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教育的小楼里，李乐坐在空无一物的办公室里，对着一张白板相面。</p>
“阿嚏啊~~~~，昂哼~~~~”身边的小红擤掉一张纸，瞄准，一扬手，掷到墙角的已经堆得半满的垃圾桶里，心满意足的揉了揉鼻子。</p>
“该，让你昨天喝西北风，饱了？”斜摊在沙发里的李厨子眼皮微抬。</p>
“有房喝风饱，开心。”</p>
“德性！”</p>
“李总，你今天咋不去上课？”小红把凳子往前拉了拉。</p>
“咋？”李乐手一指，“嘟~~~~~就那，保持距离，别传染我。”</p>
“那啥，你能连续两天看到我，不觉得很稀奇么？”</p>
“有么？没觉得。”</p>
“李总，虽然你很好，但，咱俩不合适，办公室恋情比异地恋更没结果。”</p>
“滚蛋！扯什么呢。拿笔，记！”</p>
“哎。”</p>
李乐想了想，抬手在白板上画了一个圈，“你说，长乐教育以后会变成什么样？”</p>
“大饼？”</p>
“许晓红？”</p>
“啊，是。”小红赶忙立正，琢磨琢磨，嘀咕道，“覆盖全年龄的多元化教育产业集群？”</p>
“嚯，你这口气真大。”</p>
“那不得敢想？”</p>
“敢想也得能干，可行，贪多嚼不烂，这都有人说我想的多了，啥好处都想占。”</p>
“谁？谁这么没眼力见？”</p>
“闭嘴！”李乐敲了敲白板，“几条产业线，一个，线下，走直营管理分校区的模式，只聚焦k9的学科教育。其他什么素质教育、技能之类的，一概不涉及。”</p>
“那不就是浪费了一大块儿市场？早教、英语、艺术之类的，多赚钱啊？”</p>
“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谁有这么大的精力和资金？你给我画大饼呢？”李乐撇撇嘴，“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李乐啊，这开学了，咋没怎么学校里见你啊？”</p>
“我去了静园几趟，你都不在啊。”</p>
“图书馆又来了不少新书和期刊，不去看看？”</p>
“你的毕业论文有眉目了么？选题是什么？方向是哪里？范围在何方？准备讨论到什么程度？”</p>
“你的保研虽然下来了，可不能松懈啊，这所谓治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老话说的好，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师傅知道，三天不练，旁人知道。”</p>
“好些天没见你交来的小作文了啊，一段时间不见到你生硬崩牙，嚼干巴面包，压缩饼干一样的文风，别说，还挺想念的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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