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遗忘之路上反复找寻,打开一个个过去的碎片。 似乎并没有一个属于我的…… 我……究竟是谁? 怀着疑惑,我重新走回了石像前面。 『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这般发出疑问。 a我没有名字。 b二千秋。 c二营长。 d随便叫什么都可以。 未来可以影响过去。 你可以想象为“因为我今天下午会从山上摔下去,所以过去被影响。 在当时的早上,我会选择去爬山。”。 因为,倘若未来无法影响过去;我早上选择去爬山的几率或许就不是100。 选项b、c、d(二千秋、二营长、随便叫什么都可以) 我呆呆的站了会,还是说:『二千秋?二营长?我刚才看得人都叫这名,不然……随便叫什么都可以。』 石像发出遗憾的感叹声:『可惜,你过去是二千秋,未来呢?我今天可以叫二千秋,但是我明天或许会改名叫二营长。这位寻道者。“道”和人的称谓只是个名可名非常名的代词。』 我:『唔……』 下一秒,仿佛时间都被冻住了一样。 我看清楚了,我的人生没有下一秒了,因为时间门的对面,只有肃杀的无尽寒风…… 这就是该选项的结果。 选项a(我没有名字): 『我本无名。没有嘴巴的人,绝不需要唤我的名字,没有存在的人,绝不需要唤我存在。』 『嗯……』 石像眼中精光乍现,道:『那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呢?』 我说:『惟上智与下愚难移,吾愿下愚也,否则,不知何为“愚蠢”,这说明我愚蠢。愿探求我是什么样的愚蠢,我身为愚蠢者,我的思想几何。』 『原来如此。』 石像的手动了,指着我说:『愚者,给你个机会探求愚蠢。到天外去,弄些颜色来。』 我大惊道:『要颜色做什么?』 石像解释道:『我要向你解释一个颜色,我自己就必须有一个颜色,如果没有,我如何向你解释呢?我如何去辩证一个本不存在“概念”的事物呢。如果我是个玻璃,本身透明,而我后面什么也没有,那么,我又如何告诉你我是什么颜色呢?如果我要告诉你什么是透明,我的后面必须有个东西,让你可以知道,透明的颜色其实就是能让你透过我看见它。』 『原来如此。』 『快去,太空中……有变形虫,从他们那儿,收集颜色……』 我抬头一望,苍穹无边无际,然而只是一跳,最后便悠悠飞起…… 『我去了。』 身躯化为烈焰,而我此刻,并不知道外面的发生的一切。 后来啊? 是夜,暴雨连天,天空中电闪雷鸣。 法克西斯惬意的从床上下来,一个女人躺在上面已经熟睡。 他慢悠悠的穿好裤子,不想还在系腰带,城主就慌慌张张的冲进来了。 『法克西斯领主,我们已经得知那伙人的下落了。』 『真的?』 法克西斯霎时间来了精神:『那人带回来了吗?』 城主赶忙摇头:『对方进行了激烈的抵抗,杀死我城内数十名守卫。』 『还敢垂死挣扎!』 法克西斯脸上的青筋绷了出来,攥着拳头。神色阴狠的说道:『带我去看看……本领主要亲自带兵追击宫廷逃犯。』 『是!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