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盘怕被尹炀咬一口,最怕的是尹炀与他相认,这是把他逼上绝路。 所以,秦盘心里发狠,必须把尹炀灭口。 甘侨不理解秦盘的想法,还担心尹炀咬住秦盘不放。 甘侨跟秦墨说道:“秦墨,你听到了没有,只要尹炀活着,对小盘就是潜在的威胁。” “嗯,说的对,这个尹炀绝对不能活着。” 秦墨把钟炬喊来:“钟炬,给你一个任务,交代下去,把尹炀的势力都给我打掉,把尹炀给我逼出来,必须把尹炀除掉。” “是,老爷,我这就把任务交代下去。” 尹炀做梦都不会想到,警方与秦家联手针对他,一明一暗打击他的势力。 在豪休居,贺映红与尹炀还在等待消息。 贺映红询问:“尹炀,你派去的人,行不行?多久才能让秦雍身败名裂?” “再等等,伏八手是栽赃老手,还没有一次失手。” 伏祎跟随尹炀多年,尹炀对伏祎非常信任。 尹炀还没自信几分,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尹炀质问:“什么事?经常打电话,容易出事,知道吗?” “老大,已经出事了,伏祎招供了,我们建立的十几个废品站,都被查封,里面的东西都被搜出来了。” 尹炀听到这话,他差点被气得栽倒。 这十几个废品站,可是他花费心血建立起来的,一是方便交易、藏匿赃物、隐藏身份。 现在,这十几个废品站被查封,他作案搜刮的财富没了,而且今后没有容身之处。 尹炀被气的抓狂:“伏祎是废物吗?他难道不知道,他做了这么多大案,他就算坦白,也不能从宽。” “老大,这我也不知道。” 尹炀差点被气的砸掉手机,但还是忍住:“还有什么需要汇报的吗?” “老大,还有一件更严重的事,秦家对我们出手了,赌场、会所、馆子都被砸出水面上了,一些兄弟被带走失联,警方也第一时间出面,把我们的产业查封。” 尹炀听到这个消息,‘噗嗤’喷出一口鲜血。 尹炀花费这么多年,建造的容身之所没了、收集的财富没了,就是他苦心经营的产业都没了。 尹炀抓狂:“我没有招惹秦家,秦家为何针对我?” “老大,这都怪伏祎,他告诉警方,段舒是我们的人,而且是您的得力干将,秦家认为您在脏了秦盘,所以要把您翻出来。” 尹炀听到这个消息,他被气炸了。 尹炀挂了电话,瞪着贺映红:“我派人给秦盘顶罪,我派人为秦盘干掉秦雍,他为何还想除掉我?” 尹炀没有干掉秦雍,反而伏祎进了监狱。 贺映红原本想数落尹炀。 当听到尹炀的质问,贺映红懵圈了。 事情的发展,现在已经脱离掌控了。 “尹炀,你听我说,这绝对是一个误会,小盘肯定不知道你的身份,不然也不会针对你。” 尹炀听到贺映红的解释,他更加来气:“既然这样,就找个机会,与秦盘相认,我是他爸,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贺映红的身子打了个激灵。 贺映红很清楚,秦盘不是尹炀的儿子,除了能利用尹炀,但绝对不能与尹炀相认。 贺映红找借口说道:“尹炀,你冷静一点。你绝对不能与小盘相认,不然,小盘不但不能上盛京大学,他要回到警局,甚至要蹲监狱,你绝对不能害了他。” “什么,我一心一意为了小盘,你竟然说我会害了他,你跟我说清楚,这是为什么?” 尹炀苦心经营这么多的财富,一天之间没了,他癫狂了,他伸手掐住了贺映红的脖子。 贺映红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她已经意识到,利用尹炀为秦盘谋出路,已经脱节了。 贺映红艰难、喘息说道:“尹炀,快住手,我要死了。我一定会跟小盘解释,要不你去国外躲躲。” 尹炀听到贺映红喊话,这才意识到,他情绪太激动,贺映红要断气了。 尹炀随手一推,把贺映红扔在沙发上。 警方与秦家,可能很快搜到豪休居别墅。 尹炀还不能杀贺映红,除了出国,他没有别的路可走。 “对,我在国外还有产业,我现在立即出国。”尹炀又交代说道:“你找个时间,与小盘见上一面,你告诉他,我一直在帮他。” 尹炀说完,就离开了豪休居别墅。 贺映红艰难的缓过一口气。 贺映红刚才真的快要死了,她的内心恐惧起来。 贺映红已经意识到,尹炀这种人,已经不能再利用了。 既然不能用了,尹炀活着就是一个隐患,还不如尽早除掉。 贺映红赶紧打电话:“秦墨,是我。” 秦墨看到贺映红的来电显示,就立即来到了书房,接通电话。 秦墨很不满质问:“小贺,你怎么还敢给我打电话?你的电话接多了,迟早会出事,你知道吗?” “秦墨,我知道,这也是迫不得已。我的内线汇报,尹炀要出国,最可能是南方的几个小国家,绝对不容许他活着。” 秦墨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非常震撼。 尹炀行踪诡秘,秦家发动这么多人力,都查不到。 贺映红竟然知道尹炀的行踪。 秦墨怎么可能不震惊:“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派人追杀。” 尹炀已经心狠手辣了,但却不知道,贺映红比他更心狠手辣。 尹炀给贺映红做接盘侠,都没弄清楚盘子里是不是自己的种,这个盘就接了十八年。 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要被除掉了。 一辆车,已经开向缅北边境。 在跑车的后排座位,坐着的人当然是尹炀。 开车的司机说道:“老大,不用多久,我们就进入缅北,我们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缅北也不安全,不论是警方,或者秦家都能打过来,就是时间问题罢了。缅北只是个中转站,只有去了西方,才安全。” 尹炀的话说到这里,感觉不对劲,后面又一支车队追来了。 尹炀扭过头看了一眼,他抓狂了:“秦家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行踪?那个女人,难道出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