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徒添麻烦

传说中的“南锣鼓战神”——何雨柱的确是一个总是准备好用行动回答问题的战士，而他每天单臂翻炒菜的动作，也表明了他的肌肉力大无比。 但在这一区域里，很多都是曾经参与重钢工作的工厂员工，他们的日常体力工作让他们拥有超出普通人力的壮阔臂膀，像是刘海中——锻造师，拿着大锤的角色；又比如张航——天赋异禀之士，这类人物。 而这一切，构成了胡同里的独特风貌。 见状，张航立即站在孙洪兴前，将拳头握紧，发出了一阵怒喝，“傻柱啊，你若敢碰一根我朋友的汗毛，那就先断了你手！” 这话要是落在一般人身上也许只当是个笑话，但孙洪兴的这番警告，却在何雨柱这里产生了真正的效应，后者以一句反语回应：“那你就试试看啊！” 孙洪兴对此只是摇头感叹，“用不着如此争吵，徒添麻烦。我拍打了一下你的背表示支持罢了。” 他并未过多考虑何雨柱的举动或反应，转而重新审视易中海，言语之间充斥着对对方行为的不耐：“哎，大爷，你还好吗？若有急事尽可直言。而我想提醒你的是，这个区的小混混中哪一个没有寻求过我的治疗？如果被‘傻柱’碰了一下让你再也走不动了——在南锣鼓巷让一群叛逆的孩子们乖乖念书，恐怕很难办到。但若是想让那些小子们打架，则值得一试看。” 这字里行间的讽刺和威胁成为了邻里间谈论的话题，显示了四合院中孙洪兴的威风与魅力。 这句话不仅仅让易中海警醒，同样唤醒了何雨柱的意识，俩人才意识到现实的确如此：老城区的胡同中至少住有几千名居民。从院落的编号便可以看出，眼前这座院落是第95号，之后紧随着还有好几排号码呢。 如此庞大的社区中怎么可能没有几十个街溜子呢？这群人在真正犯下法行方面似乎略显轻度，但这并不影响他们频繁卷入冲突和争斗中。更让人意外的是，自从孙洪兴开始提供医疗服务之后，这群人的伤痛问题几乎都会找上门来——因为在当地就医的成本高得让人望而却步；因此，只要孙洪兴肯帮忙治疗打架所引起的伤势，这几乎就成了唾手可得的小恩惠。 “那个、那个”易中海此时已经对自己的提议有些懊悔，最初只是希望通过这次聚会向孙洪兴施以“警告”，然而现在却似乎被自己“点燃”了危机，但也只有硬着头皮面对了：“孙家小伙子，听闻你近来常常找我们老三购买活鱼，这可算是违法买卖行为，作为院子里的老大哥，我要对您进行严厉的批评。” 在这样的年代里，买卖与非法交易并存于法律灰色地带，尤其在涉及到小贩卖鱼的生意中。只要卖家不是把几钱鱼公然摆到大路售卖，通常监管方对此并不在意。孙洪兴实在受不了这些文盲的态度：“易中海，我可不敢轻看你，先别说我们找老三大爷买鱼是否为非法交易，就算是这样，恐怕轮到的也只有你自己。让我为你指一条明路吧，你可以去举报我们的‘不法行动’，无论去警局还是街道办公室，我这里从找老三大爷购买过的那二十一尾鱼，每只重量连半两都没到，加之我那年纪的问题，只怕能去接受短暂教训已属不易。 但现在，我有一个重要的信息提醒你：我的学生，我的照顾老人候选人，贾东旭，他家似乎只有一个城镇户籍吧。按照目前情况，那点分配粮配额恐怕无法支持起五个口的吃饭需求，那么其余食物又是从哪里得到的呢？ 当然啦，我并不愿意随便发表未经证实的说法，但我会派遣人手每日密切关注。从即日起，贾家族人若试图在外购买食品将无任何可能，我向你发誓，他们若是无法因饥饿导致多人生病或死亡我就跟你姓——你同意了吗？” 这时的贾家中人们都已经被吓得直发颤——这位洪兴先生姐夫是负责巡查区域的安全大队长，他如果决定监视你的家庭情况，那么他绝对会有这个行动力。确实，家中的食物不足是常见问题，被发现后通常只需几天简单的教育便能得到解决。但单次不足以构成问题，多次的监控和介入却是一个长期的挑战——对于一个单位或个人来说，连续的调查与拘留会逐渐剥夺其正常的运营权利，甚至可能让其在未来的招聘、升职等机会面前受到排斥。不仅贾家额头冒出细汗，甚至连站在会议旁旁观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都开始感到汗颜，这一时期里哪家居民未曾光顾过鸽子市场？这种看似违法行为虽然未在正规法律法规之内完全得到认可与许可，但在实际操作中却获得了一定的容忍程度——简单而言，并没有囤积物资谋利的行为发生，则很少有人会主动寻找这些居民麻烦，形成了一种隐形的道德约束与行事标准。 既然这已是秘密规则，那就是不得在明面上宣扬的范畴，易中海这才发觉自个办下了多蠢的大事。孙洪兴买来的那些细小事物，纵然易中海敢去检举，凭着他在派出所说话及街委的影响力，估计去到那里也只是会被请去做个\"喝咖啡\"式的交谈而已。 可是要是反过来遭到孙洪兴报复时，那就可能要承受不可预计的影响了。\"你，你\"易中海望着孙洪兴的手，却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完。 \"你最好是把你的手收回去。\"孙洪兴的眼睛明显寒气升腾。 果然，面对此情，易中海真的不再轻言手指，他颤巍巍的将手收进袖中，眼中闪烁不定的目光中，仿佛隐藏着他害怕再触犯某条界限。 接着，“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这句话今天孙洪兴已经向他说出了两次——最后一次了。而最后一个要求是，向贾家族捐出善款，虽然此时易中海心里实在不想要提起，却因看着其的眼神而硬起了骨头说：“这个……我们小区的传统一直是互帮互助的美德，而贾家的东旭只有一个人赚钱供养五张嘴，眼看日子快撑不下去。我与我大爷协商后提出，鼓励小区众人一起捐款支持一下贾家。” 此时贾东旭，为了迎合这一情境，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极为悲伤的表情，“代表贾家，我衷心感谢众位的关怀与帮助。” 然而孙洪兴面对易中海和贾东旭那两幅面目时，感觉就像是直击了污秽一般，拍打着张航的背脊，拿着小凳准备离去。尽管在之前的威胁后，自家经济状况似乎是个不容忽视的议题，贾东旭的脑袋在这一刻迅速被冲胀了水分，瞪视孙洪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孙小子？” 孙洪兴莫名其妙地看向贾东旭，随后用嘲讽的语气回复：“好像我已经提前告知不会与你家庭发生任何交涉了，全街都知道的这件事，你应该没有忘记了？” “你不交往就算数了吗？”相比贾东旭来说，其母亲更傻瓜的反应则是直接跳到孙洪兴身侧怒吼。 这时，孙洪兴发出了一阵轻笑，“决定权不在我，由谁定呢？好吧，我不吝笑出声了，我真的见所未见——竟有人如此不懂廉耻！\"“贾家的婶子，你的举止恐怕是在搞玩笑，明明人家说不跟你交往了，你自己偏偏还前来凑。然而无论你有多靠近尝试，我家始终也不会跟你们交流，原因很简单——和你们交往代价太高。” 孙洪兴这句一说完后，周围的氛围顿时失控了——欢声笑语中穿插着起哄，“确实哦，交往还得付出很多，咱家里也不打算与贾家再来往。 易中海现在已经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他知道，如果不再制止孙洪兴的指责，他在大家眼中的声望可能会成为一个笑谈。“是的，我们这个社区是模范社区，邻里互助是我们的传统。” “说得对。”捧踩人士何雨柱这时又一次跳出来附和。 原本打算回家照顾菜园子，但有些蠢笨之人找麻烦，所以孙洪兴干脆不走，重新坐了下来：“易中海先生，我确实疑虑过贾东旭这两年跟着你到底学会了什么。这种丢人事情做出来吗？” 见易中海想要争辩，孙洪兴举起手掌打断道：“请冷静一点，好好听我说。虽然当前推动男女平等政策，但这国上下数千年传统仍崇尚男性的支柱地位和为家庭付出的责任是基本道德义务。 贾东旭的年龄大约有多大？二十六七了吧？作为成年男子却没有养活自己家人能力的举动，怎么好意思呼吁社区成员捐献财物，这不就是在挑战道德底线是什么？ 此外，我自己也是十六岁的高一学生，那么问题来了：对于这个已经年近二十的男性，想向十六岁的孩子求捐款的情况，你觉得我会感到尴尬？他贾东旭敢收吗？” 说完这些，孙洪兴扫了眼易中海和贾东旭，两师徒已经抬不起头了。过去他们没考虑到孙洪兴未满成人年龄，他的行事常常让人大意忽视这一点。而现在被他自己揭示这一事实，才发现孙洪兴未满18周岁。如果当时预知到这点就好了，但如今为时已晚。 不过，孙洪兴的话语仍未结束：“易中海，我看你书读得多，却也总是喜欢跟人家讲一些大道理。你的大道理虽好听，但在现实考量之下站不住脚。你所谓的'互帮互助'听上去不错，但互帮互助必须建立在对等基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