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先联系上，张万疑惑一个社会学专业的学生，来找自己这个风马牛不相干，做计算机视觉研究的能有什么请教一说。</p>
等到拉开门见到李乐，这才想起来。</p>
“诶，你不是那个。”</p>
“对，我就是那个被张了了屙了一胳膊的人，张老师，您忘了？”</p>
“没，没忘，就是，没联想起来。”</p>
“那个，能进？”</p>
“啊，能，能，请进请进。”</p>
进了张万的办公室，李乐扫了一圈儿，和大多数学校的老师办公室没什么区别，除了书就是资料，也就桌子前后，那一小块儿地方供人辗转腾挪。</p>
只不过张万的屋里，因为墙上贴了几张儿童的涂鸦，添了几分童趣。</p>
“这都是张了了画的？”李乐凑过去瞧了几眼。</p>
“是，这小子就喜欢拿着笔胡乱画，不过也好，在家给他一支笔，就不耽误我干活。”</p>
“嘿，挺不错啊，这还是画的老虎？”</p>
“呵呵，你倒是能看出来，别人都说是狗。”</p>
“狗？”李乐咂咂嘴，确实，要不是这脑门儿上的歪歪扭扭的三竖一横，任谁看了这尖嘴的玩意儿都得说是狗。果真，小屁孩的视角和大人是两个世界。</p>
“张了了最近咋样？”</p>
“挺好，能吃能睡，正贪玩儿呢。”张万瞅了瞅人高马大一堵墙一样的李乐，“哪个，你来找我，问什么？知无不言。但前提，你能听的懂？”</p>
“呃”</p>
“怎么？”</p>
“那啥，张老师，这个听不听得懂，咱往后放一放，我有个事儿，想问你，你知道无人机么？”</p>
“无人机，什么无人机？”</p>
李乐笑笑，从包里拿出一张结构图，递给张万，“就这种。”</p>
张万拿过图，看了好一会儿，抬头看向李乐，问出了若干年后想想，上了李乐这艘“贼船”的第一句话，“这个，做出来了？”</p>
“你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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