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柳家。</p>
柳仓一直在医院守着族长。</p>
守祠人太太在祠堂守着柳渠。</p>
柳渠对这个所谓的代理族长不感兴趣,没有钱,活还不少。</p>
“柳渠,你到底怎么回事?天天坐在这个什么祠堂里,看不见钱,我们娘儿俩喝西北风?”又是艾尼的声音。</p>
艾尼是谁?</p>
就是那个与柳渠一起回国的女孩子,现在她做妈妈了,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反正孩子喊她喊妈妈。</p>
“柳渠,你倒是说话呀?”艾尼操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追到祠堂来了。</p>
柳渠吓得要钻地洞,又苦于没有地洞,只有让艾尼拎着耳朵在祠堂里转圈。</p>
守祠人刚开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最后紧闭双目,看都不看他们,这可是祠堂,祖宗住的地方,任凭他们胡闹?</p>
守祠人的样子让柳渠很生气,在心里骂他,老不死的,也不知道催工资。</p>
刚好一只蚂蚁叮在守祠人的眼角上,有眼屎。</p>
守祠堂只好使劲地挤眼睛,想用挤眼睛的方式赶走蚂蚁。</p>
他不知道是蚂蚁,以为是苍蝇,挤眼睛就行,苍蝇就会羽翼放飞,去别的地方。</p>
但这蚂蚁不一样啊,它叮住一个地方就不放</p>
。</p>
看到守祠人与蚂蚁的较量,柳渠立即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守祠人眼睛上的蚂蚁。</p>
艾尼也放下了拧着柳渠耳朵的手,她满脸惊讶地看着守祠人与蚂蚁作斗争。</p>
守祠人终于忍无可忍,用力一掌拍向眼角,将蚂蚁捻到掌心,“我日xx妈,竟然才是一只会爬的蚂蚁,我还以为是会飞的苍蝇蚊子以及蜜蜂。”</p>
看到守祠人的样子,柳渠两口子相视一笑,艾尼回家。</p>
看着艾尼的背影,守祠人问,“柳渠,你的孩子的妈怎么像是一个武者?她那一举一动,我估计她至少六品以上。”</p>
“守祠人,这你都能看出来?”</p>
“嗯。”</p>
“实不相瞒,她的武功高着呢,一般武者还真不是她的对手。”</p>
柳渠捋起自己的袖子,还有腹部,以及后背,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当然,唇印也不少,看得守祠人眼热心跳。</p>
但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令人触目惊心,毛骨悚然,这该有多疼?</p>
“被她打习惯了,不晓得疼了。”柳渠轻描淡写地说,像在说别人一样,看看那伤痕累累,简直无法形容。</p>
“你就让她打?她一个外国人,嫁到中国,</p>
就要入乡随俗,中国老婆是不会这样打自己男人的。”守祠人替柳渠抱屈,像他这样娶老婆,还不如当单身汉。 “她天天习武,让我陪练。慢慢地变成了她挨打的对象。一天不打,她的手就会痒痒。她的武艺就是在我身上练出来的。她现在是浑身的肌肉,我现在是遍体鳞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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