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中有三个真阶。 行动速度飞快。 到了跟前看一眼地上乱糟糟情况,一双双眉头飞快皱起: “不就是来偷个衣服吗,怎么又杀上人了?” “至于吗?” 李向东听着碧落责问哭笑不得,伸手对着地上年轻男人一指: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人是他杀的,和我没关系。” 碧落有没有关系不重要,给个眼神给毒蛟。 示意它赶紧处理。 毒蛟领会意思 涨大体型用出毒龙钻,在满是泥土的地上钻出个大洞。 与此同时。 祸斗和水尾也是手脚麻利配合,提着死尸就往洞里扔。 毁尸灭迹后拖着地上昏迷不醒阎烬身体。 大步往草庐里拖。 和冲出来的女孩撞个正着。 水尾看着她要大喊,二话不说捂着她嘴,挟持着她进入屋子。 到了房间内。 发现地板上还有具血淋淋尸体和一头受伤昏迷的大灰狼没处理。 惹得毒蛟大喊一声麻烦,忙活着正要一起往外拖。 打算重新找个地埋了。 被祸斗劝住:“重新挖坑来不及了,交给我吧!” 说着张口一吐,吐出道无烟无尘的精纯离火炎精。 附到虬髯大汉被一分为二的尸体上。 不到一分钟。 他的身体就被烧成灰都不剩。 祸斗烧完他,控制那些离火炎精浮到半空中。 又要去烧那受伤昏迷的大灰狼,被女孩尖叫着扑上来。 扑到灰狼身上阻挠。 “不要! “这是我哥的过命伙伴!” “不能烧!” 祸斗没搞清楚情况,差点就把友军给烧了。 张口吐出几句抱歉,收起离火炎精站到一边。 众人忙完这一切,看到李向东还傻愣愣站在外面。 赶忙通知李向东进屋躲藏,看的李向东满头雾水: “怎么了,杀几个人而已,怎么弄成逃难一样” 碧落白眼一翻: “跟着你来这里,可不就是逃难吗,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赶快进来吧!” “万蛊宗的人出动了,举着六张画像游街示众。” “正声势浩大的找我们算账。” 李向东双眼一眯,纵身一跃跳到屋顶,运起麒麟神瞳看过去。 果不其然。 热闹的集市上。 四个先天化元抬着顶奢华轿子凌空飞过。 身后跟着数个敲锣打鼓外加六个扛旗手和一众随从助威。 威风凛凛吸引整个集市人注意,正声势浩大往这边飞来。 李向东扫描完搜寻之人实力,眉头微微皱起。 这伙人实力不高,最厉害的也就是个副宗主积精。 不值一提。 但胜在人多。 又距离集市不远。 一旦事情闹大被他们认出来,分出几个出去报信。 那好不容易获得的假身份再次被戳穿,搜寻醒尸诀的事将变得无比棘手! 望一眼他们要去的方向,正是自己一行人来的方向。 十有八九是要去现场勘测。 不惹为妙。 跳下屋顶走到草庐内,关上门静静观察情况。 滴答滴答。 屏气凝神的一分钟过去。 那伙人脱离集市,飞到主道与支道的分叉路口。 没做任何停留就从主道上飞过去。 屋子里众人看着他们离开,全都松口气。 正为解除麻烦而庆幸。 突然。 那消失的四抬大轿退回来,重新出现在岔路口。 轿帘掀开露出只毛茸茸节肢爪子,对着草庐一指。 呼呼。 排在队伍后面的十几个邪气随从,一下分出七八个。 手拿刀枪往这边冲来。 气势汹汹! “不好!” “被发现了!” “这下怎么办?” 水尾实力最低,见到情况不对,第一个惊呼出声。 李向东望一眼轿子。 里面坐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体型庞大的六眼蜘蛛。 抬手一记爆炒栗子敲到水尾头上,敲的她眼泪汪汪。 低声呵斥完她不要大惊小怪扰乱军心,就大步走到那担惊受怕的体弱女孩身边,语气平静问出声: “刚才你哥哥临死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我们不是” 李向东话到嘴边。 想起这里不是死人谷。 好人不是通行证,坏人也不是罪恶的代名词。 说话太正反而会引来怀疑,更换个词: “不是你的敌人,只要你好好配合,不会伤害你。” 女孩望一眼面前丑到没眼看,实力却无比深厚男人。 低着下巴点点头。 李向东得到确切回复,接下来的事就好说。 迅速做出安排。 “如果你不想你哥死。” “等会他们过来问情况,我们几个藏着你家里的事。” “无论如何都不要说。” “明白吗?” 女孩望一眼躺在床上,和灰狼一起昏迷不醒的哥哥。 忍住眼角即将滴下来的眼泪。 把头点成波浪鼓。 李向东吩咐好应对之策,招呼人上梁的上梁,藏衣柜的藏衣柜。 不到三分钟,那过来探路的随从们就冲到草庐门口。 重重拍打几下门窗。 吓得女孩站在门边不远,却攥着衣角不敢回应。 看得房梁上碧落一脸着急,按捺不住张口催促: “开门啊,不开门等着人怀疑吗?” 李向东看她皇帝不急太监急,伸手拉过她手。 伸出两指鬼画符。 快速在她手掌心上写出两个字,气得碧落脸色一黑。 回报两根白嫩手指掐住李向东大腿,瞪着眼睛回怼: “谁是太监?” “你说谁是太监?” 李向东办正事,没空和她计较,她想捏就任由她捏。 反正又不痛。 眯着眼睛静静观察门外状况。 砰砰砰! 屋外的人拍了几下都没反应,等的不耐烦。 猛地一脚踹开门,当场就被迎面而来的血腥味刺激到。 察觉到不对劲。 拔出钢刀快速冲进来,正要捉拿躲藏凶手。 七八双目光一扫。 顿时大失所望。 收起钢刀走到受伤的阎烬和大灰狼面前。 运起刀鞘敲敲。 转头对着体弱女孩问出声: “阎紫南,你哥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女孩双手捧着哥哥用命换来的邪丹不囊,高举过头上供。 唯唯诺诺不敢吱声。 领头随从接过布囊,拉开一数,不多不少正好十枚。 不收。 又抛回来。 大步走到椅子上坐下,招招手喊来手下。 亮出六幅栩栩如生图纸,阴沉着脸问出声: “收丹的事,是王麻子否责,我负责抓人。” “我问你,这画上的六个人,你可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