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那边的如霜,不对,是玉容!</p>
她还是不得不再次回头对上那道好像一直在等着她的眼神:“她真的是玉容?”</p>
那人就眨着眼颔首回应她:“是。”</p>
“这是怎么回事?玉容怎么成了如霜?”</p>
“我后面和你解释。”</p>
乔挽猛地又转回身:天哪,我怎么能读得懂他的眼神,他竟也明白我的意思?</p>
不提她的电光火石,正位上的大理寺卿已经开始审问如霜了:“如霜,你可否见到死者被杀的过程?”</p>
“是。”</p>
“是谁杀的?”</p>
“回青天大老爷,是靳家大郎。”</p>
“你且起身,现场指认一下是哪个。”</p>
如霜依言起身,从胡少常开始挨着个看了个遍,最后目光才落在与另一侧坐在软椅上的靳英濯身上。</p>
“回青天大老爷,这位便是。”如霜抬起纤纤玉手,指向靳英濯。</p>
胡少常脸一黑:“大胆!靳家大公子身子向来孱弱,如何能将身强力壮的男子杀死。你可知道恶意诬陷他人,你要面临的是什么吗?”</p>
“民女乃是雪峰岭生人,去年父亲去世后便成了孤女,只身来京城谋生。还没找到谋生的手段,就遇到了藏香阁管事,她说民女样子好,可以在馆子里唱曲儿谋生。也就是那时与靳大公子相识的。”</p>
“嘁,”胡少常见旁边的录事清清楚楚记录下来,便嗤笑一声:“难不成又是之前那套说词,靳大公子与你私订了终身,待身子好些了就将你赎出去?”</p>
如霜泪盈于睫,点点头:“正是。”</p>
“拣重点的说,靳大公子是以何物击打的死者头部,又以何种方式取下高处的床幔,缠至死者颈间扼中要害的?”</p>
胡少常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个一脸无辜的如霜能如何编造出即使站立都摇摇晃晃的靳英濯是如何下这个死手的。</p>
对上大理寺卿那张饶有兴味的脸,如霜的心思便飘到上元节那个热闹非凡的夜晚,只要想起那晚她身上的汗毛都会根根竖起,寒意沁进骨子里。</p>
是以何物击打死者头部?她想都不敢想,秦鹤鸣拎起靳英博的衣领又重重将其掼至地上,饮了些酒的靳英博本就有些手脚松散,便毫无招架地摔在地上。</p>
这一摔他应该是有些清醒,他瞪着老鼠眼惊愕地看向秦鹤鸣:“大司马,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因何下此毒手。有事您尽管吩咐,只要是我靳英博能做的,一定在所不辞!”</p>
已经是近乎求情了,只是谪仙般的男子再次走上前拎起他的衣领,咬着牙道:“想动我的人,问过我秦鹤鸣了没!”</p>
靳英博话还未出口,秦鹤鸣腾出一只手猛地扬起,一记响亮的耳光便甩在他脸上。</p>
随后那只手又飞快地扬起来,风擎电鸣之间,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个击打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对方的太阳穴上,没几下靳英博就已经晕乎乎的了。</p>
再次倒地的靳英博努力恢复意识,秦鹤鸣打人的那只手已满是靳英博的鼻血。桌上有靳英博没喝完的酒,秦鹤鸣一手抓起酒壶,竟嫌弃地以倒出的酒冲洗着手上的血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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