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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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顾潘被打得鼻青脸肿,缩在地上跪地求饶,心中正后悔之时,身上交加的拳脚消失。 他等了一会,鼓起勇气抬头,发现脚边站着个黑袍人。 黑袍将那人浑身上下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双含情眼。 老人似乎没想到还有人管他,微微眯眼:“阁下是?” 黑袍人开口,经过处理的声音,带着沙哑:“此人,我要带走。” 知道来人的目的,老人也不废话,一挥手:“上,留下顾潘。” 更多的打手越过他,朝黑袍人冲了过去。 黑袍人将手按在腰间,短刀划出银白色亮线,打手还没看到这人的动作,就已经捂着手臂深可见骨的伤口,退了回来。 老人见此,终于正视这人,一抱拳:“阁下好俊的功夫。但此人拖欠我们的钱财众多,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放过,还请高人不要多管闲事。” 他话刚说出口,只觉得胸口一重,身子倒飞出去,摔倒之后,口中呕出鲜血。 周围的人反应过来,纷纷上前查看,发现那人只是用刀柄攻击,没给老人造成致命伤。 老人捂着胸口,赌场多年,他从未失手过,此时受挫,怒然道:“不能让他离开!” 黑袍人不受影响,收回攻击的姿势,插刀入鞘,抓起顾潘,运功离开赌场,将追过的打手远远甩在了身后。 顾潘被她轻易拎着,顾不上身上的伤口,带着绝处逢生的狂喜,对她道: “多谢高人相救,小人顾潘,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杜若不说话,将他扔到一处柴房,锁上门。 待遇从天堂到地狱,顾潘愣了一瞬,忽然反应过来,爬到门前疯狂捶打着木门:“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关我?” 杜若刚要走,听他大喊,不耐烦的对他道:“闭嘴,再喊砍死你。” 顾潘立马噤了声。 杜若轻巧翻进顾府的院子。一个身着绿衣罗裙的垂髫丫鬟正在那里等着她。 “高人,我家顾少爷呢?” 杜若说了地点,伸出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当然,当然!” 小丫鬟连连点头,看她露出黑袍的素手,很快将讶异掩盖过去: “我家老爷是覃山派的长老,在诚意这方面,一向都不吝啬。” 杜若收回手:“那自然最好。” 丫鬟带着杜若穿过回廊,来到一处招待室,拍拍手,几个青色衣服的侍女便托着三个木盘依次走进来。 丫鬟将上头的红布一掀,露出里面的百俩白银,杜若满意的点点头:“顾老爷出手果然阔绰。” 装好白银,她离开顾府之际,身侧有人端着盆盆血水,匆匆走过。 她看了那几人离开的背影,随口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丫鬟拿着手帕,掩面轻笑:“是小姐的姑爷来了,受了些轻伤,不打紧。” 杜若再度回想起那一盆盆血水。 轻伤。不打紧。 她抽了抽嘴角,决定不管闲事。 带着佣金,动身前往谒金门的任务收售处之际,顾府的房间里,顾家大小姐正焦急的等在门外。 病房里,被医师救治的王锦文脸色苍白,正陷入沉睡之中。 焦急的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医师走出门,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对顾家大小姐道:“王公子的生命之危已经解除,大小姐” 他还没说完,口中的大小姐几步就跑了进去。 做到王锦文身边,她心疼的帮他擦着冷汗,眼中含泪:“王哥哥,你怎么样了?” 王锦文深陷梦魇之中,脸上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枕月公子,师父我要杀了他!” “王哥哥” 覃山脚下,谒金门分号。 杜若将手里的银子往桌上一放,对接应她的人道:“任务已经完成,抽三成,剩下的帮我换成银票。” 接应的人被称为生查子,是谒金门的情报部门。平时负责发布任务,是唯一一个可以与外界对接,与非谒金门人员合作,完成任务的部门。 听说负责此派的人,是个丑的极其独特的人,虽不知男女,但杜若最初听到时,还是很同情这人的。 ‘生查子’正在算账,头也不太道:“信物呢?” 杜若拿出金谷扔过去,那是一面铁制的特殊令牌,上面刻着一束稻谷。 不过她的与别人的有些不同,铁制的令牌之上,还挂着粒金色的稻穗,看起来十分精巧。 看她拿出金谷,已到知天命之年的老人面露惊讶,颤颤巍巍接过,看了许久,小心的还给她,态度瞬间转变。 “好的客人,我马上帮你换。” 这已经是杜若第二次看到看完这面令牌,对她露出这种表情的人了。 反正做完这单,欠漆眠风的钱就挣了大半。 剩下的就等她打工慢慢还吧,这职业鱼龙混杂,陷阱太多,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大长老那个老油条算计了抓回去。 临走之前,她终于忍不住疑惑:“我的令牌跟他们的是否有些不同,你为什么这副表情?” 生查子落下半步,跟在她身边: “您真会说笑,此金谷,只有谒金门门主手下顶级的御用杀手才有,老朽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杜若脚步一顿,黑着脸转身:“你再说一遍?” 老人看她脸色不好,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语无伦次:“老,老朽” 杜若看他一把年纪了,尽量收敛厉色,再度道:“你能联系上谒金门门主吗?” 生查子道:“门主行踪成迷,老朽只是一介线人,无法做到。” 她把金谷往他手上一扔:“那就把这东西给你们老大,令牌发错人了。” 发错人了,这怎么可能?! 生查子连忙把金谷放回去,苦了脸:“大人饶命,可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了。” 看她神色不像动怒,越发激动:“老头子勤勤恳恳这么多年,临到这里,这把老骨头已经担不起这金谷的重量了。” 杜若冷了眸色:“谁给你的自信,觉得我像好说话的人?” 判断失误,老人心中一惊,愁容隐去大半,剩下的却是真的。 杜若将令牌一抛,冷哼道:“你该庆幸,我如今金盆洗手,早就不主动杀人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