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柱越听越是气愤,医术不行,竟然还找事。 幸好他不是真的给姑娘喝尿:“谁说我给姑娘喝的是尿?” 王浩脸上露出讥讽:“你说的啊,难道你还不承认?” 王铁柱冷声道:“我说是为了骗她。 为了让她恶心,为了治病。 你还真信啊! 医术不行,你脑子也不行吗?” 你~ 王浩气得浑身颤抖,指着王铁柱:“你……你敢骂我? 你知道骂我什么后果吗?” 王铁柱此时感觉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我哪一句话骂你了? 你医术不行是事实。 茶水和尿分辨不出来,也是事实!” 王浩气的咬牙切齿:“好,好得很,在水井村,你敢跟我叫板。 王铁柱,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说完转身就走。 白雪气得面色铁青,知道今天面子算是丢光了。 见王浩走了,小跑着追了上去。 姑娘在旁边的院子洗漱了一番,出来一把搂住了王铁柱:“谢谢你,我以为我死定了。 你救了我,太感谢你了。” 王铁柱脸上表情有些怪异,姑娘身材真好。 两个馒头顶住他。 让他升起异样的感觉,咳嗽了一声:“姑娘,这是我作为医生的本分。 不用这么客气。” 姑娘松开王铁柱,擦了一把眼泪,苍白肤色,漂亮的脸蛋,脸上的泪痕。 显得我见犹怜。 她掏出手机:“我叫刘艳,咱俩加一个联系方式,交个朋友。” 王铁柱现在没有患者,正需要人为他宣传,掏出手机:“好,交个朋友,以后亲朋好友,有个头疼脑热的,让他们找我。 只要不吃药,一律不收费。” 刘艳上下打量王铁柱,似乎对王铁柱充满了好奇:“我听刘婶说你没有女朋友。 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王铁柱以为是客气,笑着道:“不用,我自己慢慢找。” 刘艳笑着道:“你找什么条件的,我有一个表姐,跟我高低差不多 ,身材差不多,长相也差不多。 你觉得行不行?” 王铁柱感觉这女人似乎是认真的,他刚被女人伤过一回。 提起女朋友,他有些犯怵:“那个……以后再说吧。 你身体有些虚弱,多喝点水,吃点饭,身体有营养,抵抗能力强。” 又嘱咐了几句,挥手再见。 往地里走去。 王浩一路上骂骂咧咧地走出村口。 白雪小跑着追上:“你不是说认识那些收高利贷的吗? 让他们上门要账。 他家没钱,我看他怎么还?” 王浩眼睛一亮:“我他妈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走,现在就去请那人吃饭。 王铁柱让我丢面子,我让他全家成过街老鼠!” 山风轻轻地吹。 吹到脸上,凉丝丝的。 王铁柱感觉心情好了许多,到了西红柿地里,顿时大吃一惊。 昨天还是青色的西红柿,一夜之间,红了。 粉红色的透着光泽。 看着就特别让人喜欢。 摘下一颗,尝了一口。 嘶~ 这味道,太好吃了。 酸而不烈,沁人心脾,吃一口,浑身细胞像是都叫醒了。 顿时精神百倍。 这阵法不但可以加快西红柿成熟,还能提升品质。 明天牧羊镇有集市,他决定第二天去售卖。 他吃着西红柿往家走。 刚进入村子,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他。 回头看去,就看到玉芳嫂子依在门框上,吃着瓜子喊他:“铁柱,你过来一下。” 王铁柱看到王玉芳,觉得不知道该看什么地方。 这女人身材极为火爆,偏偏穿了一件衬衣,领口的两个扣子没有扣住。 露出一抹雪白的山沟。 他努力不去看,但总是想看,有些局促地应了一声:“嫂子,你找我有事?” 王玉芳笑着道:“嫂子这身体,有些不舒服。 你来我家,帮我看看。” 说完招了一下手,转身往院子里走。 走路时候,挺翘,扭啊扭的。 王铁柱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要不要进去? 他有些犹豫,王玉芳是村上的寡妇。 他老公跟王浩父亲做工程,死在工地。 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害怕村里人传闲话。 王玉芳回头见王铁柱站在门口,笑着再次招手:“铁柱,你来啊。 嫂子又不会吃了你!” 王铁柱脸一红,觉得自己顾及太多,身为医者,不但要给寡妇看病,就算是有夫之妇,也要看病。 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应了一声进入院子:“嫂子,你哪不舒服?” 王玉芳突然有些脸红,这位置……她都不好意思说。 犹豫了一下道:“嫂子……胸闷!” 胸闷? 王铁柱看了一眼高耸,顿时口干舌燥。 真大~ 沟好深~ 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来治病的,赶紧回归正题:“具体的能说一下吗? 比如说什么时候闷?” 王玉芳停了一下道:“早上起来的时候。 胸口特别闷,而且还总是做梦。” 说到这里,她突然脸红了。 做梦? 王铁柱邹起眉头:“经常做梦吗?” 王玉芳点点头:“每天都做梦?” 王铁柱感觉有些不正常,做梦很正常,天天做就不正常了:“做什么梦?” 王玉芳红着脸道:“就是……这里说不方便,要不咱进入屋里吧。” 王铁柱点点头,一会儿还要把脉,院子里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跟着一起进入屋里。 穿过客厅,进入了卧室。 王玉芳直接上了炕:“来,上炕。” 上炕? 王铁柱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村里人串门子,都是上炕聊天。 风俗如此。 但王玉芳是个寡妇。 他爬寡妇的炕,好说不好听啊。 王玉芳见王铁柱不说话,笑着问:“怎么? 你嫌弃嫂子的炕,不干净?” 王铁柱不说话了,直接爬上炕:“继续往下说吧,做的什么梦。” 王玉芳咳嗽了一声,红着脸道:“我每次睡着,总是梦到身上压着一个人。 想喊喊不出来,想叫叫不出声。 每次醒来都是一身汗。 发现屋里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春梦? 王铁柱觉得这女人就是缺男人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对于一个二十七八的少妇,这很正常。 咳嗽一声:“每次都做同一个梦?” 王玉芳脸更红了:“不一样,梦不一样。 有时候我趴着。 有时候我躺着。 有时候我被绳索吊起来,有时候……还倒立着。” …… 王铁柱目瞪口呆,梦得挺花骚。 他已经可以确定这是女人思春无疑。 刚要说话。 王玉芳继续道:“有时候梦里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还有三个人的时候。” 王铁柱更加确定了,就是想男人了:“我大致知道情况了。” 王玉芳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我每次梦醒了之后,就胸闷气短。 感觉异常难受。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的心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