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是漂泊命的,此生四处游荡居无定所,有可能时常无饭吃无处居住,我们的生活可能会很苦哦,你在兰园镇混着,好歹跟着猎还联盟,有口饭吃,有地方住,基本生活还是有保障的。”王小胖建议道。 “不不不,猎手联盟和凶兽联盟,天天干架,你们也知道的,谁知道哪天就被凶兽联盟的人给杀了都不知道,太危险了,还是跟着你们混安全。”水蜻蜓时达肯定的说道。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这一点他说的没错,事实上猎手联盟和凶兽联盟就是背后这两大军阀的替死鬼,炮灰,这些小喽喽,迟早会完蛋的。 “那我们到了桐庐之后,玩几天之后,我们三人可就跑了哦?”陈逸风笑道。 “好的。”水蜻蜓时达回道,他对陈逸风这种如此坚定的淡泊名利的思想,敬佩不已。 带着上千号凶兽联盟的帮派成员,浩浩荡荡的向南进发,前往桐庐,场面甚是壮观,不知道的平民百姓们,还以为是哪支军团出动了。 这些个平常嚣张无比的帮派成员,一旦开始正规的军事化训练,就显得疲惫不堪,体力不支,日行三十里路,也足足走了一个多星期,才到了桐庐县附近。 帮派成员们叫苦不迭,出来军训,比平常出去砍人还要累得多了。 年纪轻轻的新部舵主,陈逸风,让他们有种不可思议的看法,年纪虽然轻,但他的管理能力和领导能力,以及处理事务的能力,都超出了普通人的能力。 旅途中陈逸风可并不无聊,天天跟着水蜻蜓时达练轻功,看看,出来浪迹天涯,会轻功和不会轻功,就相差得太遥远了,平常人一天可以走三十里路,而水蜻蜓时达一天可以走三百里路,而且他还非常轻松,他的身体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 说来也奇怪,陈逸风跟着他学了之后,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轻了很多,每天也能走得飞快,自己的肚子处,居然确实感觉到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天天练习,明显感觉走路轻松得多了,相比之下,王小胖就累多了,每天走得慢,而且还气喘吁吁的,陈逸风和水蜻蜓时达两人不得不架着王小胖走。 然而即使两个人抬一个人走,三人的移动速度也比其它人要快得多了,帮派成员们都十分惊讶的看着三人的移动速度。 每次都三人早早的到了休息场所,喝了好几杯茶了,大部队这才缓缓的到达。 一转眼一个多星期过去了,终于来到了桐庐县地界。 桐庐县位于浙江省西北部,地处钱塘江中游,属浙西中低山丘陵区。四周群山耸峙,中部为狭小河谷平原,山地与平原间则丘陵错落。这是一幅流动的山水画卷,充满了自然的魅力和无尽的生机。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碧绿的富春江江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无数颗钻石在跳动。江水清澈见底,游鱼穿梭其中,与岸边的翠绿树木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和谐的生态画卷。 沿途的景致千变万化,时而峭壁陡立,惊险刺激;时而水平如镜,宁静致远。沿途的山峦起伏,绿意盎然,仿佛进入了一个天然的氧吧,让人心旷神怡。偶尔,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山间的清新和江水的湿润,令人陶醉。四处可以听到潺潺的流水声和鸟儿的歌唱,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大自然的交响乐。而两岸的村庄和田野,则展示了本地人民与自然的和谐共生,这种淳朴的生活方式也让人心生向往。 桐庐所经的正是富春江,钱塘江主干支流之一,山清水秀,风景如画,猎手联盟的帮派成员们,每天窝居在兰园镇上,每天不停的大打小打,每天就深陷在对战的旋涡之中,此时跳出兰园镇的绞肉机,回到淡泊名利风景如画的大自然中,所有人的身心,就得到了非常有益的补充。 虽然连续走了一个多星期的路程,但当他们进入桐庐曼妙的大自然风景之中,曾经的一切,忽然变得那么无足轻重了。 有成员建议坐木筏漂流,陈逸风立即同意了,沿着富春江漂流而下,充满了诗情画意,本来就是组团出来玩,就是要玩得开心。 为什么要过那种天天打打杀杀,天天命悬一线的生活呢?为什么要为军阀牺牲自己的性命呢?毫无意义。 陈逸风也是想让他们过过平静的生活,恢复内心的宁静。 猎手联盟的上千号成员,从离开兰园镇时的骂骂咧咧,渐渐的开始沉醉于大自然的迷人的风景,生命诚可贵,为何要在混乱的屠杀中早早就的结束呢?? 富春江十里漂流沿途的漂流河道曲折蜿蜒,水流湍急,两岸青山相对,风景优美。 水流的冲击和波浪的起伏特别明显,此处的漂流特别给力,特别好玩。 帮派成员们都玩得非常开心,人活着就是应该开心,为什么每天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呢?陈逸风嘴上什么也没说,只是潜移默化的让他们自己生成应有的感应,对生命的热爱,对世界的热爱,打打杀杀,并不是人活着的真正的意义。 到了桐庐地界之后,陈逸风请大伙儿吃野味,吃大餐,喝酒吃肉,潇洒人生,把杨武给自己的那点银子,尽情的挥霍,反正过几天自己也就走了。也算对得起轸水蚓杨武了。 这天晚上,陈逸风带着上千号人,在桐庐郊外的小村子吃饭。 上千号人,十个人一桌也要上百桌了,这么大的阵式,只有整个小村子的综合实力,才能完成一餐饭的补给,当然,只要有钱,这事并不难办。 很快,大半个村子的村民都参与了准备晚餐的行动,到了晚上饭点,上百桌的大餐就可以开吃了,陈逸风和王小胖,和帮派成员不停的喝酒吃肉,大伙儿对陈逸风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陈逸风那些惊天动地的事迹,早就被他们传得如同天神下凡一般。 但最主要的原因,仅仅是因为,陈逸风请他们吃大餐罢了。 一转眼就喝到了八九点钟,正当大伙吃得喝得最兴高采烈的时候,忽然,就在这个时候,有成员和村民发生了冲突。 貌似还有点严重。 “陈总舵主,不好了。”有手下来向陈逸风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