜。 一共有两桌，能喝酒的男人在地上一桌，谢兰她们女的在炕上一桌。谢兰看秦风也不夹菜，盛了一大碗菜给秦风端了过来。 大家也都说笑：“这丫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还没过门呢，就给夹上菜了，咋不给我们夹菜呢？” 谢兰也笑着说：“你们也不是客人，就不给你们夹！” 一会儿的功夫，一杯白酒都喝没了。2瓶白酒只剩下一点儿了，谢兰的爸爸准备再出去买2瓶。谢兰的姨父说：“还出去买啥啊！家里不是有吗？这2瓶不是你姑爷买的吗？起开。” 谢兰也说：“起开吧，但秦风你别喝了，家离这么远，喝多了咋回去啊？” “喝多了，就在这住呗，还外道啥呀？”谢兰的姨父把2瓶白酒都起开了，不由分说都给倒满了。“小兰你们吃完的都出去吧，听你默默叨叨的我们连酒都喝不好。” “秦风你不许喝”谢兰被姨父撵出去了还不停地叮嘱秦风。 “听说你在俄罗斯留学，在那里吃的能习惯吗？”姨父问。 “刚开始不咋习惯，慢慢就好了，我们大多都是自己做饭。” “哦，那还行，回国现在在哪上班呢？”姨父不停地发问。 “我也是刚从俄罗斯回来不久，我家也刚搬来这里。”秦风有点尴尬。 “哦，你家不是本地的，我听你口音像东北的吧？”姨父斜着眼睛瞅着秦风。 “嗯，对，我是东北人。” “我们这里可对东北人印象不大好啊！”姨父的语气有点不大对。 爷爷赶快说：“都别说了，来喝酒。” 这一杯酒才喝了一半，秦风就趴在桌子上了。 “快叫小兰过来，”姨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