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到一半。</p>
白副司令带着副官来了。</p>
呼啦——</p>
所有人放下筷子，习惯性的起立。</p>
“副司令早。”</p>
白副司令抬手看表。</p>
中午了，还早？</p>
“坐下，继续吃饭。”</p>
“是！”</p>
白副司令背着双手，来回走动。</p>
“我就是来看看你们的宿舍，哟，早餐真丰盛啊！”</p>
他带着副官去观察宿舍。</p>
然后，他酸了。</p>
一室一厅一书房，两扇透亮的玻璃大窗户。</p>
即使现在没有家具，居住环境也好得一塌糊涂！</p>
“他娘的！这待遇逆天了……”</p>
张副官忍俊不禁。</p>
下楼回到食堂，老秦来了。</p>
正在给潜艇组分发积分卡。</p>
所谓的积分卡，其实就是天灾之前的公司考勤卡。</p>
每个日期后面，打印的5积分。</p>
一月一换，累积积分会用红笔注明。</p>
考勤卡的背面，有使用说明、制度，以及市长办公室的盖章。</p>
潜艇组都惊呆了。</p>
“我们在这里也有积分？”</p>
“两边挣积分？”</p>
“兑换档次为五档，红川供销社还分档次吗？”</p>
有人念着积分卡上的制度：“犯错记过一次，减一档。”</p>
“记大过减二档，立功提一档。”</p>
“重大过错者，注销积分卡，取消红川积分资格……”</p>
这制度，很合情合理。</p>
有队员疑惑道：“5积分，多还是少？”</p>
他们在宁城，每天有20积分呢！</p>
也许，正因为考虑他们在宁城有工资，才每天给5积分当补贴。</p>
白副司令对红川的积分，也是一知半解。</p>
“我也没去过红川供销社，把饭吃了一起去瞧瞧。”</p>
到了供销社。</p>
潜艇组全部傻眼。</p>
白副司令又酸了。</p>
“他娘的，太疯狂了……”</p>
他知道红川物资很牛逼。</p>
也知道供销社连牛肉罐头都有。</p>
但摆在最高处的茅台，是几个意思？</p>
供销社的物资，是根据不同档次进行摆放。</p>
一层一档，二层二档……一共五档。</p>
水果这种顶尖物资，在这里竟然才摆在第三档？</p>
第四层是面料，衣服鞋子、常用药品。</p>
第五层最高档是烟酒、茶叶。</p>
这样的档次分配，不符合常理！</p>
天灾末世，还有比粮食更重要的物资吗？</p>
红川简直是奇葩！</p>
陈米、面粉、酱醋盐等，才摆在第二档。</p>
匪夷所思！</p>
难以置信！</p>
更难以置信的还在后头。</p>
墙上挂着一块写字板，上面写着“今日物价”。</p>
所有人围上去看。</p>
水果，每一颗才10积分。</p>
牛肉罐头，一只15积分。</p>
陈米，每斤5积分。</p>
大牌西装，每套30积分。</p>
手表，50-200积分不等。</p>
聂明远激动：“这里有手表？”</p>
大妈拿着把扇子，扇呀扇：“有呀，国产、进口、杂牌、奢侈品都有。”</p>
聂明远激动的走上前：“同志，能拿一块给我看看吗？”</p>
他手腕上那块，表盘碎得不能再碎。</p>
每次看时间，都要睁大眼睛仔细看。</p>
三秒之后，一只木盒子摆在他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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