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流,我们要个孩子吧……” “渊明……你每次都用这个借口……” 她急促的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的:“明明都已经……” “阿流……乖……” 渊明极具魅惑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镜流咬住唇,闭上眼睛。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 天亮了。 前任罗浮剑首大人品尝到了熬夜的滋味。 说实话,真要命。 镜流叹了口气,从渊明怀里坐起。 然后腰身一软,她又一头栽倒在渊明怀里。 “阿流……要不然我克制一下吧。” 渊明轻声道:“咱们两个禁欲几天。” “嗯……” 镜流懒懒的,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渊明深吸一口气,暗暗下定决心。 仔细想想,确实有些太频繁了,已经频繁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 这可不是夸张,这样可爱的娘子想要忍住欲望是非常非常困难的事情。 尤其是渊明都恨不得一整天都搂着自家香香软软的娘子。 禁欲啊……禁欲…… 渊明深吸一口气。 你总要为了镜流的身体考虑考虑,不能只考虑自己。 渊明,是时候控制了,展示你身为男人的自制力! …… 有关于禁欲这件事情,镜流第二天早上就忘了个干净。 她本身也就是说一嘴,也没想着渊明会遵守。 在他们夫妻两个的默认规则中,这些无伤大雅的话都算作是一种小小的玩笑,仅供夫妻二人调情用。 镜流估计也没想到渊明会真的认真思考然后真的决定禁欲几天。 “夫君……” 镜流对着渊明伸出双手:“抱。” 渊明搂住她:“阿流,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镜流的眸色有些茫然。 “从今天起,咱们两个禁欲一周……五天……三天?” “怎么还逐层递减啊……” 镜流无奈的笑笑:“怎么突然想着要……禁欲了?” “不是你昨天晚上说的么?哦,是今天凌晨。” “那就是开玩笑一样的话,没必要在意的。” 镜流轻轻吻着他的下巴。 “那阿流也很舒服么?” 渊明轻笑一声,凑近了一些问道。 “……” 镜流有些脸红的拍了他一下。 时至今日,镜流还是不好意思回答这样的问题。 哦,夜晚神志不清的时候除外。 …… “你们不会是真的把我当成保姆了吧?” 阿哈嘴角一抽:“在贝洛伯格的时候就是,交涉让我来,解释让我来……别太过分好吧?” “拜托了,欢愉星神小姐。” 渊明笑了笑,靠在镜流肩膀:“我们需要你的帮忙,没有你是不行的。” 众人点了点头。 阿哈嘴角抽了抽。 她算是看明白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这几个人才会说什么没有她是不行的这类的话。 “好……让我去解释可以,但是你们也得跟着去啊。” 阿哈耸了耸肩。 “我们当然会跟着去,但是我们都社恐,所以还是要拜托你来解释。” 渊明笑了笑。 阿哈巧舌如簧的,这些工作最适合她了。 …… “杨叔……你是说……渊明他们吗?” “嗯……算是吧,倒也说不上是什么怀疑,只是想想就有些奇怪,每次开拓进行到重要时刻的时候,他们就会消失,什么都赶不上,包括你们在贝洛伯格被通缉的时候,他们也不在这里,但是却能靠着自己和你们重新汇合。” 瓦尔特摩挲着下巴。 “确实,有些地方很奇怪,尤其是那个应星,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我都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但就是想不起来。” 丹恒也点了点头:“还有那个叫丹……诶……奇怪,他叫丹什么来着?” “奇怪,我也有点记不清楚了。” 瓦尔特杨皱起眉头:“这点也很奇怪。”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也是敌人吗?” 三月七挠了挠头:“可是……他们人都很好啊?” 白珩姐和应星哥都是开朗善谈的人,两个人和三月七有很多话题。 镜流姐也是温温柔柔的,进入列车之后还帮了她和丹恒不少忙。 渊明哥也帮了大家很多忙,总是乐乐呵呵的。 钱哈哥……现在应该是钱哈姐也总是很和善,总能说出笑话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不过说来确实奇怪,他们上车之后,三月七一直忘记了帮他们拍照这码子事情,明明自己一直念叨着来的…… “不是说他们是敌人,小三月。” 姬子摇了摇头:“而是我们要弄清楚真相,立场如何是真相之后的事情,至于继续跟着列车一同旅行……列车欢迎每一位拥有着开拓精神的无名客。” “那……” 三月七挠了挠头:“要给他们发条信息吗?” “暂时不用……我有种预感。” 瓦尔特看向车窗外的罗浮:“他们会来找我们的。” “瓦尔特乘客的预感很准!他们已经来了帕!” 帕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众人下意识的看了帕姆一眼,又看向车门。 大门口毫无动静。 “嘿,看什么呢家人们。” 柔和的女声从身旁传来,姬子偏过头,阿哈已经坐在她旁边,笑呵呵的看着眼前众人:“许久不见,各位可还安好?听说大家帮助罗浮解决了星核的问题,还击退了绝灭大君,当真是佩服,厉害。” “该说……阿基维利的列车中,果然不会乘坐泛泛之辈。” 阿哈笑了笑。 “钱哈姐……” “稍等,我知道各位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但是那几个人也得在旁边旁听着,毕竟这是讨论,不是我们单方面对列车的各位发表的通知。” 阿哈笑着:“那几位应该马上就到了……哦,已经到了。” “嗨,小三月。” “哇啊!” 三月七被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白珩笑眯眯的脸。 “娘亲!娘亲!” 应霜台晃悠着跑过来。 白珩将他抱在怀里,亲了一口:“诶呦我的宝贝,在列车上有没有听姬子姐姐的话?” “霜台很听话。” 姬子笑着。 “嗯,那就好。” 白珩对着姬子笑笑,一边又在应霜台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转过头将应霜台塞到景元怀里:“喏,去,你们两个小孩去一边玩去,我们说点事情。” “霜台,这个叫叔叔哦。” 白珩指了指景元。 景元看着应霜台,眨了眨眼,眼中满是好奇。 应霜台也看着景元,眨巴眨巴眼睛,眼中同样满是好奇。 “景元将军也来了。” 星看向景元。 “诸位,应该还没到说好久不见的时候,早就听说星穹列车的自由自在,却未曾观瞻,未曾想今日竟能有幸登上星穹列车,实在让人神往。” 景元笑了笑:“诸位慢聊,我先带着他去一边玩。” “霜台,叫他爷爷就行了。” 应星在一旁坏笑着。 当然,他的本意是想损景元老,但是他的脑子明显没有景元转的快。 “这多不合适啊……” 景元轻咳两声:“霜台啊……叫我爷爷也可以。” “景元!” 应星这才意识到不对,他张牙舞爪就要去和景元决斗,但是被白珩拦下。 “说事呢,老实听着。” “那么,人都到齐了。” 阿哈站起身子:“各位可以问我想问的问题,我会诚实回答。” “第一个问题帕姆替你们略过了,她是欢愉星神阿哈。” 帕姆伸出小短手,指了指阿哈,又指了指渊明:“这个是混沌星神,就叫渊明。” “嗯,帕姆说的很对,真棒。” 阿哈对着帕姆温柔一笑。 帕姆似是有些紧张,后退了两步躲在星的身后。 “欢愉星神和……混沌星神?!” 三月七的声音放大了几度。 惊讶也正常,换成谁都得吓一跳。 毕竟三月七平常相处的时候并不看那人的性格和身份如何。 使唤阿哈这种事情她也做过,也在征求镜流允许的前提下找渊明帮过忙。 语气都不算太恭敬…… 使唤星神啊…… 三月七揉了揉脑袋,只觉得自己似乎大祸临头了。 这两个人……神不会打算捏死自己吧? “三月,使唤两尊星神,你真是欢愉第一人。” 星对着三月竖起大拇指,傻笑着。 现在你就不要说话了好吗?! 三月七瞪了她一眼,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倒是不必拘束,我和渊明本身也不是脾气不好的星神,而且我觉得和各位相处非常有趣。” 阿哈笑着:“现在,各位可以向我提问了,我会回答一切问题,因为那些家伙都不太会说话,可能解释不清楚。” “我有个问题,欢愉星神。” 瓦尔特看着阿哈:“这一路行进的不协调性,还有对你们记忆的模糊和某种奇怪的被左右的感觉,都是你们的手笔么?” “嗯,算是吧,但是记忆的模糊不算,那个时候他们的身份在罗浮还很特殊,不能贸然抛头露面,否则会惹来麻烦,这一路上我都给他们加上了一层力量的障壁,让周围人无法记住他们的样貌,就算见过,转头也会忘记。” “但是我记得……这样的感觉从雅利洛vi号就开始有了。” 说这话的是丹恒。 “哦,你说那个感觉啊,那是因为那个时候还是被通缉的状态吧。” 阿哈耸了耸肩:“同样的方法而已。” 众人看不见的角落,丹枫对着阿哈点了点头。 “至于你们所说的被左右的感觉,那确实与我们有很大关系,但是这是为了未来的修正。” “你所说的未来,和星核猎手所说的未来……” “千人千面,一千个人有一千种未来,宇宙也不例外。” 阿哈说的话在场大半的人都没听明白。 “未来从来就不是定数,只不过偶尔会有些节点横亘在那里,你们需要越过祂,然后继续向前。” 阿哈笑着:“各位,未来的方向被左右这件事情,未必就是一件彻彻底底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