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看冉秋叶同意了,心里头感到一阵的悲哀。 “那个,冉老师,我就是有个别的问题不太明白,也不用单独的辅导我。” 傻柱一看棒梗这个德行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就棒梗这样的,还拿着作业本过来学习?除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不然的话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棒梗会热爱学习。 他不是爱学习吗?今天就让他学个够。 傻柱给冉秋叶倒了杯水。 “冉老师,你也别着急,棒梗这孩子脑子笨,你就算给他讲解了恐怕一时半刻的他也弄不明白,咱们喝水慢慢等,不着急。” 冉秋叶笑呵呵的接过水杯,冲着傻柱点了点头。 棒梗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问冉秋叶问题。 傻柱推开门站在门口,果然就看到秦淮茹朝着这边儿看。 秦淮茹心里头十分的忐忑,生怕傻柱跟冉秋叶之间有什么。 等了半天秦淮茹也没有见到棒梗出来,秦淮茹心里边儿忍不住一阵的着急。 不就是过去打听个事儿嘛,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棒梗也不回来啊,就算是被发现了也不至于不见人影了啊。 就在秦淮茹着急的时候秦淮茹居然看见傻柱出了门儿。 这是什么情况? 棒梗跟冉老师在傻柱屋子里头,结果傻柱却出来了? 秦淮茹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傻柱,我们家棒梗是不是在你家啊?” 傻柱点了点头。 “是啊,他就在我家里头呢,我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棒梗的,说是冉老师来了,这孩子带着作业本就去找冉老师了,我就想着反正冉老师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不如就看着棒梗做作业也挺好的。” 秦淮茹听了这话顿时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 她让棒梗傻柱屋子里头只是为了打探情况,谁让他到里边儿去学习了呀,再说了有这个时候学习的吗? 别的孩子全都在玩儿,只有自己的儿子在写作业,秦淮茹心里头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棒梗,但是她也说不出不让棒梗写作业的话来。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从刚才我就看不见这个臭小子了,感情是去向冉老师学习了,我们家棒梗就这一点好,他肯用功,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个时候去麻烦冉老师了。” 秦淮茹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看着一脸便秘模样的秦淮茹傻柱心里头十分的高兴。 秦淮茹想到冉秋叶心里头感到一阵的沉闷。 “傻柱,你跟冉老师是怎么认识的啊?我看你们两个之间相处应该早就熟悉了吧,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冉老师关系这么近了。” 傻柱看了秦淮茹一眼。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跟谁关系好凭什么都得让你知道了啊,再说了,咱们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你管的着吗你!”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头感到一阵的受伤。 “傻柱,我这不也是关心关心你嘛,再说了,眼看着过完了年之后雨水就要结婚了,你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得了这么多啊,到时候让我婆婆帮着你妹妹做两床被子吧。” 贾张氏在屋子里头听到外边儿秦淮茹跟傻柱说话也赶紧跑了出来。 “对啊,柱子,你妹妹那事儿的确是该提上日程了,回头你把东西准备好了,我帮着雨水做床厚点的被子。” 傻柱摇了摇头。 “不用了,那多麻烦啊,我直接买做好了不就行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互相看了看,脸上的神情几乎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贾张氏一脸的不赞同。 “傻柱,不是我说你,虽然你现在是有点儿家底了,但是坐吃山空的道理你懂不懂,你要是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那多少钱都不够你造的,你爸给你寄点儿钱回来也不容易,你要是把钱给积攒起来将来娶媳妇用那多好啊。” 傻柱看着贾张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行了,贾张氏,你不用替我操心了,我的钱我想怎么花那都是我的事儿,跟你没关系,对了,你还是赶紧的想想怎么还我的钱吧。” 贾张氏眨了眨眼睛,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被傻柱讹诈了钱呢。 贾张氏顿时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傻柱,你别太过分了,我根本就没有拿过你的钱,你少把屎盆子往我身上倒,我贾张氏行的正坐的端,我绝对没有拿你一分钱。” 傻柱一撇嘴。 “你拿没拿你说了不算,贾张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边儿怎么想的,我们老何家的事儿以后你少管,雨水是我妹妹,我依然是不会委屈了她。” 傻柱说完之后回了屋子里头。 贾张氏看着傻柱忍不住心里边儿一阵的生气。 “这个傻柱真是狗咬吕洞宾好,不识好人心,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能够帮帮他的忙吗?结果他还不领情,真当我贾张氏就乐意伺候你啊。” 贾张氏心里头感到有些可惜。 她原本还想着傻柱要是答应让自己帮着何雨水做棉被的时候,自己完全可以从里边儿扣下来两斤棉花,这样可以给家里头的孩子做个棉袄了。 “秦淮茹,你说这傻柱到底几个意思?” 秦淮茹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傻柱跟冉老师之间应该还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要我说,咱们赶紧抓紧时间把傻柱给搞定了,万一冉秋叶要是回过神儿来可就没咱们什么事儿了。” 贾张氏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看着摆弄就行了,可有一样,傻柱他必须对孩子们好,不然的话我可不答应。” 秦淮茹点了点头。 “妈,您就放心吧,小当和槐花跟棒梗一样,都是我亲生的,我自然不会不管他们的。” 贾张氏沉着脸点了点头。 她总觉得这件事儿实在是太冒险了,再怎么说她是贾东旭的亲妈不是秦淮茹的妈,万一到时候人家死活不同意秦淮茹带着自己,那说不定就得把自己一个人留下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