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施救人员所说，程欣腹部中了五六刀，跟当年周月教师惨死的伤势几乎相仿。”</p>
钟文景的意思很明显。</p>
为了报复当年旁观五人组中的最后一人程欣。</p>
乐崇元以模仿那位精神病人杀人手法结束了一系列案件。</p>
可是高泽内心还是感觉不对劲，询问道：“程欣遇害，监控调查了吗？”</p>
钟文景摇了摇头：“程欣遇害地点处于美食西街的巷子，那里监控很少，仅有几个监控还有盲区，没有拍摄到程欣直接性遇害画面。”</p>
“不过程欣被救护车救援，还有相关人员将程欣抬出巷子的画面拍到了。”</p>
高泽瞬间看向钟文景：“那你在监控视频里，有看到乐崇元教授身影吗？”</p>
“没有，师范大学美食西街巷子有很多个出入口，还有有漏洞的围栏，可以通过很多途径规避监控！”</p>
“明白了。”</p>
高泽没有继续再问下去，抬头看向乐崇元：</p>
“乐教授，你承认今天下午杀了程欣？”</p>
“是的，是我杀了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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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你刚刚询问乐崇元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意思？”</p>
走出市局审讯室，钟文景听出了高泽话里的异样，手里提着文件追着出来询问：</p>
“您是觉得，乐崇元不是杀死程欣的凶手？”</p>
一系列案件详情已经清晰。高泽没有隐瞒钟文景的必要，道：</p>
“确是如此，乐崇元是杀死李宗旭，蔡万超，霍玉桃凶手，但不是杀程欣的凶手！”</p>
“为什么？”</p>
钟文景满脸不解：“如果凶手不是乐崇元，那凶手会是谁？”</p>
一瞬间。</p>
高泽联想到了今天下午看到的乐崇元儿子乐光宇，他手臂有擦伤出血的痕迹。</p>
乐崇元态度也很可疑，明明在南理工教研中心办公室，还是一脸硬气否认自己是凶手，但是看到儿子乐光宇出现，看到他手臂伤势，迅速认罪改变了态度。</p>
“乐崇元承认他下午持刀杀了程欣时，脸上细微表情有问题，他在说谎！”</p>
“至于真正动手杀程欣的凶手是谁，有两个或三个可疑人员。”</p>
“？？？”</p>
钟文景闻言一脸懵逼，简直有些无话可说。</p>
放在往日案件，他会相信高泽微表情动作观察到的嫌疑人反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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