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 昙花惊呼一声,直接挡在了涟漪身前。 涟漪的速度比昙花更快,她手腕一转,夺命丝就缠上了夺门而出的黑影。 “啊!”一声惨叫过后,房间的灯重新亮起来,地上捯着一个黑影,昙花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控制住,然后拉掉对方蒙面的黑布,发现对方就是刚才险些撞到涟漪的那位服务生,低呵道: “是你!” 此时门口传来黑夜沉闷的声音: “阮小姐、昙花,你们还好吗?” “我们没事。” 昙花看到拎着礼服袋子过来的黑夜,淡定的回应道。 黑夜将涟漪替换的礼服放在沙发上,上前将痛的冷汗直流的男人抓了起来,对昙花说道: “你陪阮小姐换衣服,我把人先带出去。” “好。” 黑夜将人带出了房间,昙花则是面色冷凝的对涟漪说道: “阮小姐,等首映礼结束后,我们最好尽快返回住处。” 某些人似乎不死心,目标依旧对准了涟漪。 涟漪则是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脖子,对昙花说道: “我的玉锁不见了。” 昙花听了后,视线随即扫向涟漪空荡荡的脖子,然后说道: “我这就通知黑夜,东西应该在那个男人身上。” 随后她立即联络了黑夜,涟漪则是抓紧时间换了新礼服,等她将自己打理好以后,就看到昙花有些难看的脸色。 “怎么了?” “东西不在那个男人身上,黑夜怀疑他有同伴,您的玉锁已经被转移了,他正在调监控。” “没必要兴师动众,那就是一把普通的玉锁,虽然是用羊脂玉雕刻的,但却不是阮家祖传的那块。” 涟漪无所谓的说道。 “那” 昙花听了这话就知道这里面有隐情,但并没有追根究底,只是不知道是否要继续追查下去。 “让黑夜做做样子,让对方认为自己偷到的是真的就行,放长线钓大鱼。” 涟漪笑着说道。 “我明白。” 昙花立即通知了黑夜,看了看手表对涟漪说道: “阮小姐,首映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咱们赶快过去吧!” “好的。” 涟漪理了理自己的裙褶,就和昙花离开了休息室。 整整一刻钟后,首映大厅传出了热烈的掌声,随后进入了观影时刻。 而此时黑漆漆的休息室内,有个黑色的影子在缓慢的移动着。 因为休息室内的灯已经关了,此时伸手不见五指,黑影似乎不受黑暗的影响,慢慢的挪动到唯一的出口处,在门口停顿了足足有五分钟,似乎是为了确定门外没有人,然后才轻轻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缝。 又足足等了三分钟,黑影的眼睛适应了走廊内的灯光,这才将脑袋探了出去,确定整个走廊都是空荡荡的,黑影身形一闪,这才彻底离开房间,然后一把推开休息室对面的房间门,身子一侧再次进了房间,前后也只用了半分钟的时间。 黑影进入房间后,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当机立断,迅速拉向门把手,准备逃离这个房间。 “吧嗒”房间内的灯突然亮了,然后黑夜的声音沉沉的从对方身后传出: “哲学,真的是你!” 黑影的身子一僵,随即转头,房间里站着四五个人,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 哲学无奈的将整个身子转过去,看着昔日同伴眼中的愤怒,自嘲的一笑,然后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黑夜听了对方的话,就知道对方这是间接的承认自己的身份,冷着脸说道: “你是我们能交付后背的同伴,大家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是阮小姐点出了你的破绽。 其实接了试探阮小姐实力的任务时,你是想杀了阮小姐,对不对?” 哲学愣了愣,随即摇头道: “我只是想打晕她,并没有想杀她,那时候我处于沉睡状态,是不会主动暴露身份的。” 黑夜眼眸闪了闪,什么也没说,只是向身后的人摆了摆手,就将哲学控制了起来,然后从对方身上搜出了那个玉锁项链。 “带走!” 房间内的四个人押着哲学离开,黑夜则是抹黑进了放映厅,来到涟漪身边坐下,将那个玉锁交还给了涟漪。 涟漪一点也不惊讶,将玉锁重新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压低声音问道: “人抓住了吗?” “抓住了。” “是他吗?” 涟漪眼睛注视着前方宽大的屏幕,头也没回的问。 “是他。” 黑夜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给出了答案。 涟漪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剧情上,此时正是影片的高潮部分。 首映式顺利结束后,涟漪就在黑夜和昙花的护送下返回了住处,一路上两人都异常的沉默。 其实平时两人也不是话多的人,只有在涟漪询问时才会开口,只是今天的气氛格外沉闷,涟漪也不想说什么安慰的话,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经历才行。 第二天,涟漪正常去公司上班,莫妮卡带着明美已经去法院了,那些没有做出妥协的人还在沾沾自喜,觉得涟漪只会放狠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可是三天后这些人就后悔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这些人注定不会有好结果,被公司起诉后,不仅赔成了负资产,还都被送去踩缝纫机了,一时间阮氏集团都动荡了起来,大家都认为涟漪下手太狠了。 面对这些嘈杂的声音,涟漪依旧我行我素,迅速在公司关键位置换上可信任的人,那些被动离职的公司负责人也有优秀的职业经理人接手,整个过程并没有出什么乱子,甚至还为公司挽回了部分损失,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阮明冶在和同辈的兄弟姐妹们聚会时,被所有人围在中间,大家都在向他打听涟漪的事情。 阮明冶也很无奈,他现在也就是个打杂的,一切听从安排,除了知道涟漪对阮氏集团未来的规划,其他的一无所知。 之前质疑过涟漪的阮家小白花,此时哭唧唧的质问道: “明冶,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我肯定会劝我爸放手,现在他都被抓三天了,连见面都不被容许,一笔写不出两个阮字,她怎么这么狠心!我也是她的亲人呀!” 阮明冶翻了一个白眼,凉飕飕的说道: “机会给你爸了,是他自己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