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手工制作的已经很少了，姜悦找了好几家店都没找到，直到一个掌柜告诉她原因：“小姐，您找过的店铺我都知道，但是这些店铺和本店一样，都是服务您这有钱人家的小姐夫人的。” “您要买那种老胭脂，恐怕得找那些年份老一些的小店，xx街那边很多这种传统店铺，您去那边看看吧。” “哎，我都昏了头了，谢谢掌柜的。” “您客气。” 出来时是掌柜的送她出来的，因为姜悦为了表示感谢购买了一些东西，姜悦上车后掌柜的还在门口送别呢，开出一段路后姜悦脸上的笑意散去，她当然知道找的这些店铺没有卖，她就是故意找一个掌柜提醒她去那边的。 雁过留痕风过留声，以姜悦这种大小姐的身份去那边是不合适的，加上她家的家业挺大，还是开商行这种敏感行业，保不准早就在汉奸的监视之下，从外地回来突然就去了那边，不是明显的有问题吗，有危险她能应对，但是她的同志怎么办。 这一通操作可能是和空气斗智斗勇，但是姜悦认为是值得的，到了接头的那片地方后姜悦也没着急过去，先让高级傀儡扫了一遍，确定安全后姜悦才走了过去。 姜悦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牌匾 “老庄胭脂铺” ，进去后就一个掌柜的在那坐着喝茶，看到姜悦进来后忙起身迎接：“小姐，您需要点什么？” “你是掌柜的吗？” “是的，您叫我庄掌柜就好。” “庄掌柜你好，我听说你这有顾大家做的胭脂？” 听到这话庄掌柜的眼睛亮了一下，不过他是老地下党稳得很：“客人您好，前些年顾大家是在本店寄卖过一些，今年顾大家回了江苏老家，从那之后就没了。” “哎，可惜了，家里老人一直念叨这个，说是买不到了，我找好多人打听，才打听到您这，没想到您这也没有了。” “这样啊，我这留了几盒打算自家用的，您这有孝心那我匀您两盒，我放在后面仓库了，您是等等还是？” “我跟你进去拿吧。” 说完庄掌柜就带着姜悦往里走了，他这个前面四店铺后面有个小院子，小院子又当家又当仓库使，走到后面后碰到一个人，他抬头看了一眼姜悦就低下了头：“二子，你去前面看着点，我带客人找找顾大家剩的那几盒胭脂。” “好的，掌柜。” 等二子离开后庄掌柜带着姜悦走进了一间房子，房间里面放着很多东西，两人往里走了走，这一段路姜悦也确定了接头人的信息，人应该不是假冒的。 走到一个拐角处后双方对了信物，确定没问题后老庄对姜悦伸出了手：“你好仓鼠同志，我是你的联络人杜鹃鸟。” 两人打了个招呼交代了一下双方的信息，第一次接头没有谈论其他的，找个东西也用不了那么长时间，主要是约定了一下之后的联络方式，还有就是紧急联络方式。 正常的联络姜悦有事过来买胭脂，付钱的时候顺便把情报交给老庄，紧急情况双方都留了电话，到时按照约定好的暗语交流就行。 “老庄，你这最好是换个地方，我的身份来这里来勤了不太合适，今天我下车的时候都一堆人看着我。” “嗯，我也想到这种情况了，给我一点时间我找个合适的理由和地方。” “我给你找了一个，我研究出来一种化妆品效果很好，正好我的任务是为组织收集物资，我打算办个商会当掩护，明面上就出售这种化妆品，等我们接触几次后，我把你挖过去当掌柜的咋样？” “理由就是我觉得你这个人业务能力不错，有这行业的经验，也挺合情合理的吧？” 老庄沉思片刻后表示同意，不过他要请示一下上级才行，不能擅自行动的，两人又确定了细节就放下这事了。 “对了，那个二子是我们的人吗？” “不是，我这一直是潜伏状态，最近才被唤醒，他是我招来帮忙的。” “那你报告上级的时候，顺便问问能不能派一些人过来，成立商行的话需要很多人，店里放外人不太合适，正好安插一些我们的人。” “嗯，我会如实报告的。” 商量完正事，庄掌柜也把胭脂找了出来，前些天组织唤醒他的时候，他就悄悄把东西藏好了，从姜悦进来也差不多有十分钟了，姜悦也该离开了，不过姜悦离开前把姜爸给他的1000美金留给了老庄。 “这钱你拿着，这是我刚要的零花钱，你交上去吧。” “你把钱都给我你自己咋办，不是还要开店的吗？” “没事，开店和零花钱没关系，等过一段时间再和我爸要就成。” 老庄收好钱后带着姜悦走了出来，去到前面后，找了一块布把胭脂擦了擦才递给姜悦，细节做的很到位，姜悦接过来看了看，然后打开闻了闻：“东西没问题，真是多谢掌柜的了，多少钱我要了！” “您要不给两个大洋吧，以前就是这个价格，也不涨价了。” 姜悦掏出三个大洋递了过去：“您收着，不是说还剩几盒吗，麻烦您帮我找一找。” “哎！没问题。” 姜悦把胭脂收了起来，随后从包包里面拿出纸笔留了自己的电话，交给庄掌柜后对他说：“那我就告辞了，您找到给我打电话就行。” 说完就离开了。 庄掌柜目视姜悦走远后才回到店里，旁边的几家店铺看姜悦走后围了上来：“老庄，这种大小姐怎么回莱尼店里啊？” “害，这不是我卖过顾大家的胭脂吗，人家喜欢专门找过来的，可惜的是顾大家已经回了老家，她留着的胭脂也没几盒了，我找了半天才在角落里找到几盒，哎，这钱挣不到了，不然能大赚一笔！” 说完还一副懊恼的样子，围过来的店主见状也幸灾乐祸起来：“老庄啊，这财运就不是你的，不该你挣啊。” “哎，不行！我的给顾大家打个电话，我的找找顾大家的电话去，看看还能不能联系上人，诸位，恕我招待不周我先走了。” 说完人家就走了，做戏做全套，他打算去顾大家原来住的地方看看，去问问还能不能联系上人，姜悦也和她说了能拿到胭脂的配方也是好的，以后开店也用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