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储物袋后,李青就立刻开始精炼。 如今他已经不怕消耗,反正还要继续猎杀金丹修士,三阶储物袋根本不怕会没有。 就这样,李青放平心态,没有了曾经小心翼翼的样子。 其实他也能复制储物袋,只不过由于曾经只是二阶妖兽,身上的东西并不多,而且还有其他东西需要复制,所以精炼一事一直在耽搁。 随着时间流逝,转眼三天。 李青已经将青羽袋精炼到三阶,其中空间也比普通三阶储物袋大数倍。 而在使用了灵兽袋来精炼后,青羽袋也有了新的变化,可以装载活物了。 只是其中空间一片漆黑,让李青想要搞一个随身洞府的想法不攻自破。 在观察了一下血海宗营地的情况后,发现依旧没有金丹外出,李青也彻底打算要跟其耗上了。 倒是见到了有许多炼气修士或者筑基修士外出,潜入舒洲。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李青每天都在监视血海宗营地,以及在青羽袋中挑选好吃灵物中度过。 而御兽宗与血海宗的又一场大战也即将来临。 御兽宗山门内。 虞清河返回了宗门,立即就前往玄武殿向宗主汇报战况。 来到大殿之中,御兽宗的宗主早已等待在其中。 吴忧见到自家终于又有一位金丹修士回来,他也暗自松了口气。 这一次的大战可谓是损失惨重。 主要是这一代修士从来没有经历过宗门之间的争斗,而御兽宗所在范围内又根本没有散修敢对其不敬,因此也少有与修士殊死搏斗的经历。 这也是这次输的如此迅速的原因之一,只是仅仅不到一年就溃败了。 而宗门才刚从兽潮结束后缓过劲,本该休养生息,如今却又有大劫降下。 吴忧心中越发忧愁,心中叹道: “哎,祸事都赶在一块来,强横万年的御兽宗,却是要在我这代衰败了。” 好在,这次能活着回来的弟子,已经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将来绝对会成为宗门内的精英、支柱。 吴忧安抚着虞清河的情绪,并开始仔细问询他所遇情况。 而随着虞清河的话语,吴忧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立刻开口问道: “你说是有位前辈救你?金丹初期瞬间毙命?” “对,听那前辈所说,应该是一位心怀正义的正道修士,估计还会到赤洲猎杀魔道修士。”虞清河接着又将两人的对话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吴忧听完,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这虞师弟倒是好运道,能在此次溃败逃命中捡回一条命,还遇到了疑似元婴的正道修士。” “若是那疑似元婴的修士真要去猎杀魔道修士,倒是我宗的一个好机会。” “而且轻松杀了一个金丹魔修后,依旧不显踪迹,说明不想露面,又询问血海宗营地所在,显然嫉恶如仇,打算找血海宗麻烦。” “那修士还不属于两宗势力,不受誓约拘束。” “等到下次开战,或许就是我宗的翻盘之战。” 吴忧越是想下去,心中对于下次开战就越是期待。 若是没有哪位神秘修士在,他的宗门可能就会就此衰败,要知道因为这次战败,舒洲下属宗门有很多已经开始搞小动作了。 要是再次战败,他御兽宗可就成众矢之的了。 不仅仅要面对外敌血海宗,舒洲内部的宗门也要开始考虑换个领头人了。 到时候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思索许久,吴忧这才回过神来。 看着还在身前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的虞清河,吴忧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立刻和颜悦色的道: “虞师弟辛苦了,你这次大战表现有目共睹,放心吧,宗门不会亏待你这有功之人的,金丹裂纹这等事,宗门传承万年,解决方法还是有的。” “这次师弟所给的情报也非常重要,宗门会奖励一份西金淬灵液给你,虽然对于愈合金丹裂纹作用极小,但如今宝库里只有这灵液了。” “等到大战彻底结束,宗门定会为你寻来更好的灵物。” 就在吴忧一声声安慰下,虞清河走出了玄武殿。 架起遁光飞离玄武峰后,回头看了一眼,神色中一抹失望稍纵即逝,接着眼神变得坚定。 “我之道途绝不可能就此终结,宗门既然没有,那我就寻遍天下!” 随即遁光变换方位,去到了宗门藏经阁,打算查找愈合金丹裂纹的方法。 另一边。 吴忧有些愧疚的看着远去的遁光,虽然对于虞清河不太公平,可宗门现在确实困难。 能取出一份西金淬灵液,已经是他做的最大努力了。 须知宗门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他只是一位宗主,负责处理宗门事务,头上还有一位太上长老。 …… 由于御兽宗战败,势力范围开始收缩。 这段时间位于靠近北部赤洲的修仙势力,因为没了御兽宗的保护,有许多已经被血海宗派出的弟子残忍屠戮。 不管是凡人也好,修士也好,血海宗修士见人就杀,只为了掠夺更多精血,可谓是残忍至极。 这其实也是许多修士的写照,为了道途无所不用其极。 魔修也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残忍,只是环境造就了现在的他们。 随着时间推移。 毫无牵挂的散修开始逃离赤洲与舒洲,并想方设法的躲避两宗的追捕,逃往他处。 原本那些想着在战争中发财从而加入两宗的散修,也已经逐渐清醒,想要临阵脱逃。 对于两宗来说,散修就是一种可消耗资源,血海宗是想要他们的一身精血,而御兽宗则是想要抓散修来当炮灰,为第二次战争做准备。 散修现在可谓是夹缝求生,所有本领都用上了,只为逃离两大宗门的势力范围。 而那些处于舒洲中部,还没见识过魔修残忍,实力弱小的修士家族却在谋划倒戈,想要当个墙头草,延续家族。 但最终的结果无非是一家老小变成几十枚精血珠。 看清形式的早已经在离开舒洲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