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好了?” 陆景之拍了拍自己胸脯,“好了,有木莲在,什么伤都没有问题。” 说完,他的手便开始动了起来,轻轻抚摸那细嫩的肌肤。 颜安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脸颊红润。 他的手有些粗糙,有些刺挠,但却异常的舒适。 他拿开在里面动弹的手,捏着颜安的下巴,低头深吻,将那小舌卷进口中细细品味。 随后,陆景之十分熟练的解下红色小兜,放在鼻尖闻了闻。 颜安羞恼的将它抢了过来,“这有什么好闻的?” “香,睡觉盖我脸上,我也乐意。” 颜安闻言,用水灵灵的杏目狠狠地刮了他一眼,“你想的美,真是流氓,混蛋。” 陆景之跪坐在他面前嘿嘿一笑,“多谢夸奖,我会骄傲的。” “你…” “嗯~” 颜安的话没说完,嘴巴便被吻着。 宁静的夜晚,除了虫鸣声,还有些奇怪的声音。 翌日。 玉衍寨议事厅——,徐老大坐在座位上,桌面放着财报,这些都是要自己从头学习的。 “二当家在吗?” 前面的弟兄抱拳说道,“二当家在屋内修炼,好像是要突破了。” “突破了?那么快?”他暗暗咋舌,不由得感觉有些挫败感弥漫在心头。 【景之越来越强了,也不知南夜有没有进步?】 “大当家,你找小哥有什么事吗?”坐在另一边的苏季青询问。 “我要问他何时回陆家,与妖族商量贸易之事。” “今日就回。” 两人闻声望去,就见陆景之背着右手,嘴角含笑,身穿黑衣白纹衣袍,英姿飒爽,气宇不凡。 “瞧景之的心情如此愉悦,看来是成功突破了啊。” 陆景之抱拳一笑,“在下阔脉境三星,不足挂齿。” 苏季青翘着二郎腿,捏着兰花指说道,“阔脉境三星实力很强,只是这天赋放眼大陆,只能说一般般。” 他之前去过一段时间的圣域,像自己这样的玄灵境,给人看大门都未必要,更别说阔脉境。 徐老大闻言反驳道,“他大半年前还是玄体境五星,这么短时间升了两大阶,还天赋平平吗?” !!! 苏季青豁然站起身,连移数步至陆景之身前,吓的陆景之同样后移数步,捂着胸膛,一脸警惕。 “你…你要做甚?” “哼哈哈哈…瞧你把你吓的,老娘有这么吓人吗?” 陆景之郑重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嗯,有,非常恐怖!” “呜…人家好伤心啊~”他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陆景之暗叹一声,“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 他吸了吸鼻子,满脸恳求,“若是你有能力,可否带我去合欢宗,我要报断根之仇。” 此时,苏季青脸上出现从未见过的恨意,这断根之仇,改变了他的一生,被人无数人所耻笑,称他是烂pi眼,阴阳人。 陆景之投来些许同情的目光,若是自己被断了根,自己也会记恨一辈子。 “若是我有那身本事,当然可以帮你,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苏季青思索片刻,突然伸出双臂,撅着紫色嘴唇,“为表谢意,来,小哥~我们亲一口。” 嘭! “哎呦。” 只见苏季青被陆景之一脚踹开,跌倒在地,并将帕子的一角含在嘴里,楚楚可怜的样子。 “呜呜…吾思君,可君不思吾,苦乎,悲也。” 陆景之上下直冒鸡皮疙瘩,若是颜安对自己这般,自然是十分乐意,可偏偏是半男苏季青。 “徐老大,我先走了。” “咳咳,好注意安全。” 告辞二人后,陆景之回屋准备收拾一番,见颜安还在床榻熟睡,而她的脖子上都是吻痕。 “娘子,该回家了。” 颜安掀开眼帘,回应了一声,整理好后与陆景之走出房门。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 “二当家,灵马车已经牵出来了。” 陆景之微微颔首,来到灵马车前。 与此同时,刚睡醒的洛雪走了出来,出言询问道,“你们这是去哪?” 陆景之一怔,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自己竟然把洛雪给忘了。 “我们回陆家了,景之没有与你说吗?” 洛雪叉着腰,气呼呼的走上前质问,“没有,他竟然把我忘了?!” “呃…我这不刚想叫你回去,你就自己出来了。” “哼,骗子。”洛雪挽着颜安的胳膊,不再搭理他。 “就是,骗子。” 颜安瞪了他一眼,拉着洛雪坐在马车上,随即把门给关了。 陆景之无奈一笑,只好坐在一匹灵马兽上。 “二当家,我们现在出发了吗?”车夫开口询问道。 “嗯,走吧,回磐平镇。”说完,陆景之甩了甩缰绳,骑着马朝向陆家走去… 赤羽城——东城季家。 季家在赤羽峰的帮助下,搬到赤羽城重新扎根。 这也让季家迈入帝国二流势力,而自己的女儿季静逸,更是成为赤羽峰的内门弟子。 遥想当年,可是连三流势力都不一定能排的上。 此时,季家家主在凉亭观看舞女在琴乐下,跳着婀娜多姿的美艳舞蹈。 “家主,无涯长老至今未找到,而且据探报传来消息,这陆家并未被毁,相反还在磐平镇越做越强。” “恐怕无涯长老是遇到了什么不测。” 季无常从石椅上豁然站起,快步来到小厮面前,拽着他的衣领,“你确定吗?他一个玄王境强者去,哪怕是陆城都不是对手,你说他遭遇不测?” 小厮吓得脸色发青,心跳肉颤的回应,“可…可能是情报有误,毕…毕竟两地相隔甚远。” “哥,莫要为难他,他不也是个传话的吗?” 季无常松开小厮的衣领,招了招手,“你先下去吧。” 小厮松了一口气,恭敬行礼过后,快步离开。 “你说无涯他为何至今杳无音信,在这犄角旮旯之地,应该不会有人能伤的了他才是。” 在前段时日,他听闻风家被灭,如今陆家在磐平镇,自然是不愿意的。 比较当时离开,也是想让陆风两家两虎相争,最后两败俱伤,自己在派人回去坐收渔翁之利。 可传来线报,竟然是风家被灭,而陆家却并未受到什么损失,相反还愈发壮大起来,这让他如何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