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财和艾丽西亚回到了洛城。 然而,吴财回到酒店没多久,一阵轻快的敲门声便打断了他的休息。 张涛和姜瑶,登门而来。 吴财离开的这些天,张涛和姜瑶倒也没闲着,他们的足迹遍布了洛城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仔细考察了各个区域,不放过任何一个适合的场地。 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给他们找到了一家适合开大型卖场超市的场地。 这个地方原本是一家沃无码,靠近凯莉那边的贫民社区。本来这家超市的生意相当不错,然而,近两年来,由于一些离谱政策的出台,利润急剧下降。 最终,在两个月前,它不得不宣布倒闭。 吴财一听到这个消息,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他心中涌起一股激动,这个地方简直太好了!原本就是一家超市,基础配套齐全,只需要进行简单的装修,就可以开业,省去了很多时间和繁琐的事务。 张涛和姜瑶的这俩终于靠谱一回。 而且,自从第一家成仙餐厅爆火的悲惨教训后,吴财总结出一个结论。 当时如果自己不是那么贪,想快点赔完钱,依旧延续开火锅店的话。 现在估计自己都有元婴境了。 这次再次遇到这种情况,自己一定要吸取教训,绝不搞七捻三,就和沃无码一样,干大卖场的超市。 这样总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吴财故作深思熟虑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觉得这里不错,就选它吧。” 然而,此时姜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插嘴道:“场地和装修还好解决,重点是供货渠道。 我们是全新的品牌卖场,而且只有一家门店。那些热销知名的产品都不太可能来我们这铺货,就算来,也会漫天要价。 我们要不要试着从国内引入一些供应商?” 吴财听了姜瑶的话,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心中暗自打起了小算盘。 他明白姜瑶提出的问题确实存在,但如果采用国内的产品铺货,对于洛城民众而言,是否会不习惯呢? 他们会不会一看都不是自己熟悉的品牌,就不过来 0 元购了,反而都跑别的超市去 0 元购了?那自己不就亏大了吗? 不行,必须要想让超市里上那些他们熟知的品牌。 吴财想到这,陷入了沉思 一方面,他不想放弃那些熟悉和受欢迎的品牌,因为这可能是吸引顾客的关键。 另一方面,他也意识到这个超市确实势单力薄,引不起那些供应商的兴趣。 姜瑶看着吴财纠结的表情,她也理解,确实,新品牌,体量又不大,就很难让那些大品牌看得上。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这很为难,但我们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 也许我们可以在引入国内供应商的同时,也努力与一些本地的供应商建立合作关系。 这样既能满足顾客的需求,又能解决供货的问题。” 吴财思考了一会说:“不行,现阶段我们还是要用本地人熟悉喜欢的产品。 这样,我们降低品类的数量,增加单个产品的采购数量,应该会让那些供应商感兴趣吧?” 姜瑶思考了一下说:“可以尝试一下,你每个品的sku想控制在多少?” 吴财想了想说,比较受欢迎的比如薯片,卫生纸这种就控制在4个以内。细分的单品比如口香糖,就直接控制在2个以内。 张涛想了一下说:“也就是到超市里,比如说巧克力,只有4种,空泉水也只有4种……洗洁精这种小分类只有1~2种? 这样会不会给顾客的选择太少了?” 吴财说:“没事,我们只要找到在洛城超市里卖的最好的4种巧克力就行了。大部分人也就只买这四种之一。” 姜瑶点点头表示认同:“没错,这样的话我们只要的供应商就能少很多,有更多的时间和他们详谈。而且我们的拿货量也会增加,谈判的筹码也会高很多。” 吴财点点头说:“没错,我们现在是个全新的品牌,在这没有任何品牌基础,就不要去动用国内的供应链供货,先建立品牌基础再说。” 闻言,姜瑶和张涛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吴财则是暗自想着,只要超市里有的产品都是这人熟悉且喜欢的产品,就不怕他们不来光顾啊。 确定了这个方向后,张涛和姜瑶起身告辞,开始下一步工作的推进。 第二天。 吴财被布拉德的电话叫醒,提醒他冬奥会要开始了,并邀请他一同去。 想了想询问能不能多要一张票。 布拉德说:“哦,吴,你是想给张要票吗?可我问过他,他最近非常的忙,没有时间去。” 吴财忙说:“不不不,我要票是给我的保镖,最近遇上点事。” 布拉德忙问:“你没事吧,我亲爱的吴。” 吴财感谢说:“放心布拉德,我很好,但是保镖在身旁更能让我有安全感。” 布拉德说:“哦,是的,吴,我觉得对你这种大富豪来说,有保镖非常重要,票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可以随时去我的店里拿。 我和店员都打好招呼了。” 吴财说:“那就谢谢了布拉德。” 布拉德说:“你真的太客气和谦逊了,你可是我的金主呢,有你见证我在冬奥会上的最后一舞,是我的荣幸。” 挂断电话。 吴财又拨通了艾丽西亚的手机。 得知吴财接下来要带她去犹他州举办的冬奥会,艾丽西亚非常的兴奋。 和吴财的专注修行不同,艾丽西亚更喜欢各种运动。 冰雪运动对她就极具吸引力。 所以她没有犹豫,愉快的答应吴财的邀请。 洛城,贫民窟内,凯莉对着尼克说:“尼克,你以后别每天瞎混了,去找吴财要个超市的工作吧?” 尼克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有点不情愿的说:“凯莉,你真的相信那个东方人?你真的觉得他会信任我们,会雇佣我们? 不可能的,我觉得那天他就是为了想开溜,故意说那些话欺骗我们的。 你信不信,就算我想去工作,他也会用各种理由推脱。或者用最低的保洁工作打发我。 这些资本家的嘴脸我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