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弘羊,河南洛阳人,西汉时期政治家、理财专家、汉武帝的顾命大臣之一,官至御史大夫。 历任侍中、大农丞、治粟都尉、大司农等职。自元狩三年(前120年)起,在汉武帝大力支持下,先后推行算缗、告缗、盐铁官营、均输、平准、币制改革、酒榷等经济政策,同时组织六十万人屯田戍边,防御匈奴。 可以说。 汉武帝能够派遣卫青、霍去病北击匈奴,除了文景之治打下的根基外,桑弘羊的作用也是不可小觑。 而也正是在此人的手下,华夏历史上影响深远的“盐铁官营”制度也才推行了下去。 其虽然因为时代的局限性出现了不小的弊端,但不可否认的是,桑弘羊的一系列措施倒也让大汉王朝强盛了一段时间,而且更重要的是,桑弘羊所实施的一系列改革措施,对后世可是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紫薇殿内。 一身儒生长袍的桑弘羊不卑不亢的微微见了一礼。 其如今约莫五十岁上下,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其身上显露的久居高位的气势倒是让得百官侧目不已。 他们早听闻王上在沙蝎王庭送来的人族之中找到了一批人才。 没想到这样一位也在其中。 若说卫青、霍去病是汉武帝的刀锋,那这桑弘羊便是汉武帝的钱袋子了。 然而如今这个钱袋子却是出现在了大夏之内。 一旁。 刘成彦上下打量着这个曾经史籍上的人物。 作为宋朝的儒生,刘成彦自然是听过“桑弘羊”这个名的。 而如今此人被王上举荐,其更是加大了他的重视程度。 这样一位人才,若是真能入户部,那到底是户部的荣幸了。 如今的户部守成有余,但进取不足。 作为人们笑言中的“大夏财神爷”,刘成彦对这样的局面也是有心而无力。 他本就是穷苦书生出身,又如何能够寻觅到商机呢? 就算是下面有能人可用,但有些东西却是碰不得。 谁也不知道里边有什么禁忌的存在,故整个户部皆是显得死气沉沉了许多。 虽说户部添了一员“猛将”,今科探花、户部左侍郎刘晏,但对于户部这样事务繁忙的部门而言,却依旧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今若是这桑弘羊真有本事,那他还真不介意放权给此人。 “刘尚书,你觉得如何?”秦天纵看向刘成彦笑问道。 “回禀王上!臣对桑先生之名早有耳闻,然户部之事,事关大夏生计,臣不可不查。而且如今的大夏也不是当年的大汉,其情况却有不同,莫不如让臣询问桑先生几个问题可好?”刘成彦不卑不亢的回应道。 闻言。 秦天纵微微一笑。 果然! 依照刘成彦的脾气,定然是对桑弘羊有一番考校的。 “桑弘羊,你觉如何?”秦天纵看向桑弘羊道。 “回禀王上,既然尚书大人有疑问,那桑某也当知无不言了。”桑弘羊回应。 随即桑弘羊又看向了刘成彦:“尚书大人,不知何等问题?桑某愿洗耳恭听!” 见此。 刘成彦缓缓道:“不知桑先生觉得如今的大夏财政面临何等局面?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是什么?如果你主政户部,应该如何解决? 老夫就这三个问题。 还请桑先生能够解惑!” 听到此话。 在场的百官皆是微微一愣。 到底是大夏头最铁的高官了,什么都敢问,什么都敢说。 这不是当着朝臣抨击朝政吗? 若是放在从前,早就被冠以重罪下狱了。 也幸好如今刘成彦是在大夏。 大夏这位倒是不会如那些喜怒无常的昏君一般将这老头问罪。 桑弘羊微微的思虑了片刻,便是看向了上位的秦天纵。 “既然是论政,那自然是知无不言了,大夏没那么多弯弯绕,你放心说便可,孤赦你无罪!”秦天纵摆摆手道。 得到许诺。 桑弘羊便是看向了刘成彦,道:“我直接开始回答第二个问题吧!第一个人人都知道,我就不赘述了。” “在我看来,造成大夏如今局面的最重要原因还是大夏的步子迈太大了!三年时间,从村庄发展到拥有几千万人的王朝,这对于任何一个势力而言都是极为了不起的事。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夏才面临如今这样的局面。 大夏所处的沧溟界域,乃至于东西两境,在整个气运世界内,绝对算不得富饶之地,甚至还很是贫瘠。 这样的环境决定了大夏所能攫取的资源极为有限。 饶是吞并了周边各势力,但本就贫瘠的地方如何能够满足大夏所需呢?恐怕战争花费都比攻打那下势力得到的多,这就是入不敷出。 而且依照大夏的行事风格,打下一地,便会想着占领,如此一来又会加大财政压力。 也正因为如此。 大夏才需要大量的军队来维持疆域的稳定。 若是按照我说,大夏如今的体量,最多能够满足最高法相境强者的修行,而如今的大夏却是真灵多如狗,法相遍地走。 如此庞大的高阶修士群体,所消耗的资源是海量的。 根据我这些日子以来的观察。 一名高阶修士修炼一天所需要的资源,够一千名低阶修士修炼十天。 如此大的差距,自然是造成了大夏就算是生财有道,依旧出现财政短缺、国库空虚的局面。 实际上。 若是王上保持曾经沧澜之地的体量,说不定如今的大夏还好得多。 如今虽然统一了沧溟界域,但反而人口暴增,花钱的地方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