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语气微凉,“看来夏秘书手上的人命官司还不少,阿芜就你给她换上红色旗袍的那个女子。按你行凶的规律,她并不在范围内,所以为什么要杀她。” 夏秘书在被抓时就已经猜到他的作案规律可能被发现了,唐糖的话无疑是证实了这点。 他听到提醒,也想起了阿芜是谁了,但要他开口讲自己犯罪动机,他还是抗拒的。 唐糖也看出对面的人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性子,对待这种欠抽的人还是要上强度,“看来夏秘书更想替我验证一下,那两套刑罚的作用。” 夏秘书闻言果然不敢在犹豫,“因为她长得很像那个贱妇,我第一眼看到她还以为那个贱妇还活着呢?不止长得像,她还和那贱妇一样喜欢勾男人,她们都该死,都该死,哈哈哈。” “和谁像?” 夏秘书听到唐糖的反问,也不再藏着掖着,这种事只要开头了,后面就更容易说出口了。 “我前妻魏微,两年前我对魏微一见钟情,她很漂亮,很多人追求,但最后落到了我头上。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开心,我把最好得都给了她。 但她却辜负了我,确定关系后她仍不安分守己,依旧招蜂引蝶,引得男人对她大献殷勤。 更过分的是她居然在我们订婚当晚,勾引了我的上司,两人在我们的婚床上……” 说到这里他义愤填膺,更因为回想起不堪的往事,眼底变得猩红。 但唐糖却皱了皱眉,她回忆起魏微正是红旗袍案的受害人之一,里面关于有些她的记录,但和夏秘书讲述的很难重合到一个身上。 “你说她和你确定关系后仍和别的男人藕断丝连,你有证据。”唐糖打断了夏秘书的自哀自怜。 “我亲眼看到那些个男人对她献殷勤,还要什么证据。”夏秘书斩钉截铁。 “那她是接受了那些殷勤。” 夏秘书闻言有些支支吾吾,但理不直,气也壮,“嗯,那个,那是我没看见,谁知道背着我有没有。” “所谓的一见钟情说白了都是见色起意,男人本色,在你身上不就表现的很明白。魏微人漂亮,有人和你一样“一见钟情”,不也很正常。 且不说她没接受,说句不道德的话,你们还没结婚,她就是接受了,踹了你,也只能说明她有更好的选择了。” 夏秘书被气得憋出来一句《论语》,“孔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你可别叭叭了,人家孔子全句说的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意思是和那些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人最难相处,近了他不懂谦逊,远了他还抱怨。 不懂就多读书,圣人言不是让你拿来瞎曰的。” 夏秘书被臊的面红耳赤,现在唐糖对他的话那是一点信任也没有了,又反问,“还有你说魏微勾引你上司,还被你捉奸在床?” 夏秘书闻言像溺水者找到了救命稻草,牢牢地抓住,所以语气肯定且气愤,“对。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