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太太在宠物房间。饭菜弄好了在桌上。”张妈躬着脑袋，跟在顾知也身后。</p>
“：下班。”顾知也的脚步从始至终都不带减速。</p>
“：是。”张妈摘下围裙，如获大赦一般。</p>
顾知也才到家门口顾嘤嘤就听到了他的声音，站起身来想开门出去，它扭头看着零陆，朝她叫了一声。</p>
“：我知道他回来了。”零陆的声音冷若冰霜。</p>
小狗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又趴回了地上，接着它又站起来，打开门。</p>
顾知也正好站在门口。</p>
顾嘤嘤围着顾知也不停地转圈，尾巴摇成螺旋桨。</p>
小狗闹出那么大动静，零陆也不好当作不知道。她抬起头和顾知也打了个招呼，“嗨。”语调疏离。</p>
咕噜也从零陆怀里站起来，竖起尾巴朝顾知也跑去，嘴里还在不停地输出着。</p>
顾知也单膝跪在零陆身前，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不等我一起？”</p>
“：我没看见你。”零陆垂眸下视，盯着她的掌心，尽力用平和婉转的声音去回答。</p>
顾知也直视着零陆躲避的姿态，伸手抚摸她的脸颊。</p>
零陆没有躲，也没有看他。</p>
“：去吃饭？”顾知也问。</p>
“：我吃过了。”零陆照旧低着脑袋，除了那句“嗨”她便再没有瞧过顾知也一眼。</p>
“：我特意饿着肚子回来和你一起过中秋。”顾知也不急不忙地讲。</p>
零陆这才抬起头看他，“我们今天在老宅，这边没做饭。”她眼角耷拉着，“你不是知道吗。”</p>
顾知也从这句话当中迅速领略到零陆生气的点，他先站起来，然后朝零陆伸出手。</p>
零陆对此视而不见，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而后默不作声地等待着顾知也先出去。</p>
他也不恼，垂下手牵着零陆的手掌。</p>
零陆没躲开，也没有回握。</p>
她随着顾知也来到餐厅，看到桌上那桌丰盛的佳肴，滞了一下后拉开她平常坐的那张凳子。</p>
顾知也伸长胳膊拦住她的腰，往后一带，零陆便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腿上。</p>
他一只手禁锢着零陆的腰，一只手放在她的背部，像她们在老宅房间的沙发上第一次亲吻的那样。</p>
零陆的两只胳膊横在两人中间，双手握拳。</p>
面对着她这副抗拒的姿态，顾知也没有着急亲她，哪怕他的眼神已经不由自主地在她那张柔软丰润的嘴唇上流连了好多眼。</p>
零陆垂着眼睑，不和顾知也进行任何眼神交流，也不主动和他进行任何言语方面的交谈。</p>
“：陆陆，我们先聊聊。”</p>
“：聊什么？”零陆遏制着内心的低落问。</p>
“：是在为我和老宅那边打过不回来吃饭的招呼生气还是为我出现在广场上没有和你提过生气？”</p>
顾知也耐心等待着。</p>
零陆没有给出答案。</p>
“：季轩说你可能在那，我想早点见到你，查看了你的定位之后过去找你。”</p>
“：怎么扭头就走，不想见到我？”顾知也轻声细语地引导着。</p>
零陆的眼眶有些发烫。</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