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吐掉嘴里的鸭骨头，“开水票？现在用的那个白色的？”</p>
“昂，听我们辅导员说，以前学校开水免费，也没有早操和课外活动一说，都自由惯了，也不查寝，只要没课，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p>
“后来那次之后，前校长上任，规矩严了许多，开水得花钱，早操和课外活动也有了，一周三次，计入考核。”</p>
梁灿点点头，“那咱们上学期怎么没了？”</p>
“换校长了呗，暂停了，这是又想起来了，估计还是校庆闹得。”张昭扒拉着菜，挑出辣椒，“你们想，等校庆时候，来的都是老校友和学者领导什么的，看到都是萎靡不振打着哈欠，顶着一双黑眼圈，体弱多病，走路晃悠的学生，像什么样子。”</p>
李乐敲敲饭盒，“你说的不是学校，是特么大烟馆。”</p>
“哎呀，差不多，差不多。”</p>
“我就不信，他们前几届的都能按要求做？就咱们学校这些神仙的德行。又不是隔壁那群健康工作五十年的神经病，常年三千米，还带考试的。”</p>
“嗨，你说对了。”张昭凑过来，小声说道，“翻墙头，抄近路，迂回路线，有效率高的，一早上弄个五六张票不在话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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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搞定学生会的一些巨头，或者学校体研部的老师。再有就是倒票了，按价算钱，最省心省力。”</p>
“听说最早还有造假票的，不过后来学校查出来，给换了，油墨和纸张都是特制的。”</p>
梁灿一听，嚷嚷道，“艹，这么下本钱？快赶上印钞票了。”</p>
“可不。不过第一种办法对咱们昌平园可能不太适用。”</p>
“怎么？”</p>
“本部大啊？西南门跑到西正门，中间小路，捷径，怎么都能翻墙。可咱们这呢？屁大点地方，还是绕圈跑，你翻个谁看？”</p>
“那就只有倒票和搞定学生会的头目了。”梁灿沉吟片刻。</p>
李乐笑道，“我能贡献两张。”</p>
“你不用换课外活动的票了？你可是整天钻图书馆的人。”</p>
“也对。”李乐想了想，“要不，你们还是跑吧，身体好点，总是好事。”</p>
“不！谁也不能在早上六点半把我们从被窝里拉出来。这是底线！”</p>
等两人商量完如何搞票，李乐问了句，“那俩呢？”</p>
“金子陪橙子去县里买东西。老王上午没课，去本部结工资了。”</p>
“结工资？”</p>
张昭一指南边，“我也是才知道，老王寒假回家晚，他一个老乡给介绍了一个补习班，给高中的孩子补课。”</p>
“诶，那得让老王请客。”</p>
“早上走时候说了，回来请吃羊蝎子”</p>
三人回寝室，正巧看到王伍从宿舍里出来。</p>
梁灿打趣道，“哎，老王，你的羊蝎子，几时去？”</p>
“要不这周五晚上？”张昭伸手拍了下王伍。</p>
王伍瞧瞧三人，苦笑道，“怕是不行了。”</p>
“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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