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炼的是战神殿的绝世功法战神诀,这是一门需要通过不断战斗用来提升修为的功法, 所以她从小到大都在不断的跟同龄人战斗着,就算境界比她高,实力比她强的人,她也毫无畏惧,时常和宗门之中的长辈已切磋。 在这种独特的环境之下,也养成了她好战的性格,无论遇到何种对手,她都无惧一战! “” 感受到战欢欢不断升起的战意,秦霄有些无语起来,他刚刚还担心对方不敢和他战斗呢,现在看来是他多心了! 眼前这个姑娘就是一个好战分子,战争狂人,明知道他实力强大,却依旧不害怕,反而身上的战意高涨! 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只要自己抓住机会把她给镇压了,那自己就又多了一位女战神老婆了。 只见战欢欢身上的气息升腾而起,手中出现了一柄金色的战矛,战矛之上还刻画着一条金龙! 这是一件圣器名黄金龙矛,由黄金精金打造而成的,上面刻画着无尽的器纹,威力无穷! 曾经战欢欢的爷爷拿着它,洞穿过几位大圣境界强者的胸膛,把对方给斩落了马下,留下了赫赫威名。 战欢欢从小就受到了他爷爷战神殿殿主的喜爱,所以在其突破半圣境之后,就传到了她的手中。 “你的实力很强,但是我不会认输的,接下来我会全力一战,希望你也不用手下留情!” 战欢欢注视着秦霄,一脸战意的说道! 说完也不等秦霄应答,就直接朝着他杀了过去! “这性格也太好战了吧?娶回去可能后宅不宁的!” 秦霄见状,顿时嘴中嘀咕了几句,他还是比较喜欢那种温柔体贴一些的女子,那才是真爱! 不过偶尔换一下口味,征服一下,这些脾气火爆的也别有一帮滋味啊! 这样想着,他直接取出了天巫权杖,和战欢欢对战了起来! “轰!” 两人的攻击碰撞到了一起,一条五爪金龙在虚空中盘旋着,然后和虚空之中的一位头戴皇冠的天巫虚影对战在了一起! 金龙在咆哮然后咬向那天巫的手臂,与此同时,身上的龙爪也不停的往天巫的身上招呼着! 那天巫虚影也不甘示弱,握紧拳头,就向着金龙狂砸了过去! 虚空之中,两道虚影在碰撞,在不停的争锋着,一金一黑两种颜色,在空中不停的闪现。 金龙在怒吼,天巫在咆哮,气势震天! “哧!” 两人击过后,立马就交错而过,战欢欢体内冲出一道金龙,划过虚空,绝世无比。 金龙朝着秦霄的脑口横击了过去,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只是眨眼间,就来到了秦霄的胸前! 秦霄左手握拳,一拳轰出,一条血龙,和金龙碰撞到了一起, 拦下了这道攻击! “哧!” 秦霄挥舞着天巫权杖,猛然向着战欢欢一碰,这一击威力恐怖,使虚空都沸腾了起来! 战欢欢倒退,口中念着咒语,满头秀发舞动,浑身每一寸肌体都发出金光,绽放瑞霞,手中紧紧地握住黄金龙矛,然后猛然间向着前方刺去! 在一阵轰鸣声中,两人的攻击碰撞到了一起,发生了剧烈的动爆炸,余波飞舞,席卷四方。 一击过后,秦霄立马欺身而上,他要和战欢欢近战,发挥出自己的体魄优势来,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镇压住对方! 如果对方是男的的话,他就不会费那个心思了,但是谁让这个战欢欢是个女的,而且长的得这么漂亮呢! 对方这么年轻,天赋又这么好,他心动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而正常追求地方实在太过麻烦了,对方的家长也不一定同意,而抢就不用顾虑那么多了,可以直接动手! 他挥舞着天巫权杖,直接以最霸道的方式向着战欢欢砸了过去! 他现在讲究的是一力破万法,根本就没有过多的使用技巧,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力量远超过战欢欢,只有充分发挥出自己的长处才是王道! 战欢欢见状,把手中的黄金龙矛往身前一横,举在自己的头顶。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响起,秦霄这一击,霸道无双,直接把战欢欢给打飞了出去! “好霸道的力量啊!” 战欢欢只感觉自己的手臂上,传来了一阵酥麻感,在不停的颤抖着,不由得感叹道! 秦霄的肉身之力实在太强了,刚才那一击,根本就没有动用任何的圣气,光靠体魄就击飞了她,实在是恐怖! “金龙战矛!” 战欢欢双眼射出一道金光,嘴中念叨了一个咒语,双手结印,一道金龙环绕在了她的身上,抬头昂首。 紧接着她的全身也冒出了金光,那条金龙的气息也暴涨,变得恐怖无比起来! 然后她猛然刺出了手中的黄金龙矛,顿时手中的战矛在一瞬间就庞大了千万倍,环绕着金龙向着秦霄刺了过去! 秦霄见状,也是眼中一凝,体内的圣气不停的往手中的天巫权杖上聚集,他也彻底激活了手中的武器! 一个巨大的天巫虚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这个天巫头戴皇冠,气息凶残又霸道,他和秦霄保持着一样的动作,同样都拿着一柄权杖! 然后向着秦霄一样,把手中的权杖举过头顶,我们之间向着前方砸了过去! 一时之间,虚空破碎,权杖和战矛,撞击在了一起,天巫和金龙在碰撞。 两者间皆神力滔滔,圣气沸腾,无尽的毁灭之力从对撞中,不断的向着周围四谢而去,毁灭之光爆发。 一声龙吟响起,金龙被扯掉了一爪,身上的鳞片破碎,化作了一道道,能量溃散在虚空之中! 而那天巫虚影也不好过,头顶的皇冠已经消失,身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爪痕,非常的狼狈! 两人的攻击都非常的恐怖,让那些在外界观战之人都感到心惊,赞叹不已。 无论是秦霄也好,还是战欢欢也好都太过年轻了,二百多岁就走到了许多武者一辈子都不可能走到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