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黄汗

王铁柱想了一下，这问题很难回答，他没有试过站立：“还可以站着？ 你懂得好多啊！” 美艳贵妇一下子连耳朵都红了：“你胡说什么，我……我也不太懂。 以前和小月都是瞎胡闹，跟男人没经验。 就是被你欺负了两回，你还这样说。” 王铁柱好奇地问：“那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他其实一直对这些挺感兴趣的，特别是上学时候，别的同学都有电脑和平板，他们搜索各种动作片。 他没有电脑和平板，又不好意思用人家的看，只能忍着。 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想用手机看，可是听说手机浏览那种网站，就会被人家黑掉银行账号之类的。 他吓得放弃了这种想法。 所以对于这方面，观摩得太少，他一直很好奇。 美艳贵妇笑着道：“在网上搜呗，要不然呢？” 王铁柱笑笑：“这样啊，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美艳贵妇咳嗽了一声，再次开口问：“你喜欢我穿丝袜吗？ 丝袜分很多种，红的，蓝的，黑的，还有渔网的，黑丝的，菱形块的，方格的，圆孔的…… 你大概喜欢哪一种？” 王铁柱听得热血沸腾，竟然有这么多种类，他几乎都没见识过，他也不确定喜欢哪一种。 选了一个常见的：“黑丝的吧。” 美艳贵妇在小本本上记下来，然后水灵灵的眼睛看着王铁柱：“你喜欢什么职业？” 王铁柱有些不理解：“这跟职业有什么关系？” 美艳贵妇笑得更开心了：“比如我穿一个护士服，或者医生服装，也可以是空姐，老师，警员，白领，御姐……大概就是这些吧。” 王铁柱搓了搓手，充满了期待：“其实就你这一身旗袍就挺好的，显腰身。” 美艳贵妇眼中水盈盈的：“你越来越会哄我开心了，若不是攒着留给明天，人家今天就忍不住了。” 王铁柱砸吧砸吧嘴，这是挑战他的极限啊。 他都快忍不住了，不敢再看对方充满春水的眸子，拿着筷子低头吃饭。 美艳贵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特别喜欢逗眼前这个男人。 看着男人竟然真的听从他的，能够忍着，等待明天，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成就感。 看了一下小本本，好像还有几项没有问：“还有称呼问题，你喜欢喊我姐姐，还是嫂子，老师也行。” …… 王铁柱一脸黑线，这是什么鬼：“你又不是我嫂子，也不是我老师……” 说到一半，他恍然大悟， 虎目看着美艳贵妇，就像是饥饿的野兽，看到了一头小鹿，似乎随时都要扑上去。 美艳贵妇见王铁柱模样，笑着道：“我听说还有叫阿姨的，也有叫妈的……” 王铁柱皱起眉头：“不能叫宝贝儿吗 ？” 旗袍贵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可以啊，当然可以。 那啥……我有点热，要不今天就想问这么多吧。” 她的脸更红了，用笔记本轻轻地扇风。 似乎身体已经炙热得需要降温。 王铁柱吃完了饭，装好食盒：“明天几点去你家？” 旗袍贵妇笑着道：“越早越好，我给你吃饱饭，洗洗澡，然后就开始……” 王铁柱也期盼着，憋了两天，就为了明天：“好，我尽量早一些到。” 美艳贵妇把食盒放在车上：“我家里熬着药，我回家喝药了，先走了。 明天见。” 王铁柱挥挥手，目送她开着红色的跑车离开。 等那辆车消失在视野中，他的世界似乎又恢复到了正常。 看着路上稀疏的行人，熟悉的街景，他感觉刚才经历的宛如在梦中。 一个人坐着发呆，过了许久，等裤子的帐篷慢慢消失。 他才骑着电三轮回家。 麦田里的麦子快成熟了，麦穗已经变了颜色，再有十来天就要收割了。 中午已经开始热了，从南山刮过来的风，带着一丝凉爽。 王铁柱骑着电动车，感觉特别惬意。 把速度开得最快，迎着风 ，身上的燥热之气慢慢地消散。 进入水井村。 看到王大爷他打了一声招呼：“王大爷，该吃饭了。” 王大爷笑着道：“你怎么才回来，赶紧回家吧，有一个送货的来找你，等了半个小时了。” 王铁柱明白了，这是他订购的药品。 回到家，果然看到门口停着一辆依维柯，进入院子，看到母亲正在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倒水。 他热情地迎上去：“你好，我是王铁柱，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男人站起来跟王铁柱握手：“你好，我叫于超，是负责咱们镇上的药品配送。 其实就你这一点货，跑一趟根本就划不来，要五百块钱以上，我们才配送。 咱们第一次打交道，我给你破例一次。” 王铁柱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这是村上诊所，村上人少，用药量自然也少。“ 于超笑着道：“你要想办法啊，卖出去的药越多赚钱越多。 你可以下药重一点，比如人家感冒了，让患者一次吃四粒感冒通，患者好了。 隔壁村的一次让患者吃三粒，就起不到作用，你治疗效果好，时间长了，你的患者就多了。” 王铁柱听得心惊：“有人这么干？ 过量用药对身体伤害很大的，搞不好会死人的。 为了钱这么干，不怕出事吗？” 于超看到王铁柱吃惊的模样，微微摇头：“你是新诊所，不知道行情，想赚钱，只能这么干。 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王铁柱还没说话，旁边王有福先开口了：“儿子，你可不能这么干。 医生是治病救人，不是谋财害命。 你不挣钱都行，但不能做那种昧良心的事情，否则你还是不要当医生了。” 王铁柱笑着道：“爸，放心吧，我不会的。” 于超有些意外，从车上搬下一箱子药物：“这是你订购的药物，另外你是我们的新客户，还有一个福利，送你价值二百元常备药。” 说话间又拿出一个小箱子，一起放在了地上。 王铁柱心中有些感激，看到于超嘴唇发白，眼睛发黄，提醒道：“兄弟，你的身体似乎出了一点问题。 你是否晚上睡觉醒来，总是出一身汗。 而且那种汗有些腥臭，颜色是淡黄色的？” 于超一愣，随后惊讶地看着王铁柱：“你怎么知道？” 王铁柱知道自己判断的对了：“你每天醒来，总是很累，感觉没有睡好，每天上午有精神，一到下午就犯困。 到了晚上，腰酸腿疼肌肉无力。 是这样吗？” 于超囧定的道：“你怎么全都知道，我……我去找了几个医院检查，都说没病。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病。 您看出来我的病症，一定能知道吧。 求求你帮我治疗。” 王铁柱点点头：“你这病叫黄汗病，不治疗一般活不过四十岁。 我可以治疗，今天不行了，明天早上起来，你吃不喝过来我给你治疗。” 于超吓得脸色苍白，他已经三十八岁了，虚岁三十九岁。 好悬啊，若不是今天送药碰见王铁柱，可能明年就噶了。 拉住王铁柱的手一个劲地道歉：“谢谢，谢谢您，若……若不是碰到您，后果不敢相信。” 王铁柱没当回事，医生治病救人，这是日常工作，弯腰把两箱药摞起来，一次抱起来：“行了，明天来就可以了。 我去核对一下药物。” 于超看到王铁柱抱起药箱，脸色大变：“别……别要那个小箱的药。 那个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