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 年年末，寒冷的冬日抵挡不住工人们对自身技术提升的热情和渴望； 一场轰轰烈烈的工人等级考核正在紧张有序地展开着。 时光荏苒，经过一上午激烈角逐与层层筛选后，这场备受瞩目的考核终于落下帷幕。 忙碌了一个上午的工人们匆匆吃完午饭，稍作休息之后，红星钢铁厂的大喇叭突然响起。 广播员清脆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厂区：“现在向大家播报本次参加考核的工人最终成绩！” 一时间，原本喧闹嘈杂的工厂变得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屏息凝神、侧耳倾听，生怕错过自己或同伴的名字。 当何雨柱听到广播里念出“何雨柱”三个字时，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自己顺利通过了这次考核！ 不仅如此，很早之前，鉴于何雨柱担任三食堂的班长职务，并肩负着厂里招待所的日常接待工作重任，每个月还能额外获得十元钱的津贴补助呢！ 这样一来，如果细算起来，何雨柱每个月实际到手的工资足有六十二元五角整哩！ “各位工友，这一次工级考核通过，恭喜你们，让我们为他们表示由衷的祝贺！ 而考核没通过的，不要灰心、不要气馁，撸起袖子加油干，争取明年这个时候再通过考核！” 最后，广播里对这次的考核情况，发表了结尾感言。 无独有偶，与此同时，隔壁的红星农机机械制造厂也迅速将考核结果进行了通报和公示。 “叮铃铃！”此时，张浩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你好，我是张浩然。”张浩然语气沉稳地开口，自报家门。 “张厅长您好，我是农机机械厂纪锦绣。”对面传来一个略带谄媚的声音。张浩然这才知道，原来此人乃是该厂分厂的厂长。 “纪厂长，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张浩然满心狐疑，实在想不通这位厂长找自己所为何事。 “张厅长，我今天特意前来向您汇报本次工级考核的相关工作。”纪锦绣似乎并未察觉到张浩然的疑惑，自顾自地开始禀报起工作来。 张浩然心中暗自思忖，这农机厂厂长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怎么突然跑来跟自己汇报工作呢？正思索间，只听纪锦绣继续说道： “张厅长，这次考核成绩相当出色啊！尤其是令弟，表现尤为突出，已经成功晋升为 10 级技术员啦，真的是可喜可贺呀！” 听到这里，张浩然恍然大悟，原来对方拐弯抹角说了半天，就是想告诉自己弟弟升职的消息，顺便跟自己套套近乎罢了。 刹那之间，张浩然洞悉了其中原委，但也不好直接戳穿对方，于是顺水推舟地回应道：“多谢纪厂长关心，我弟弟能取得这样的成绩，离不开大家的支持与帮助。” 就这样，两人东拉西扯地闲聊了许久，最后才挂断了电话。 “嘿，这个纪厂长，还整一套！”张浩然晃了晃脑袋打趣着。 不过，他能理解对方的想法。现在的张浩然如日中天，红星厂无论是总厂，还是分厂，哪个领导不知道张浩然的丰功伟绩。 有点渠道的，都知道张浩然是在上级领导和上面首长那里挂了号的。 紧接着，张浩然轻声呢喃道：“嗯，浩学这小子挺争气啊！可算是当上 10 级技术员了。 接下来得加把劲，看能否在明年底顺利通过技术员转工程师的考核。” 说着，他不禁皱起眉头暗自思忖，如果真等到那时候，怕是会有变数。 毕竟按照历史发展轨迹，会有十多年的时间，暂停一切有关等级考核的事项。 很多人在这十多年间，工人等级、技术员等级、工程师等级都会纹丝不动。 想到这里，张浩然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很快，他便有了主意：“过些日子寻个由头，举办一场总厂与分厂间的技术交流研习活动， 顺便把浩学叫到总厂来，我也好借机给他开开小灶。” 此刻，张浩然心中思绪万千，但目的却十分明确——力保小弟张浩学能在下一年度成功晋升为 9 级工程师。 要知道，技术员与工程师可是天壤之别。 更何况他们家背景干净、根正苗红，如此一来，成为工程师后的待遇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远不会像那种有思想倾向，或者是有留学经历的人能比得了的。 阳光逐渐西斜，一个下午的时光转瞬即逝。 工人们喧闹地交谈着、嬉笑着，像一群蜜蜂簇拥而出工厂大门。 他们相互之间开着轻松的玩笑，并时不时地推搡打闹一下。 \"余子跃，厉害啊！这次居然真的通过考核了，太棒了！\" 一名工友向他竖起大拇指说道。 余子跃脸上露出自豪的笑容，回应道：\"哈哈，那可不，你以为呢？ 这段时间我可是每天都勤奋练习呢，如果这样还不能通过考核，那我岂不是要回到娘胎里从头再来啦？\" 与此同时，另一边传来鼓励的话语声。 \"小郑，别气馁，这次没过没关系，咱们还有明年的机会呢，加油哦！\"说话的人正是余子跃的师傅。 小郑点点头，坚定地回答：\"嗯，师傅，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有的人因为考核通过而兴奋不已，欢声笑语不断； 而另一些则因失败而心情低落，满脸愁容。 每个人都在这一天里经历了不同的喜怒哀乐。 而95号红星四合院里，在家的老少爷们、娘们早就等候已久了，毕竟人都是爱听八卦的。 而工级考核这么重要的事情，自然院里大家伙都想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刘家二小子不知道能不能考过三级锻工，我估摸着这二级锻工考核，他应该能过，就是这三级嘛，不好说。”此时，三大妈小声嘀咕着。 由于此前刘海中信誓旦旦的说着，他家光天锻工技术水平还可以，而本身刘海中又是八级锻工； 所以，几乎院里众人都相信他说的话，但是对于考过三级锻工这事，还是有少部分人是不相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