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切都做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沈星白站起身形,走向石洞之后, “没想到这么顺利,这才过了一天就能有如此进境,小爷果然非同一般啊!哈哈哈~~” 沈星白得意的大笑起来, “现在出去,没准还能赶去接上凤凰妹子!这样的话,这一路回返,也不至于没有美食!” 话音落下,沈星白猛地运起内力,双掌化爪,不停的抓击在倒塌的碎石之上。 轰隆隆~~ 随着沈星白双手的不停抓击,碎石被他一块块扔掉。 不大的功夫,坍塌的碎石之上就出现了一个一人高的孔洞。 “成了!” 望着后边的巨型石室,沈星白微微一笑。 随后一个闪身便蹿了出去。 待沈星白走出洞外之时,天色已经完全大亮。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他,顿时心情大好。 “哈哈哈,小爷出来了嗯?” 就在沈星白仰头大笑之时,突然发现一丝不对。 低头看去,只见一捧长长的胡须直垂到腹! 沈星白下意识抓了一下,“这,这特娘的是我的胡子?!” 一时间,沈星白顿觉不可思议! “一夜之间,胡子怎么会长得这么快?!” 想到这里,他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不知何时,束发的带子早已脱落。 他的头发更是披散在腰间以下。 “我靠!这是过了多久船!!” 沈星白突然反应过来,身形跃起,直接向着来时的海边而去。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他便到了海边。 看到来时的木船还在,不由得松了口气。 若是这船没了,他可麻烦了! 可是走到船边之时,沈星白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只见船舷与船底的舭部,多了不少苔藓。 上边还有不少寄居蟹的小窝。 走到海边,沈星白低头望去,只见一个邋邋遢遢,满脸污垢的汉子正在水中望着自己。 沈星白顿时意识到,自己在这岛上,绝非一日!! “呼,这南海之上,气候变化不大,无法从温度判断过了多久啊!” 沈星白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随后拔出腰间长剑,将胡须剃掉。 “我得抓紧回去,可别一下过了半年,那我估计师父他老人家和衡山派可就遭殃了!!” 想及此处,沈星白一个纵身便跃到船上。 将船帆扬起,收起船锚,缓缓离开了这个后世中的侠客岛! 衡山派的大堂之内。 一个枯瘦的老者正坐于居中交椅之上,一把胡琴斜立于旁。 下手两侧除了恒山派之外,其余三派均有人在座。 “莫大先生,你还有何话说?!” 一名满脸戾气,脸色焦黄的汉子说道: “你教出的好徒弟屠戮我们五岳剑派之人,你这师父难辞其咎!!” 老者闻言,摸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这才一翻白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敢问阁下何人?” “莫大!你休要左顾而言他!!” 脸色焦黄的汉子勃然大怒道:“我华山封不平,你又不是不识得!!” “呵呵呵,华山封不平?” 莫大先生将手中茶杯放下,嗤笑一声: “敢问封师弟,你是以何身份向我问话?!华山弃徒吗?!!” “你!!!” 封不平闻言,顿时脸色憋的通红! 他们剑宗一脉,自从“剑气”之争落败之后,他便归隐山林。 莫大先生现在这么说,显然是在揭他伤疤! 封不平身边一个干瘦的汉子见状,向前走了一步,冷声说道: “莫大先生,我封师兄不日便会重回华山!而且,现在封师兄是华山剑宗掌门,自然有资格向你问话!!” “笑话!!” 莫大先生脸色一冷,双目如电的看向那个干瘦汉子: “第一,华山自从剑宗败北以来,就由气宗执掌华山!! 第二,即便封不平自可以胜过岳师弟,但他未经过昭告,便自诩为华山掌门,得到众人认可了吗?! 第三,就算他是华山派掌门,他又有何资格向我衡山派问罪?!” 这三个问题掷地有声,顿时将干瘦汉子以及封不平问的哑口无言。 “莫师哥,此言诧异!” 旁边一位身材壮实的汉子突然开口说道: “此次我们前来,也是奉了我左师哥之令查明真相! 封师弟既然代表华山派,自然有资格向你问话! 而且,你的徒弟杀我费师弟,伤我以及陆柏师兄,那是不争的事实!!” 听闻此言,莫大先生转头看去, “呵呵呵,丁勉,你们一大堆前辈高人让我徒弟一个人给干了,还好意思来找我问罪?!我若是你,哪还有脸面来此?!!” 说着,他也不管脸色难看的丁勉,兀自喝了口茶,随后才继续说道: “你的腿不瘸了吗?!” 丁勉闻言,顿时被莫大先生气的脸色发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道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突然冷笑几声: “莫大,你好大的架子!!” 看到老道士开口,莫大先生的脸色微微一凝,将茶杯放下之后,这才开口说道: “玉玑子师叔,不知晚辈有何怠慢之处?” 老道士见状,轻捋白须: “我问你,我玉玑子是否有资格问你几句话啊?!” “这个自然!” 莫大先生脸上虽然平静,但内心却暗暗焦急。 这玉玑子乃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的师叔,辈分放到那里,自己很难不敬! 唉,我这徒弟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张扬!! 没想到这才让他独闯江湖几个月的功夫,就得罪这么多人!! “好!” 玉玑子冷冷说道: “你那徒弟结交邪佞,伤我师侄,辱我泰山派,这件事是不是该算到你衡山派之上?!” “呃玉玑子师叔,我那徒弟并非衡山派之人。” 莫大先生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讲了出来: “当时我收他之时,便已说过,他只拜师,不入门!所以,有什么事,你跟在下说便是。不需要带上衡山派!” “哼!好个牙尖嘴利的小辈!!” 玉玑子脸色阴冷,猛地一甩袍袖, “连自己的徒弟都管教不好,如何管理偌大的门派?!看来,这衡山派的掌门,你该让让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