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这闫埠贵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我遇上他了,你是没听见,他跟我说话阴阳怪气的,要我说,这事儿八九不离十,就是他在外边儿传的谣,要不然的话,这李副厂长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二大妈听到这话之后,谨慎的摇了摇头。 “按理来说不应该吧,这老闫就算是再怎么样?也是个人民教师,他能够干的出这样的事情来?再说了,这事儿他就算是说出去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刘海中听了这话之后,忍不住冷哼的一声。 “得了吧,就闫埠贵那个样子的,说他是个人民教师,我都觉得亏心,他不误人子弟就算好的了。” “你信我的吧,这事儿肯定是闫埠贵干的,要不然的话,你说这大院儿里头还有谁会干出这么缺德的事儿来?” 二大妈想了想,最终忍不住点了点头。 她倒是觉得贾张氏像是个这样的人,可问题是贾张氏这一整天也没有离开过大院儿,她就算是想要造谣,也没有这个机会不是。 二大妈在听了刘海中的挑拨之后,心里头也忍不住一阵的生气。 “你说这个闫埠贵怎么这么缺德呀?那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呢?” 刘海中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怎么办?当然是让他付出代价,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刘海中也不是好惹的,他不是给我背地里冒黑烟吗?我就直接让他不得安生。” “一会儿,我就去往他的家门口,放点儿东西,我让他好好的清醒清醒。” 二大妈也觉得,闫埠贵这事儿做的不地道,于是也自告奋勇,跟着刘海中一块儿去收拾收拾闫埠贵。 “那也算上我一个,我跟你一块儿去,这要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他就不知道他姓什么了?” 两个人商量了之后,一块儿出了门。 闫埠贵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原本只是心里头有些幸灾乐祸这刘海中倒霉了,第二天,自己的家门口就被人泼了大粪,臭气熏天,刚一推开门,闫埠贵就被熏的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闫埠贵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整个人简直都要气疯了。 “可了不得了,咱们大院儿里头出了坏人了,是谁这么缺德呀?居然把大粪泼在我们家门口,简直不是人干出来的事情。” 这大清早的,闫埠贵这么一嗓子传出去老远,顿时就有不少的人跑了过来。 众人过来一看都忍不住把鼻子给捂住了。 傻柱原本正在睡觉,听到闫埠贵这中气十足的一嗓子,也是被吓了一跳。 等出来一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说三大爷,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闫埠贵简直都快要哭了。 “谁说不是呢,傻柱,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肯定是昨天晚上趁着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把这粪泼在我们家门口的,实在是太缺德了,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让他把这些的粪给吃进去不可。” 许大茂也皱着眉头走了过来,当看到闫埠贵的惨样时,许大茂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我说三大爷,你这该不会是得罪了人了吧?要不然的话,人家干嘛非要在你家门口泼粪呢,看来你肯定是办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把人给得罪了。” 闫埠贵一张脸变得通红,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行了,你许大茂你就别在这放屁了,你没看见我心情正不好吗,你要是知道是谁干的,就帮着我把人抓出来。” 许大茂听到这话之后,赶紧摇了摇头。 “哎呦,您要说这事儿的话,这就把我给难住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我要是能掐会算的话就行了。” 傻柱向着四外看了看,忍不住点了点头。 “那还用说吗?除了咱们大院儿里头的人,恐怕也没有别人了。” 闫埠贵一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儿,这事儿也就只有大院儿里头的人才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要是外边儿的人的话,肯定能被人抓住。 只是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 想到这里,闫埠贵直接站了出来,脸色阴沉道。 “我闫埠贵自认为最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这件事情是谁干的?你最好自己站出来,要不然的话,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可是闫埠贵连说三次,也没有人站出来,这让他顿时就有些下不来台。 傻柱一看,这闫埠贵是真有些着急上火了,赶紧劝说道。 “行了,三大爷,你也别着急,这事儿是谁干的,咱们早晚都会知道的,我估摸着,应该是咱们院儿里头的小辈儿干的,你这么严肃,他心里头害怕,说不定就不敢承认了。” 闫埠贵听了这话之后,觉得有道理。 “那要这么说的话,排查下来就知道是谁了,我们家的人肯定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这事儿要不就是贾家的棒梗干的,要不就是老刘家的干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 “三大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家棒梗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再说了,我们贾家现在跟聋老太太在一个屋子里头,棒梗他就算是想去做这事儿,他也没有这个条件呢,你只要问一下,这屋子里头的人,我们不就都知道了吗?”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之后,点了点头。 “我们昨天睡了之后,这棒梗就没有出过屋子,应该不是贾家的做的。” 秦淮茹也赶紧把手举了起来。 “我也可以证明不是我们家棒梗办的,昨天晚上棒梗睡得比较晚,睡着了之后他就没有出过门。” 秦淮茹说完之后,用手拉了拉秦京茹的胳膊。 “京茹,昨天晚上你应该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你给我们家棒梗说句公道话。” 秦京茹虽然有些不乐意,不过还是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这事儿我也可以作证,不是棒梗干的。” 秦淮茹听了这话之后,心里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