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柳艳青就去开车,让张强和刘米米坐她的车。 夏芹把王哥拉上就可以了。 她是为他们两个老乡创造一种良好的交往时机和环境。 结果,王其说他就坐艳青的车吧,美女太漂亮了,他还不好意思叫一个美女当司机。 说心里话,此时的王其真的感到十分地害怕她,觉得她不像一个女子,更像一个天神仙女。 人们都说天上有仙女,他以为天仙真的下凡了。 王其果真坐在柳艳青的奔驰上。 柳艳青笑着问他,怎么不坐那辆宝马呢?和美女培养培养感情嘛。 王其低下头,不敢看她,突然生起一种新的思维,对一般的女人,他不再想看了,对夏芹那样的女人,他不敢看,也就没去看柳艳青,尴尬地笑了笑,说他有点不敢直面那个妖精似的女子。 “可她有事找你呢,”柳艳青才想起正事,又对他说,“夏芹找你想谋个事情做,一个美女没个正经的活,整天打打杀杀的,总不是个事,如果他能利用这个女子,可以帮他做许多他做不了的事。” 他有那个本事吗?他有些不相信柳艳青的话,又疑惑地看起了她,又觉得看得后悔了,他不想再看这些没品位的女人了嘛。 柳艳青说,一会儿吃饭的时候,问问她能干些什么事情? 他有所不知,她有能力征服常青和文博,还有她不能干的事? 柳艳青此时有些激动,把一张还算清秀的脸递过来,让他亲吻一下。 他伸出手,把她的脸又送回去,说他没那种心情,想着一件棘手的事呢。 柳艳青冷笑着说,是想夏芹那个女人吧? 王其说:“他的内心新生起一种特殊的心理,见了她,不敢面对,不见她,就非常想和她在一起,她说是不是不正常了? 柳艳青转过身子,瞪了他一眼说:“我看你真的有病了!” 柳艳青的车子一直跟在宝马后面,一直来到了“贵妇人酒家”,里面主要经营各种山味,什么野鸡啊,野猪啊,野兔啊,蝙蝠啊,鸽子啊,田鸡啊,菜蛇啊,狐狸啊,蚯蚓啊,还有麻雀、鹌鹑、大雁啊,也有中华鲟、鲈鱼、鳜鱼啊,海陆空,应有尽有。 王其也感到新鲜,问夏芹怎么想到来这个地方,麻雀也可以吃呀? 夏芹就笑着说,她在小时候经常套麻雀烤得吃呢,那味儿可香了,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味道,那是人间少有的味道。 柳艳青羡慕她问,她一个女孩子还真吃过那些玩意啊?不恶心死吗? 夏芹说,那个时候农村人穷呀,没东西吃,自己就想办法弄些吃的,不然的话就可能饿死了,还能见着她这个美女吗? 王其深有感慨地说,那个困难的日子,真的饿啊! 陕北人太贫穷了,什么吃得都没有,连野菜都挖完了,于是人们就抠树皮吃,捋树叶儿吃,拔野草吃,能吃到烤麻雀肉,那只有那些有本事的人才能吃到的,一般人是没有能力吃到那种野味。 夏芹就红着脸笑,王哥说她是有本事的人喽? 烤麻雀再好吃,也没人点那种吃食。 王其说前几天,他的一个朋友请他们吃大餐,吃了一头烤乳猪,那个味道才是人间一绝。 他们都同意上个烤乳猪。 另外点几个素一些的农家菜,再上一瓶茅台酒,两个女士是不喝酒,只有王其能喝。 他们这些当官的,成天混在饭局里,什么样的好酒没喝过,什么样的美女没玩过呢? 夏芹是求他办事的,因此先敬王哥一杯了。 柳艳青固然是要敬他一杯的。 夏芹敬的酒,他脖子一仰就喝了个底朝天。 柳艳青敬得酒,他却放下了,说等她把今儿喝酒的主题词讲了再喝,不然,再喝一会儿,就要喝醉了,把正事就盘承了。 柳艳青就让王哥帮夏芹在西塬市找份正规的工作,别成天做那些让人担惊受怕的事。 王其说,听她的故事要比他都厉害多了,怎么就找他办事了? 他让夏芹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夏芹就说她毕业于黄尘师范学校,当过半年小学教师,然后当了两年村官,后来就辞职来到西塬城了,就这么简单。 王其说本事是有的,可就是文凭太低了,如果能考个大学文凭就好办了,可以再复职,安排到公安上干点实事。 她能征服了常青和文博,再没有她干不了的事情。 柳艳青想了半天,建议她报个自考班,通过考试就能获得大专文凭。 夏芹说,她听她三姐说过,可以考个文凭的,不过她觉得不需要报那种培训班,靠自学也是可以拿到的。 王其又看一眼,心里身上就难受得要命。 如果叫他去跟她握个手,他真的不敢的,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不敢,想起以前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的,他有几个情妇,她一时半会都数不过来。 他最宠爱的四个美女分别住在西塬城的四个方向,都有她们的豪华别墅,出门时都开着豪车,可他今天一见这个夏芹,心里产生一种莫大的恐惧。 只要看她一眼,浑身难受得厉害,仿佛全世界都失去了韵味和光彩。 即使他上洗手间的几分钟时间里,他就是那么迫切地想见她,可一见到她,浑身就开始颤抖起来了。 他沉思了很长时间又说:“不如请芹儿姐帮我办一件事,办成了,直接把她调到公安局,当他的参谋。” 他这些话是给柳艳青说的,问她看行不行的。 柳艳青说,行是行,不知王哥让她干什么事情的? 王其说,他身边有个漂亮的女人,凭着他对她的宠爱,居然如此放肆地敢公开他们的秘密,非要和他结婚不行,不然她就把这件事捅到他的老婆那儿去。 “如果夏芹能巧妙地帮我办了这件事,就可以了。” 夏芹以为求她办什么难办的事情了,就这样的小事,正是她的特长。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让他把那个漂亮女人的资料给她一份,保证在一周之内解决了。 王其再三请求夏芹,千万不要害她的命,毕竟他们曾经相爱过。 夏芹说,把她弄成个流浪女,好吧? 王其嘴一裂,痛苦地抽着筋,眼睛里滚出几颗热热的泪珠,悄悄地抹掉了,始终没有说话。 饭毕,柳艳青暗示夏芹去楼上房间和王哥说说话。 可是王其连连摇头摆手,说不行不行,他还是怕她的,赶快回单位上去。 夏芹偏就从桌子的那边转过来,走近王其,把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惊得王其立马站起,满脸冒着冰冷的汗水。 他看了一眼夏芹,说老乡别弄这个,他没有兴致。 他最想和她成为最好的朋友。 夏芹会意,也就走开了,夸奖王哥才是个最牛的男人,这样的朋友,她交定了! 于是,他们高高兴兴地离开酒店,快快乐乐地告辞了。 再碰到夏芹,柳艳青疑惑地问夏芹,说是怎么回事,那个王其在她面前怂得像个孙子。 夏芹笑着说:“真的奇怪,我也不清楚,也许他得了神经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