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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眼中,宇灵门似乎咬住奇运赌场这块肥肉不放,三天两头宇仕郎便要带着家奴到奇运赌场赌钱,每次都能满载而归。这不,奇运赌场东家坐不住了,要搞一场赌局,败的人交出自己所有家底,滚出这拉瓦城。
此消息一出,立马传遍城中,大街小巷纷纷谈论此话题。
众人都想看看鹿死谁手?
“听说二人都是赌运奇好之人,说是赌王之战一点都不为过呀!”
“真的吗?我们能去观战吗?”
“我们哪有那资格,据说只邀请了四大门派的掌门人去观战。”
“哎!这样呀!没眼福喽!”
……
某酒楼一间雅间内,三名男人相视而望,一名头戴斗笠的中年男人指着酒桌对面的红衣红发男子说道:“老子可提醒你,别趁着人家出门赌博,又去搞人家的妾室。”
“……哼。东西一样不少的拿给你们,我的事你们少管。”红衣红发男子懒懒伸了个懒腰躺在座榻之上。
“妈的,老子也不想管。有本事玩,就把屎给擦干净呀。整日被人追在屁股后面喊打喊杀,害的我们做事都要小心翼翼。”中年男人的暴脾气都给气出来了。
“……什么屎不屎的,真是粗鄙,不想与你说话。”红衣红发男子袖袍一甩,白了对方一眼就将脸别向一边,不想理他。
在旁一名布衣儒雅气很重的青年男子劝道:“你二人莫要吵吵。我这边有消息,说那灵凌真要到这拉瓦城来,我们也尽快离开此处去往别的地方吧。”
听到真的灵凌要来,红发男子一下子坐起身,皱着眉头不安问道:“消息可准确?他来这边塞之域作甚?”
“内部消息是准确的,至于来此做作甚,就不得而知了。”青年男子说道。
“……”红发男子双眸虚眯,开始撕咬起手指上面的皮肤来。
他知道,只要青年男子说‘内部消息’,那定然不会出错。
片刻后,目露凶光,沉声而道:“杀了他!”
对桌两人闻言,手上动作皆是一滞,随后摩挲着手中酒杯杯口,斟酌后幽幽道:“风险很大。”
“听说想杀他的人很多,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红发男子似心里打定了主意。
“……那些人都不是善茬,与虎谋划皮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何况我也不想玩火。”中年男人思忖后,冷声拒绝了。
眼看中年男人要退出的架势,红发男子怒喝一声,“怂货。”
中年男人不气也不恼,缓缓起身走至门口,侧目淡淡说道:“知道为何我活的比别人长吗?因为我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二位告辞了!有缘再会。”
说完,阔步快速离开了,留下红发男子和青年男子二人在房内。
红发男子侧目看向青年男人,问道:“那你呢?”
青年男子露出个好看的笑容,答道:“我也拒绝。”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红发男子感觉二人对那灵凌的态度上很是古怪。
想当初,便是他二人找上自己,让他假扮那灵凌的。
一开始他并不愿意,对方身份可是绿缘阁少阁主,一旦被识破,自己麻烦不说甚至招来杀身之祸。在二人费尽口舌说服自己的同时又拿出各种关于灵凌身份的证物,还许下各种好处,最后他没能抵挡住丹药、钱财的诱惑,决定挺而走险尝试一次。
按照他们二人教的演绎套路,果然成功取得掌柜认定,从此过上呼风唤雨的富足日子。
可日子一长,入戏太深,现在让自己放弃这一切竟还一时割舍不下了。
青年男子举起手中杯,答非所问,道:“今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有缘自会再相见。”说着自顾自的仰头喝下。起身走至门口时,回头劝道:“你我相识一场,奉劝你一句,莫要做多余的事,尽快离开此地为妙。”
“……”红发男子闻言,更加确定他二人定是知晓一些什么,独独瞒着他。
有些事情当时不是没想过,只是因为被财富、利益与钱财冲晕了头,不想去多想而已,现在细想下来,疑点诸多。
不知二人姓名是其次,为何偏偏选择骗绿缘阁?如果说只是为修炼资源而冒名打劫的话,那打劫其他商会,风险不是会更小一些……
三人合作,已有一年,绿缘阁竟丝毫未有察觉到?光这点就有古怪……还有就是那儒雅的青年男子似乎对灵凌和绿缘阁的事知道的甚是清楚,还能拿出灵凌的身份物证……
纵然现在有再多的疑虑,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想明白的。
红发男子独自留在屋内想了许久饮下最后一杯酒,长声叹气:黄粱美梦终是空,梦该醒时就得醒啊!
离开酒楼后,一只小虫也跟随他离开了。
一名头戴斗笠的中年男人向拉瓦城西门而去,布衣青年男子向着东门而去。二人各出了城门后,在百里外的一处荒山中都遇到了十名左右的半妖兽人。
看架式,两人皆以为是遇到抢劫的。
对方人数多,修为也不弱,中年男子抱拳而道:“如要财物,我留下便是,望各位让出一条路。”
十名半妖兽人皆不语,眼神冷若冰霜,二话不说,翻出自己配兵,就向他冲了过去。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布衣青年男子那边。
不过很快他们便发觉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般是要抢劫财物,而是直接奔着他们这个人而来。
“你们是谁人派来的?他出价多少,我翻十倍价格给你们。”
十名半兽人面无表情,就似一台台杀人机器。不过并未痛下杀手,意在活捉。
没几个回合,二人均被活捉。
… …
奇运赌场顶楼,门外玛拉仆与鲁十纹丝不动站着,似两座“石狮子”般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