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还慢半拍地歪出头来，“路上……”</p>
谢聿抬手捂住她的嘴，没让她把叮嘱说完。</p>
王乘风这时候已经下了楼梯，其实也没听到锦衣说的话。</p>
但谢聿还是不许她说，“走吧，我送你回去。”</p>
“哦。”锦衣扒开他的手，乖巧地点了点头。</p>
谢聿扶着她从南苑后门走了，免得旁人看到她的醉态。</p>
上了马车后，谢聿才问道，“喝了多少？”</p>
“一点点。”锦衣抬手比划，模样娇俏。</p>
谢聿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上次喝得那么难受，还敢喝？”</p>
“这次没事呀。”锦衣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很久都不疼了。”</p>
谢聿看着她摸的位置，眼神更暗了几分，“不疼就能乱作践？”</p>
“没有作践啊。”锦衣认真解释，“花雕，好喝，暖暖的。”</p>
谢聿望向微微歪头的她，“下次不许喝了，至少不能在外面喝。”</p>
“为什么？”锦衣不明白，“还有啊，你为什么管我，你应该管你的段大小姐和，我、跟你，没有关系了啊。”</p>
谢聿眸光瞬沉，“怎么，我不能管你，你的未婚夫才可以是吧？”</p>
“嗯？”锦衣迟钝地思考了一下，“没有未婚夫，不是这个意思。”</p>
“那他是谁？”谢聿追问不放。</p>
“朋友啊。”锦衣理所当然道。</p>
“呵。”谢聿轻嗤，“你拿他当朋友，他可未必，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谁？”</p>
锦衣瞪大双眼，仔细看着谢聿，“没有关系了啊，不是吗？”</p>
“不是，我是你男人。”谢聿强调。</p>
锦衣疑惑眨眼，“可是你的妻子都不喜欢我，段玉雪不喜欢，不喜欢，还一言不合就要杖毙人。</p>
我不要跟你有牵扯了，杖毙太痛了，真的，我被杖毙过，好疼啊，我都说了我没有要对你做什么，他们总是不信。”</p>
谢聿眼神瞬暗，“你说什么？谁杖毙你，？”</p>
“不是啊。”锦衣摇头，“你的绣衣使啊。”</p>
谢聿愣住，他早就猜到锦衣“来历可疑”，却没想到，她似乎是间接死在他手里的？</p>
“不过也不怪你的绣衣使，他们都是被彦蕊蒙蔽的。”锦衣蔫哒哒地低着头，“小妾就是这样的，主母随便就能发卖、打杀，我不要做小妾。”</p>
谢聿看着她，“不做。”</p>
锦衣点点头，“所以你不能老来撩我，你对我那么好，我又那么心悦于你，我会忍不住的。”</p>
再次听到这句剖白。</p>
谢聿仍然无可避免地心悸。</p>
他抿了抿唇，握住她的脸，“那么心悦于我，是有多心悦？”</p>
“就是很多很多啊。”锦衣看着近在咫尺的神颜，“我每次都要很克制，很克制，才能不靠近你，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很怕疼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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