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路垚可是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正当焦头烂额时,突然瞥见桌上的卷宗里的描述,眼睛一亮。 “可是你也不像啊,卷宗里的受害人,虽然身穿红色旗袍,但她们还有个特性,都流连在男人之间。 就你这浑身煞气,别说男人,就是凶手几米开外都能闻到味儿,躲得远远的,哪还能上钩啊。” 唐糖听到这话突然想到了她在空间里追的电视剧,嘴比脑子快,“你是在挑战我,敢赌吗?” 而路垚也上劲了,“行啊!如果你在我们俩这没被发现破绽,我不止同意你的计划,还把我收藏的宝贝抵给你。 但如果我们不满意,那你不止不能去现场,而且以后查案时一切行动听指挥。” 唐糖听到赌注,嘴角一抽,“我要你的那些宝贝干嘛!一点用没有,还占地方,弃之可惜,留之傻逼的典范,除了你还有谁会要啊!” 路垚闻言也不恼,只是可惜这个小娘们不上当,他的“宝贝们”又失去一个抖擞出去的机会。 还好白幼宁他的想法不知道,不然怕是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就听路垚厚颜无耻地表示,“漏漏漏,我拿什么和你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 听着理不直,气也壮的话,不止是唐糖,连乔楚生都对路垚的脸皮刷新了认识。 “行吧!不过人靠衣服,马靠鞍。人不收拾不好看,你得等我收拾收拾,你再看。” 路垚爽快地满口答应,愉快地送别了需要置办服饰的唐糖。 一直没开口的乔楚生出声了,“不管唐糖怎么做,只要我们说不满意,她就不能去啊?” 路垚听了乔楚生的话,出言调侃,“没想到啊,你也有动脑子的时候。” “可是这点我都能想到,唐糖没理由掉进去啊!”乔楚生认真且疑惑。 路垚嘴角一抖,心想,“自黑,你是认真的。” 但还是认真解释,“人在被激的时候,就会变得冲动,从而失去冷静和判断力,很容易答应她不想答应的事。所以我和她争论,就是为了让她失去警觉心,再一怒之下答应下来。” 乔楚生闻言也不觉得有什么漏洞,“唐糖是个重诺的人,只要答应,就不会反悔,高啊!” 两人自以为算计了唐糖,但焉知不是倒反天罡。 唐糖把两人的心思算得明明白白,她之所以答应,而是对自己有自信,自信能让两人顺着她的思路走。 隔天,路垚和乔楚生到了唐糖的公寓,看着满桌精致的早餐,却不见人。 于是呼喊几声,这时听到唐糖的回应,让两人先吃。 两人也没做多想,就像往常一样坐下来,边吃边等。可能太饿,又或者太美味了,连少了唐江也没做深究缘由。 过了不一会,就听到咔哒咔哒,高跟鞋摩擦楼梯的声音。但不似平常走路的频率,这里隐隐带着一丝钩子,让人忍不住探寻。 两人也不负所望,果然顺着声音望去,顿时整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