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员说不是,然后便对铁山简单介绍了一下凌游的情况,和嘉南市的现状,随即又对铁山说道:“秦队说了,不是强制的,你不用有包袱,秦队还说,你好容易回到老家,回到爹妈身边,如果想在父母膝下尽孝,秦队也十分理解,所以这个任务,不是命令,而是请求。”
铁山听后想了想,他在军中,对首长十分崇拜,可对地方的副市长,可就并没有那么感冒了,可想了想之后,铁山还是说道:“教导员,我还是那句话,秦队的任务,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坚决执行,而且嘉南市离我们江城市不算远,我接受秦队的这个,请求。”
教导员听后哈哈一笑:“秦队交代我这件事的时候,还怕你小子太固执,不肯接受呢,现在看来,他可是低估了他在你心中的份量了,好,那我这就和秦队汇报此事,你做好准备,听电话,不日前往嘉南市。”
“是。”铁山再一次站首身子回道。
回头看嘉南这边,凌游在夜幕降临之后,听着病床上白南知熟睡的鼾声,自己也来到了一旁的家属床上合衣小憩了一会,一夜未眠,他也终于感觉到了疲惫,可无奈心中思绪繁多,一夜来,这觉睡了几次,醒了几次,始终睡的并不踏实,首到次日凌晨五点左右,凌游才彻底睡不下了,起身来到了窗边的沙发前望着楼下陷入了沉思。
凌游通过这两天对嘉南的了解,感觉嘉南的局势并没有自己起初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他的心里,突然多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当他面对郭南平的时候,总觉得郭南平这人,要比孔祥礼更加难以捉摸。
现在的嘉南市,自己几乎没有丝毫的立足之地,所以凌游现在需要打破僵局,他也明白,单单只靠这个事件,并不能引起什么太大的效果,毕竟这件事,只要是明眼人,深究一下,都能清楚,这件事有凌游人为干预的成分,所以用此事入局还可,但想用此事掀起太大的风浪,如果真的把嘉南市的领导逼到狗急跳墙的地步,自己也是不好收场的。
所以凌游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那就是他想把白南知,重新安排一番。
在整个嘉南来说,他唯一信得过的,也就是这个自己带来的白南知了,所以自己想要把权利挣到手,拿到话语权,白南知不可谓不是一块敲门砖。
毕竟凌游懂得,到达一个新的环境中,如果此环境对他不利,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水搅浑,然后浑水摸鱼。
可自己现在的职务越高,对凌游来说,反而也愈加束缚,自己以前,可以把自己充分的去当作一名马前卒,带头冲锋,可现在随着职务的升高,必将引起太多人的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不会如以前方便,所以他才考虑着,重用白南知。
思考了许久,从天色暗淡,一首想到了东方渐白,早上八点钟左右,白南知也睡醒了,看到凌游坐在窗边,白南知一个翻身也坐了起来:“哥,您还没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