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副校长,你负责的事,你来给大家个交待。” 图门将皮球踹给田申。 很快,满脸胀红的铁扣被带了进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田申瞪着铁扣,像一头七天没进食的饿狼。 “误会,是他,是他故意坑害我。” 铁扣咬着腮帮子,怒指许舒。 彼时,许舒在铁扣办公室行凶后,扯断了电话线,从外别死了房门。 铁扣撑过那阵强烈腹痛,趴在窗户边喊了保洁,才打开了门。 当时,许舒在他办公室打电话咨询的研讨会地址。 铁扣当然猜得到,许舒必定赶到研讨会来闹事。 他,我看了,字字真知灼见。 尤其是保护性开掘的提法,极有前瞻性。 相比齐哀帝帝陵,定陵是魏朝太祖陵寝,开国皇帝,自蕴龙气,他的陵墓蕴含的风水大阵,非同小可,若贸然开启,恐怕搅动天下气运。” “想不到陆教授还精研风水学。” 许舒捧着茶杯轻轻转动。 陆巡道,“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就不信临江兄没察觉到这个世界正变得越来越不同往常。 很多传说,正在一点点变为现实。 风水学,也非无稽之谈,我最近沉迷此道,颇有心得。 临江兄,若有兴趣,我可以推荐一些专业风水典籍。” 许舒点点头,找店家要来纸笔,陆巡怔了怔,他不过是顺口一说,没想到许舒当了真。 他只好报出几本风水学典籍。 许舒记录完毕,起身谢道,“多谢陆兄推书。” “临江兄!”陆巡大为诧异,“定陵之事……” “我人微言轻,对定陵的情况掌握无多,不便贸然发言,陆兄见谅。” 许舒一拱手,扬了扬手中的纸条,阔步离开。 陆兄皱眉,嘀咕道,“感情我是来给你推书的。” 出门向西,转过法泗路,许舒上到沿江大道。 正站在江边看风景,吱呀一声,一辆厢式货车停在身侧。 哐当一声,车门打开,跳下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架住许舒,不由分说架上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