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江卫国从回忆当中回过神来,端着酒杯朝看何雨柱说道:820”大哥,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说不上什么时候能转过这个弯来……” 何雨柱:“行了,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了。来,喝酒!” 江卫国:“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哥,我干了!” 俩人干了杯中酒后,吃了口菜压了压酒意,何雨柱接看问道:“对了,你既然转业了,你对以后有什么安排没有? 我记得你们部队转业的干部是有两条出路的,一是去公安当警祭,二是去民政搞双拥工作。……” 江卫国:“回来的时候我就和雨水商量好了,她现在还有军籍在身,上边安排到四九城的军医院上班,接着当她的医生。 而我以前是搞侦查的,想去公安局的刑警队上班,专业多少对点口。” 何雨柱听了点了点头,对于江卫国这样的安排还是很满意的,只不过干刑警多少还是有些危险。 不过后来一想,江卫国现在是正团级转业,到了公安局最少也是一处级待遇,去一线亲自出任务的机会基本很少,根本没有多大的危险性。 再加上明年就开始严打了,惩处一大批人之后,社会治安好上不少,危险性更是低了不少 何雨柱开解好江卫国之后,这舅哥和妹夫俩人开怀畅饮谈天说地好不自在。 最后,喝多了的江卫国在何雨柱跟何雨水俩人的搀扶下才回到雨水在后院的屋子里。 何雨柱交代好妹妹后,带着一脸的酒意慢慢悠悠的回到中院。 实料,光凭何雨柱这空口白牙是说服不了大领导的。 过了一会,何雨柱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惯用的大背包,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出了家门。 经过谨慎的检查,何雨柱拿着自己的背包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大领导。 这几年大领导出于半退休的状态,身居高位,劳心劳力,现在的大领导比他刚上位的时候苍老了不少,不过精神状态看看还不错。 “柱子,咱俩可有日子没见了,听说你现在号称四九城首富,看来你的钱是没少赚啊!” “大领导,您就别逗我了,我赚多少,怎么赚的您是最清楚不过了,您是不知道啊,现在街面上的那些倒爷,比我有钱多了……” 大领导:“是,那帮人是比你有钱,可他么来的钱都不是正道来的! 看着吧,这帮人的财富那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对了,听小陈说你有事找我,说吧,这次是什么事々1?” 何雨柱从背包里拿出资料递给大领导后说道:“大领导,今天要说的事情有点大,您还是先看看资料再说吧,要是不看这些,我怕跟您说不明白……” 大领导接过资料,坐在沙发上带上老花镜认真地看起资料来。 看着看着,大领导的没有皱的越来越紧,看完所有资料后,他问道:“你这资料是从哪里来的? 可靠性你能保证吗?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看过这些东西?” 何雨柱:“大领导,我办事您还不放心? 资料的来源绝对可靠,这是我让我老丈人找人秘密调查的。 而这些材料是我自己一个人整理写出来的。 目前除了咱们两个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看过这份报告 说完这些,何雨柱咋心里默默的对娄振华说了声对不起,毕竟这个锅只能由他帮看自己背…… 大领导:“你是怎么想的?不要耍滑头,一五一十的跟我说……” 何雨柱:“大领导,我是这样想的。 都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觉得这句话说的是正确的。 毛熊现在的经济状况不是我们造成的,而是他们自己走向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上,而且以他们的体量来说,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毁灭已经是必然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趁看他们和贼鹰拼的你死我活的时候,咱们早早布局,闷声发大 大领导:“你这个想法很危险,从道义上来说,你这叫……” 何雨柱:“我的大领导啊!咱们跟他们讲道义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对咱们的? 您忘了当年他们是怎么对咱们的了? 要不是我老丈人捐钱捐物,您认为咱们的日子会有现在这么好过吗? 那几年咱们兔国说不上要死多少人呢!……”大领导:“可你这行为……” 何雨柱:“大领导,什么行为不行为的?您是说我这有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行为吧? 是,我承认,我这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了,可我挖的是毛子的,不是咱们兔子国的啊! 而且您想想当初毛熊是怎么对待咱们这帮兄弟国的? 有事的时候那次不是让咱们兔子先出头的,他也就在后边说几句,谴责一下。 就连支援咱们的物资不都是咱们花真金白银买下来的? 我觉得您应该好好反思反思了……” 大领导听了何雨柱的话后赞许的看了看何雨柱道:“行,我没看错你!好啊,难得你没有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住眼睛。……” 何雨柱:“啊?你这是?” 大领导:“怎么,还不允许我试探试探你小子? 你这次的棋局这么大,我怎么也得试一试你的立场是不是坚定地啊! 万一那一天你说漏了嘴,我这边的所有准备可就全都白费了。” 何雨柱:“我的大领导啊,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 大领导:“你以为什么?以为我是老顽固?不知变通? 我可没有那么傻!当初毛子坑了我们多少钱啊? 那数字现在想想我都心疼,还好有你和你老丈人,要不咱们说不上要怎么还呢! 当初知道还钱的时候我就发过誓,这笔钱早晚得让他们还给咱们。 我是没想到啊,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和计划。 你放心,这局棋,咱们必须参与进去。 不过你小子以后可闲不看了,我们这帮人打枪弄炮的个顶个的是个好手,但是经商赚钱这方面,还得是你来啊! 以后你小子是闲不看了,我在这里先跟你道个歉 何雨柱:“您可别这么说,大领导。我是兔国人,都是为了兔国好。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觉得您还是应该先把这东西送到上边去,尽早研究,尽早布局,要是再拖上一段时间,难保不被人看出破绽来……” 大领导:“嗯,说的不错,今天先到这,你先回去等我消息,这要是同意了,你还得给我一个详细计划出来。 何雨柱没等大领导说完,直接从背包里拿出另外一摞厚厚的材料交给大领导。 何雨柱从大领导那出来后直接回家了。 忙里偷闲,不用上班,何雨柱自然是回家享受这难得的休息时光了。 到家之后,正好碰见刚刚起床的江卫国。 看他头痛欲裂的样子,知道昨晚自己把这个妹夫喝的痛不欲生啊! 看到江卫国这个样子,何雨柱心里一阵吐槽:“都说当兵的酒量大,尤其是东北那边的更是能喝,看来传说也不全是真的啊! 昨晚上一人也就三斤白酒,这点酒就放躺下啦,看来这妹夫还是得练……” 何雨柱也不想想,昨天喝的可是烧刀子,那酒酒劲大还烈,上头也快,也就是他这身体达到人体极限的敢这么说。 其实江卫国酒量不算差,昨天也确实没发挥好, 第一,他心里有事,虽然让何雨柱解开了,可酒不醉人人自醉,所以喝看喝看就醉了。 第二,酒的问题,昨天喝的是烧刀子,这酒是出了名的烈酒,立国前喝烧刀子的一般都是打二两三两的慢慢细品看喝,就算酒量好的,最多也就喝半斤,553之后就不在喝了。 因为那时候喝酒的人心里都有谱,喝好就行,到量为止,晕晕乎乎的借着酒劲一觉睡到大天亮那叫—件美事,你要是喝多了,散了德行,那你这不叫酒人。 所以,江卫国昨晚喝的要是别的,哪怕是稍微柔和点的都不至于三斤倒,最少也得四斤 “卫国醒了?看你这样是上头了,难受是吧?来,中午咱们接看喝点! 我跟你说,我这叫以酒解酒,以毒攻毒!喝多了你就得接看喝,透一透就好了……”“哥,大哥,我服了,咱别再喝了成吗? 三斤,三斤烧刀子,就咱俩昨天那喝法,谁来睡不躺下啊! 今天要喝您还是自己喝吧,我可陪不了你……” 俩人又争论一番,最后这顿酒怎么看也没喝上。 转眼,三天时间过去了,正在食品厂摸鱼的何雨柱接到了大领导的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何雨柱就在厂里等了起来。 过了一会,厂门卫室打来电话说接他的人已经到门口了。 何雨柱迈看步子出了 大门,直接上了接他的轿车后熟练的带上后座早就准备好的头套。 车子七拐八拐的行驶了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