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摸着下巴,老气横秋的说: “这些人是被那些青烟撂倒的吧?这是时宜的手笔?” 他知道时宜医术很好,当初他爹被人暗算下毒就是时宜一眼看出来的,并且成功给解的毒。 还有他娘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 他还曾亲眼看到时宜给断腿的工人接骨,那人养好以后没有什么后遗症,还能继续上工。 还顺带教出来一个好郎中,那人感念时宜的恩情,便对码头工人生病接诊很积极。 为他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因此,他推断这次的青烟毒一定是时宜的手段。 时宜: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咋不相信呐! 还能不能有点信任啦! 时宜:“这是玄清真人的手笔。” 上官锦:“人家是出家人,你这样把黑锅扣在人家头上不合适。” 何况论起来,玄清真人的名声可是非常正派的,他在道观里有很高的知名度,从来没听说他制过毒。 但时宜就不同啦,她有过前科的,是真真切切做过很多毒药的。 别人不知道他上官锦可是知道的。 时宜:好人都是死在证人手里。 算了,不挣扎了,你愿意相信是我就是我吧。 毕竟玄清真人也是为了她才做毒的,虽然他也很乐意做。 因此,自己替他担了这个名声,侧面也是保护玄清真人的正面形象。 他可是他们道观的钱袋子,要是声名受损,说不定自己会被他们的掌门追杀到天涯海角。 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也不太在乎名声这个东西。 见她默认了,上官锦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时宜:唉!心累。 章将军被气得暴跳如雷,亲自上阵骂道: “卑鄙无耻!无耻小人!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樊将军不乐意啦,骂谁呢! 他粗豪的声音传出来: “你好?你高尚?你咋不上天呐!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咋地,你个反贼! 反贼人人得以诛之!懂不?!你个蠢货!” 你管怎么诛呐!诛了就行呗。 唉!瘸子护腿,麻子护脸! 你就往人家痛处踩,人家肯定是不愿意! 这不,急眼了吧。 章将军:“你!就你!敢不敢和我一对一的对战!你这个懦夫!肯定不敢吧?”激将用的也是很是时候。 樊将军:“谁怕谁啊!老子正了八经的大将军会怕你个反贼!笑话,来战!” 东山王并没有阻止。 兵对兵,将对将,两军打仗本来就是拼实力。 现在要是不让樊将军出去,对他的名声一定会有损。 即便他带领的军队取得了胜利,也会传出他畏战的名声。 这对一个将军来说几乎就是致命的打击,那他以后的仕途就会被断绝,所以,将军是必须能阵前对战的。 这考验的是将军个人的战力,因此,将军才如此的一将难求。 樊将军也在准备对战,点了一队人马准备出去。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手里拿着一柄红缨枪,威风凛凛的等待在大门内侧等待开门。 了望台得到信号,把吊桥缓缓放下。 城墙上的弓箭手严阵以待,防止敌兵上桥。 私军这边章将军也骑在马上,手里提着关公战刀,做好了对战准备,身后也有一队人马压阵。 他们还算守规矩,没有趁机抢夺大门的主动权。 也许是因为现实不允许,身后能有战力的士兵已经不足半数,栽栽愣愣的还有不少,他们半死不活的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 而那些昏倒在地的人,已经完全指望不上。 无论是泼冷水,还是死命的摇晃都没能把人整醒。 城墙上的弓箭手士兵也不会给他们一点机会,那冷冷的箭头正对着吊桥放下的方向。 私军们都没有勇气从那些如雨般的箭羽下夺门。 因此,私军们无形中多了一次活命的机会。 战鼓响起,双方士兵都在给自己的将军助威,大声的呼和着。 章将军驱马上前,主动出击。 樊将军也不甘示弱,催马奔向战场。 两匹骏马错身而过,两位将军的兵刃狠狠的磕到了一起,接触的兵刃都已经砸出来火星。 章将军马上功夫不错,樊将军也是可圈可点。 一时间两位将军战作一团,打得不可开交。 时宜眼睛亮晶晶的闪着缺德的光芒:二号计划开始实施! 上官锦看见时宜的目光,浑身一紧:她又要搞事情啦!好期待。 战场上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两位将军上,没人看见战场边缘位置有许多人挑着担子走来。 两边的框里是白胖胖的大馒头,还有人的担子里是香喷喷的大块肉。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走在小路上,好像是给谁送饭的队伍。 对于饿着肚子的人来说,肉香就是最大、最致命的诱惑。 当食物的香气袭击他们的鼻子时,他们将军正在和樊将军打得不可开交,他的兵却在下边抢食抢的不亦乐乎。 这要是被章将军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东山王站在城墙上不解的嘟囔: “那些挑夫哪来的?怎么给贼人送食儿啊?!”声音里是浓浓的不满。 卫东: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啊!只怕这饭不太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