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之地，多为胡夷。</p>
胡夷暴虐。</p>
礼制崩塌。</p>
其所过之处，女眷皆被沦为为胡夷诞下子嗣的工具。</p>
“说另外一个选择！”</p>
柳氏强忍心中惧意。</p>
下意识便想要选择第二条路走。</p>
徐元竖起两根手指：“这另外一个选择本王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柳族归顺，王妃亦是如此！”</p>
“此图所绘名曰复合弓，强如十石宝弓，常人皆可使用，柳族以此献宝陛下，再有本王作保，可护柳族不灭，也可保王妃全身而退！”</p>
柳族是一张好牌。</p>
不仅能对付徐哲。</p>
还是徐元未来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一环。</p>
柳氏不语。</p>
难做抉择。</p>
选择第二条路，无疑就是让他背叛自己的丈夫。</p>
违逆道德伦纲。</p>
徐元见此，冷道：“王妃既然不知道如何选择，那便让本王帮你选好了。”</p>
话落。</p>
徐元一步上前。</p>
一把抓住了柳氏的衣襟。</p>
不等柳氏反应。</p>
徐元便是将其罗裙尽数掀开。</p>
整个院内，竟有些扎眼。</p>
“徐元，你敢……”</p>
话未说完。</p>
身体便传来异样。</p>
整个人如同遭受了雷击一般。</p>
那是一种徐哲从未给予过她的感觉。</p>
与此同时。</p>
徐元转过柳氏身躯。</p>
柳氏伸手朝前撑去。</p>
她猛然从那无法自拔的泥潭中回过神来，反手抵住徐元的腰。</p>
“不行！”</p>
柳氏存着最后一丝理智。</p>
徐元凝神。</p>
淡漠说道：“我不喜欢逼，如何抉择，你自己来！”</p>
此话落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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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脑海之中浮现往日种种。</p>
徐哲对她并不疼惜。</p>
在一些事上。</p>
从未满足过她。</p>
甚至对她的陪伴，不如那冰冷的“玉郎君”！</p>
与其死守那早就破碎的贞洁。</p>
待徐哲倒台。</p>
她便会堕入万劫不复之地。</p>
倒不如放开做自己。</p>
在这乱世，活出一个真我。</p>
柳氏贝齿紧咬下唇。</p>
终于。</p>
她松手了。</p>
那一瞬间，她感觉全身都在发软。</p>
“皇弟藏拙二十载，若非今日，我竟不知你心思缜密，谋略过人，尽是长处，是我输了，也是三殿下输了！”</p>
柳氏喘息言语。</p>
徐元嘴角轻扬：“输的只有老三，也只会是老三。”</p>
洛北平叛一事。</p>
终要有人落马。</p>
徐哲筹谋多年。</p>
底牌用尽。</p>
他已是穷途末路了。</p>
柳氏紧紧抓着椅子：“入了帝王家，走上争储一路，本就充满血腥与无情，我不后悔，输便是输了，但就算是输，我也要输得坦荡。”</p>
说着。</p>
柳氏迅速转身。</p>
将徐元推下。</p>
“柳族两千余丁，族长、房长、族老、主事皆已斩首，自今日起，王妃便是这柳族之长了。”</p>
徐元面露满意。</p>
双手抱住柳氏腰肢。</p>
柳氏抓住徐元的手，似是抵抗。</p>
化被动为主动。</p>
“从现在起，我不再是王妃，也不会再是你们口中的无名柳氏，我要做我自己，我叫柳凤娇！”</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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