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事情在大院儿里头很快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尤其是闫埠贵,他万万没有想到易中海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傻柱直接召开了全院儿大会。 闫埠贵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气愤道。 “傻柱,老易他真的干出了给投毒的事情?” 傻柱点了点头。 “事情已经被调查清楚了,易中海在厂子里头趁着职务之便接近后厨的人,并且让人帮忙对厂里的食堂进行投毒,而且在被抓之后还曾经试图蒙混过关。” 闫埠贵简直都要被气死了。 “这个老易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这么大的岁数了居然还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给咱们大院儿里头的人抹黑。” “这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编排咱们大院儿的人呢。” 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也不敢替易中海说情。 好家伙! 那可是投毒,没看见易中海早就已经被抓进局子里头去了嘛。 真要是给他说情,万一也被扣上一个同伙的罪名怎么办? 秦京茹凑到了许大茂的跟前,用手推了推许大茂,压低了声音道。 “这易中海真的干了这事儿啊?” 许大茂点了点头。 “那还能有假啊,厂子里头这么多的人都看着呢,这件事情影响可以说非常的大,全厂的人现在都在等着处理结果呢,我觉得这回易中海估计是要玩儿完了。” 秦京茹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后脖颈凉飕飕的。 “哎呀,真是太吓人了。” “不过这也怪不了的别人,谁让他不干好事儿呢。” 一大妈听着众人对易中海指指点点,心里头别提多难受了。 二大妈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道。 “哎呀,之前这易中海还是一大爷的时候就整天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儿,而且还经常对各家各户进行慰问和关心,我还以为这个易中海多好呢,感情全都是装出来的啊,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要是想要算计谁那肯定是没跑啊。” 刘海中也举着拳头愤恨道。 “我早就说易中海这个人不是个好东西,他完全就是装出来的,你们所有人都被他给骗了。” 傻柱看着刘海中一家人对易中海这毫不留情的批判感到一阵的无语。 易中海倒霉跟你刘海中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再说了,易中海做一大爷的时候两人虽然也有一些小摩擦,但是也不至于让刘海中这么恨易中海啊。 傻柱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听着众人的讨论,许大茂一看傻柱这个态度就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 只见许大茂清了清嗓子道。 “大家伙儿都已经清楚了咱们这次召开全院儿大会是为了什么了,说起来也是咱们院儿里头的不幸,出了易中海这样的败类但是没办法啊,他一个人的过错不能把咱们所有人的名声都给毁了,再说了,我相信,大家都是好人,也不会像易中海一样这么恶毒的。” 许大茂说完之后众人情绪更加沸腾了几分。 “我们可不是易中海那种人,看着像个人似的,实际上背地里不干人事儿。” “就是,以前还真是没看出来,这易中海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谁能想到啊,他表面上装的多像个人啊。” “这老贾家一直都跟易中海关系不错,该不会这贾家也不干净吧?” …… 贾张氏原本就因为易中海的事情尽量的缩小他们贾家的存在感,没想到还是被人给提起来了。 贾张氏简直鼻子都要被气歪了。 他易中海干的事情关他们贾家什么事儿啊。 “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们贾家怎么你们了,你们要把这屎盆子扣在我们贾家的身上?” “我告诉你们,没评没据的事情你们不能胡说,要不然的话小心把你们都给抓起来。” 秦淮茹也有些不满道。 “我婆婆说的没错,我们贾家有没有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你们干嘛无缘无故的就把我们贾家拿出来说事儿啊,这是觉得我们贾家好欺负啊。” 闫埠贵一看贾张氏马上就要和众人吵起来了,赶紧过去劝说道。 “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咱们就事论事,易中海这件事情影响的确是挺不好的,你们贾家和易中海的关系也的确是挺好的,大家伙儿有这个想法也是难免的,所以你们也应该体谅一下。” 贾张氏听了闫埠贵的话之后顿时就不干了,狠狠地瞪了闫埠贵一眼。 “闫埠贵,你在放什么屁啊!” “我们贾家虽然跟易中海的关系不错,但是那并不代表我们就得帮着易中海干坏事儿吧,再说了,人家厂子里头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但凡是参与了的人已经全都抓住了,你这个时候把我们贾家带进去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是怕我们贾家好啊。” 闫埠贵赶紧摆了摆手。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贾家的,我只是觉得大家伙儿说这么两句话也是正常的,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 “闫埠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巴不得我们贾家也跟着一块儿垮台呢,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闫埠贵看着贾张氏,感到一阵的无语。 傻柱喝了一口水,这才慢慢的站了起来。 “行了,三大爷,你歇会儿吧。” 闫埠贵听到傻柱的话之后向对方投去一抹感激的神色。 傻柱到了贾张氏面前笑了笑。 “贾张氏,我觉得大家伙儿怀疑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你们贾家跟易中海关系这么好,他办什么事情之前你们就真的不知道吗?” 贾张氏警惕的看着傻柱。 “你什么意思?” “我刚才都已经说过了,易中海干的事情我们贾家一点儿都没有参与,我甚至都不知道他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告诉你,傻柱,你别想把屎盆子往我们贾家头上扣,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贾张氏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头却感到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