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总算是逃出去了,至少听说有部队驰援王都后,其他领主们也纷纷开始行动。于是,菲尔和一帮老领主们合伙把女王护送出城,继续入城来救我。 可惜啊,这倒是没救成。我和南希落败后,叛军们重整旗鼓,反而把菲尔一帮人给打出去了。 于是,维金当日宣布。女王在叛乱中丧生,自己则摇身一变,反而和叛乱脱离关系,成为了海尔迦的国王。 至少,全国上下都因为他这番话而震惊了。女王,竟是死了?? 8月1日,天色刚亮。 我捣鼓了几下手铐,没得卵用,得,继我出山以来,第三次成为阶下之囚。 而南希则一脸鄙夷,远远的离开我,蹲在牢房门口。 所以说……哥们也没办法对你动手动脚啊,你看看,我这腹部,我这背部,全是绷带。 咱自个儿都奄奄一息了,这时候去惹你,那不是找死吗? 我侧靠在墙上好一会,对南希说:『我想抽烟,你能不能帮我拿。』 『滚。』 她压根就不搭理,我无奈的说:『都是战友,曾经也一起杀过敌,现在就是让你拿根烟,我这,(摇晃手铐)我这拿不到啊。打火机在我怀里。』 『……』 她还是不吭声,我苦着脸:『南希护卫啊,念在我对女王忠心耿耿,都要死了我也没提叛变,让我死前抽根烟,不过分吧?』 『……那,勉强帮你一回吧,啧。』 南希咂嘴,走过来,在我怀里开始乱摸。没一会,居然是羞红了脸。 自己还从来没这样摸索过任何男人的胸膛,这算怎么回事? 她想到这里,又起身躲开,我赶忙喊住。 『哎哎哎,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让你给我找烟吗?』 『滚吧!自己找。』 南希又冷着脸往牢房前蹲着了,这烟瘾却没法停下。 于是我说:『你再这样,我就叛变了。我马上去把我对海尔迦的一切事情都告诉那新国王,而且我还要讨伐雪莉。』 原本是说着玩的,但真不想。 南希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神情冰冷了起来。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会现在就让你死!』 这家伙眼里寒光四射,还真不是跟我闹着玩的。 我有预感,如果这会点头,我下一秒就会被她用杀人术给拧断脖子。 所以很是无奈,我也只能认怂。 『好好好,南希大佬,我错了,我给你赔罪。』 一个时辰以后…… 『南希大佬,我错了,我给你赔罪。』 我啊,就跟小时候背课文似的,同样的话,说了一百遍,她听得不耐烦。便终于放过我了,而且,她还答应给我找根烟抽。 于是,这女人就在我怀里乱摸了,结果摸着摸着,牢门突然被打开。 刚德那家伙走进来以后,登时吓得脸色煞白。 『哎哟哟,我的天,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绝对没看见你们两个在私通情意。』 他说完,登时背负着双手朝外走。 南希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咆哮道:『我要你死!!!』 我求饶了起来:『大姐,这不是我让他这时候进来的啊,而且,他看见了,眼睛也没长我身上。这怎么还跟我有关系呢?』 南希吼道:『还说!?不是你让我找烟,能出这事情?』 话音刚落,牢门又传来一声怒喝。 『肃静!』 我们再看过去,才发现刚德还站着,他的表情却已经很冷酷了。 『二营长,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谈笑风生?』 对于刚德,我知道他出现在这儿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也没什么好脸色。 『今天可能会是我死,但明天可能就是你死。想通了这些,我为什么会不开心?刚德,如果我先死,那我就在地下慢慢的等你。等你到了那一天,我会再好好问问,多活几天究竟是什么滋味。』 『你……很好。』 他突然把我揪住,瞳孔中杀机乍现。 『二营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王国里的地位。身为外来者,你是贵族们的公敌呢。』 我淡笑道:『那你此番前来,是为了杀我?』 『不错。』 他冷笑道:『如果识趣的话,你现在就跟我出去,否则,你的下场绝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怎么个下场?』 刚德道:『让我动手杀你,那么你至少可以有条全尸,如果让国王亲自来审判你,则你肯定要被千刀万剐。怎么样?你想怎么选?』 我该如何选择呢? a好吧,你来杀我。 b不行,我不信你。 未来可以影响过去。 你可以想象为“因为我今天下午会从山上摔下去,所以过去被影响。 在当时的早上,我会选择去爬山。”。 因为,倘若未来无法影响过去;我早上选择去爬山的几率或许就不是100。 选项b(我不信你): 我反而冷笑了几声,对刚德说:『你杀我,和别人杀我有什么关系?怎样的死法,不都是个死?我无惧。』 『那么……随便你吧。』 刚德松开了我,走到门口,突然叹了口气。 『吃顿好的。』 话音落下以后,他走了。 一个星期以后,维金自知无法降服我,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他秘密命人处决了我。 而处决的方式也极其残酷,五马分尸。 我临死前的最后一刻,仰望雨空,却觉得此生是没有遗憾的。 至少,我救出了女王和其他人,无愧此生…… 『上天!你真是待我不薄!』 在这样的呼喊中,我竟和昔日的凯根那样,满足的死去了…… 这就是该选项的结果。 选项a(你来杀我): 我仰天大笑几声。 『谁要杀我,亦或者何时杀我,我早已经是不在乎的,你想来那就动手吧,我满足你这个要求。』 『……当真?』 他有些疑惑,我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当真。』 『……跟我走。』 刚德便摆了摆手,随之朝牢门外走去,不仅是我,连南希也神色疑惑了起来。 『这个家伙,不寻常。』 她马上起身,我说:『我何惧之?现在他是刀俎,我是鱼肉,他如果真要消灭我,就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才对,因为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来。』 不过不得不说,我的心里,的确是有些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