逯云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轻轻一笑,道:“哦?褚小侯爷对兵符如此感兴趣,莫非有什么高见?” 褚祺瑞微微一笑,道:“夫人,实不相瞒,褚某确实对兵符有所企图。但这并非为了私欲,而是为了我国江山社稷。如今局势动荡,夫人应该也清楚,我们需要有一个稳定的兵权来维护我朝的安宁。” 逯云荻轻轻点头,她似乎对褚祺瑞的言辞有所认同,但她的眼神中仍有一丝怀疑。她道:“褚小侯爷的担忧不无道理,但夫人我还有一个疑问。您真的有能力掌控兵符,并确保它不会被滥用吗?” 褚祺瑞眼神坚定,他看着逯云荻,道:“夫人,褚某有信心。而且,我愿意接受夫人的监督,确保兵符不被滥用。” 翠莺和襄苎站在逯云荻身后,两人眼神交汇,彼此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警惕。 逯云荻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不过,褚小侯爷,您在侯府中行走,还需注意自己的言行。毕竟,这里是镇兴侯府,不是您自己的地盘。” 褚祺瑞拱手应诺,他心中暗自冷笑,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告别了逯云荻,得意洋洋地回到了崇仁侯府。 褚祺瑞在镇兴侯府中的行动果然受到了严格的监视。逯云荻和襄苎暗中布下了眼线,严密监控着他的一举一动。然而,褚祺瑞似乎并不在意,他依然我行我素,与府中的众人交往,甚至在府中举办了一些小型的宴会,与众人欢歌笑语。 逯云荻心中暗自疑惑,她与襄苎商议道:“襄苎,褚祺瑞这样做,是不是在故意迷惑我们?” 襄苎微微点头,她道:“是的,夫人。他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掩人耳目,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在寻找机会。我们需要更加小心。” 就在这时,一名侍从匆匆走来,低声对逯云荻和襄苎道:“两位姐姐,褚祺瑞刚刚与一名神秘人物在书房中密谈,似乎是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 翠莺和襄苎对视一眼,她们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她们决定亲自去书房查看一番。 书房中,褚祺瑞已经离开了。桌上摆放着一些散乱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翠莺仔细查看,发现是一些关于兵符和军情的分析。 襄苎拿起一张纸,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夫人,你看这张纸,上面提到了一个人,说是这个人可以帮助褚祺瑞掌控兵符。” 翠莺接过纸张,她眼中闪过一丝沉思。 这个消息非同小可,必须立刻告诉夫人。 她与襄苎一起回到了逯云荻的房间,将事情经过详细告知。 逯云荻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道:“看来,这个神秘人物才是褚祺瑞真正的靠山。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个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 逯云荻知道京城的三教九流,最能知道各路消息。但是关于朝堂的风吹草动,秦楼楚馆的人却也能知道。 夜色如墨,镇兴侯府的后花园中,月光洒在假山流水之间,静谧而幽深。逯云荻坐在石阶上,眉宇间透着淡淡的焦虑。侍女襄苎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手中捧着一杯热茶。 “夫人,您似乎有心事?”襄苎轻声问道,眼中闪烁着关切的目光。 逯云荻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是啊,最近朝廷动荡不安,我想要探听一些消息,却发现自己竟然一无所知。真是奇怪,我们镇兴侯府的势力庞大,竟然比不过一个小小的秦楼楚馆。” 襄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秦楼楚馆?夫人,您是说那个新出现的势力?” “正是。”逯云荻轻轻叹息,“他们似乎能得知朝堂之上的风吹草动,而我们却束手无策。这让我不禁怀疑,秦楼楚馆背后究竟是谁在操控。” 襄苎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说道:“夫人,会不会是崇仁侯府?毕竟他们与我们素来不合,若是他们操控秦楼楚馆,那么……” 逯云荻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也曾这么想过,但仔细观察,秦楼楚馆的行事风格与崇仁侯府大相径庭。若真是他们操控,应该不会如此隐晦。” “那会不会是别的势力?”襄苎皱着眉头,试图寻找答案。 “夫人,您说秦楼楚馆的行事风格与崇仁侯府不同,那么他们的背后之人会是谁呢?”襄苎捧着热茶,暖意弥漫在双手间,她的声音在夜风中轻轻飘散。 逯云荻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秦楼楚馆的手段高明,消息灵通,却又保持着神秘。我猜想,背后之人或许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或者是某个我们未曾注意到的势力。” 襄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那我们该如何寻找线索呢?” “线索?”逯云荻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秦楼楚馆既然能知道朝堂的消息,那么他们的消息来源一定非常可靠。我们要从源头入手,看看这些消息是如何传播出去的。” 夜色愈发浓重,后花园中的灯笼悠悠地摇曳着,映照着逯云荻和襄苎的身影。 襄苎思索片刻,谨慎地开口:“夫人,如果我们从消息源头入手,那首先要找到秦楼楚馆的消息传递者。但这些人行事谨慎,我们该如何接近呢?” 逯云荻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此事确实不易,但不是没有可能。我们可以先派人混入秦楼楚馆,打探消息。” 襄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夫人放心,我会想法子让人顺利进入。只是,秦楼楚馆的人必定防范甚严,我们的人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嗯,这一点我自然明白。”逯云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所以我们要小心行事,尽量减少损失。此外,我们还需在府中布下眼线,一旦有消息传来,立刻通知我。” 襄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夫人放心,我会安排妥当。”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逯云荻忽然又道:“对了,襄苎,你刚才提到崇仁侯府,你觉得他们是否真的与此事无关?” 襄苎思索片刻,轻轻摇头:“夫人,我觉得崇仁侯府与此事关系不大。他们行事风格张扬,若要操控秦楼楚馆,不可能如此隐秘。而且,最近崇仁侯府的动静也不大,似乎在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