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点头如捣蒜,“嗯!嗯!尤家的马车来回运送大箱子,我跟到一个大山里。 看着他们把很多箱子送进一个山洞里,山洞只有一个出口,门口有人把守我进不去。 后来,马车回到城里后就换人了,阿水哥让我继续跟着这个马车,让我记着路就行,他跟着原来赶车的人去了。“ 向阳点点头,小武年纪小,第一次出任务,不适合处理城里的复杂情况,让他跟踪记着路还是很明智。 “小武,你做的很好,我看见你进院子还担心来着,没想到你还知道及时撤走,没有贸然行动。“ 小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分开前阿水哥再三强调过,只许我远远的跟着,不可以打草惊蛇。“ 向阳拍拍小武肩膀,很满意。 留下小武继续盯着,他返回六安城。 没想到尤家竟然和人贩子搅在一起,太可恶了! 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东西! 他要赶紧告诉东家。 时宜听了向阳的汇报,久久没有言语。 她只以为尤修远渣,人品有问题,配不上她的耀光姐姐,没想到这个人渣,连人都不是。 尤家与官府有关联,刺史和县令她都信不着。 六安这个地方自己没什么势力,但是人贩子这个事她又不能不管,该怎么办才好呢? 明天被拐的人要被送走了,那有可能真的就找不回来了。 人贩子也绝不能让他跑了,无论什么时候这种祸害绝不能留。 时宜闭着眼睛思考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收拾了几样东西在背包里,带着向阳出城去了。 城门已经关闭了,但是这对时宜来说是小问题,她对翻墙这项业务是非常熟悉的。 别问,问就是梦游! 六安这样的小城,官兵巡防也就能糊弄糊弄淳朴的老百姓,连小贼都防不住。 向阳和时宜出现在庄子外边,小武还是被分配放风这个工作。 小武:我觉得我可以干点别的,真的。 其实他想问问阳哥带个比他还小的姑娘干什么? 可是他觉得还是不问的好,因为,他觉得阳哥没有告诉他的打算。 不一会院子里传出些声音,好在这个庄子很偏僻,附近没有其他人家,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这些人贩子当时选择这个庄子,估计就是看中了此处偏僻,如今倒是让他们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 时宜大马金刀的坐在屋子里,地上跪着一个看似很憨厚的男子。 男子晚上喝了许多的酒,本来有些懵,被向阳狠狠的几拳顿时打清醒了。 他很奇怪这么大动静,猴哥和强哥怎么没动静,为啥不救自己。 时宜问:“你们偷来的孩子打算卖给谁?” 男子:“我不知道啊,这些事是猴哥管着的,我就是个干活的,啥也不知道。 真的大侠,放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的娃娃要养。“看时宜的脸色不好越说越小声。 时宜很突兀的冷笑了一声,“就你这样偷人妻女孩童的混蛋也配有娃娃?放心,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出孩子的,就是下辈子也没可能。 你若乖乖交代,还能少受皮肉之苦,既然是不识好歹,那就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这兄弟的拳头硬。“ 时宜话落,向阳的拳头就到了,雨点般的打在男子的身上。 啊~啊~啊…… 院子里又鬼哭狼嚎起来。 “我说,我说……”他扛不住了,这是要打死他啊,实打实没一点的放水,这谁扛得住。 时宜一摆手,向阳住了手,但没放开扭着男子的胳膊。男子脸高高肿起,一说话就疼。 向阳看他磨蹭着不说了,手上一用力,男子被扭着的胳膊马上疼得他大叫, “我说,我说,这些货……这些人明天就会来人接走。” “来者是谁?” “我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啊……啊……”男人又被向阳狠狠的收拾。 时宜:“你最好说点有用的,这里不光只有你一个人,你不说其他人也会说,到那时你就没用了,懂?“ 狼狈不堪的男人,点头如捣蒜,就怕一言不合就挨揍。 “我虽不知来的人是谁?但是我知道猴哥和花楼老鸨一直有来往。猴哥防备心很重,我们只负责拿货,走货都是猴哥管的。” 时宜:“你们有多少个窝点?” 男人:“多少?这不好说,每次都不是一个地方。这次我知道的大约有三个地方都放了货的。我们都听猴哥的……” 这个也就能问出这些了,时宜给了向阳一个眼神,向阳反手劈在男人后脖颈,男人应声倒地。 向阳出去押着管钥匙的男人进来,他打算最后再审那个叫猴哥的。 那男人一进来就双膝跪地,不停的磕头,求放过。 时宜:“你磕头没有用,除非你能告诉些我感兴趣的。” 男人:“是,是,你尽管问,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求您饶了我一家老小。“ 时宜:“你这里为他们藏过多少人?“ 男人:“就这一次,大的带小的二十八个。“ 时宜:“呵呵……’ 男人看时宜脸色不屑,估计是不相信,赶紧找补,“啊哦!我记起来了,去年,去年猴哥他们来存过货,大约十多个,不是,是二十多个,记不清了。” 时宜:“哼!” 向阳捏了捏拳头,二话不说劈里啪啦打的男人哭爹喊娘的。 时宜:好歹是个男人,要不要叫得这么惨。 男人:我要说我不是男人,你能不打我吗? 时宜:不能。 男人:心里问候你全家。 面上还得老老实实的。 向阳拳头打累了就上脚踢,打到男人倒地不起才住手。 时宜:“其实我对你到底藏了多少人,并不感兴趣。”单纯的就是打你泄愤。 因为就算只藏过一个人,那也是祸害了一个人的一辈子。 就像杀一个人该死,再多杀了一个还是两个区别就不大了。 都必须让他不得好死! 才对得起被他害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