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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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杜若换上灰衣,带了个黑色蒙面,还是出门了。 她找了面墙翻出来,开始还自顾自的解释,是那些下人太吵了,她得找些棉花堵上耳朵。 可是很快,她就逐渐正视了自己的想法。 也有一点原因,是因为她太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一向自若的漆眠风这么反抗。 漆眠风没打算隐藏自己的踪迹,但他的轻功确实好,留下的线索不足以让自己找到他。 于是她还花费了大量功夫,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在最高的檐角眺望,才发现那身闪着月华的白衣。 找到方向,她连忙赶过去,再一次感谢漆眠风喜欢穿的是白衣。 漆眠风在敬竹轩停下,很快进了一间屋子。杜若看了看屋前挂着的牌匾。 展鹤道人,这名字有些熟悉。 她仔细在记忆里翻了翻,想起今天在漆眠风的住处,她看了一场戏,戏的一个主人公,就是展鹤道人的弟子。 难道他是为了这个而来? 杜若搓搓手,忍不住想要靠近。恰逢此时,一队侍卫队从旁边巡逻过来,瞧见她,当下朝她跑了过去:“前面的,什么人?!” 杜若蹙眉,心里暗道可惜,转身将要离开之际,一道高昂的嗓音响起: “住手,你们干什么呢?” 杜若抬头,看到了今天事件的第二位主人公,那个锦衣青年。 不同于第一次,那锦衣青年眼珠子一个劲盯着她看,透露出一股急色的味道,满脸的心思都掩盖不住。 她嘴角一抽,特意看了眼自己的打扮。她正常打扮着出来,有人能有这副表情她不奇怪,但是今天。 她连脸都还没露吧? 察觉那双含情眼眸带着惊讶,正看着自己。锦衣青年挺起胸膛,可以压低了嗓音,手中扇子微晃,风流才子的模样: “这位姑娘是我找来一聚的,你们这是想要冒犯她吗?” 知道他就是见色起意,睁眼说瞎话。几个侍卫还是得恭敬的对他道歉:“九少爷,是我们的错。” 锦衣青年气势更加恢宏:“既然知道,那还不赶快走?” 杜若第二次见这种奇葩,料想他没多少功夫,便留下来,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等侍卫走完了,锦衣青年冲她行了一个君子礼:“刚才是那些下人不好,吓到姑娘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 杜若一边说,忽然换了个粗犷的嗓音:“万一我是男人呢?” 锦衣青年胸有成竹:“在下阅女呃,在下从小跟在娘亲身边,看到的女子无数,怎么可能分不出来?” 他说着,悄悄再往前走一步:“我不但知道你是个女人,还知道你是个美人。” 杜若笑吟吟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这样的美人,能让你下一秒尸首异处呢?” 锦衣青年接近她的步子一顿,连忙往后走了两步,讪讪道:“良辰美景,美人不去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杜若一挑眉,颇有些拿不定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反问道:“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锦衣青年一展扇子,摆了个姿势:“夜黑月明日,良辰” 他还没说完,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替他接上:“夜黑风高,杀人放火。” 漆眠风从展鹤道人的屋子里走出来,看着他们两个:“在别人屋子外面调情,你们觉得很有意思?” 杜若沉默下来,再次涌现想要撕了他这张嘴的想法。反而锦衣青年神色微亮,兴奋道: “眠风兄,原来你也在!” 漆眠风神色微妙:“九少爷不是在宴席上正玩得开心吗?怎么会来这里?” 他摇头晃脑,脸上带笑,略有些疯癫和狂妄:“哪里哪里,听宴席上一群庸才胡吹,还是这里更有意思。” 刚说完,别人还没说话,他自己先捂上了嘴:“哈哈哈,逗你的!宴席刚结束不久,我这就来了,开不开心?!” 杜若靠在栏杆上看他发疯,接着又饶有兴致看向漆眠风。 漆眠风神色未变,道:“如果我现在不高兴,你能让我高兴?” 九少爷一愣,接着道:“你可以试一试呀?” 漆眠风也微笑起来,白玉般的面颊铺上漂亮的色彩,却比平时的他更像是戴了层面具: “我看到你,就很不开心。” 他说着,肃杀之气四起,朝他走过去:“站在那里不要动,想不想跟我叙叙旧?” 九少爷好无所觉似的,跳起来大喊着侍卫:“那我就让你开心” 下一秒,他被漆眠风捏住喉咙,生生甩在了地上。弯腰,低头,手掌掐着他的脖子,卡在气管上。 做着这些动作,漆眠风神色依旧淡漠,气息丝毫不乱,但习武之人,动了真格,杀意就藏不住: “我说没说过?你应该好好学学,如何闭嘴。” “啊” 九少爷喉咙发出咔咔的声音,脸上积蓄起代表痛苦的涨红,身侧的双手无力的动了动。 他的眼神涣散起来,却得意的笑了。 漆眠风在关键时刻收回手,呆了一会,扔了一个白色小瓶过去,退开些:“上好的金疮药,自己擦。” 杜若在旁边看,觉得他们之间有些诡异。 朝展鹤道人房间看了一眼,屋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这么大动静,作为漆眠风的熟人,她却没有看到屋里人走出来劝架。 心中浮现一个猜测,趁着两人对峙,她朝展鹤道人门口的方向再度挪了几步。 借着些微月光,她看到高高的屋梁上,一个双鬓斑白的老人正怒目圆瞪,吐着发紫的舌头,挂在上面晃悠。 展鹤道人死了? 她猛得惊醒,再度去看两人的对峙,渐渐品出些别的味道。 漆眠风察觉到她的波动,下意识朝她那个方向看了眼,他明明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那一眼的情绪很奇怪,明明是漆眠风占尽上风,九公子在给自己脖子上的指痕涂伤药,杜若却忽然觉得,这个九公子真是分外惹人厌。 九公子消停没多久,漆眠风不跟他说话,他很快又对旁边的杜若感兴趣起来,缠着她一直问:“你叫什么名字?” 杜若懒洋洋的拄着下巴,长睫恹恹的半搭着,漆黑瞳孔显出几分迷人的深邃。 她没有理他,眼神继续关注着天边的群星。 九公子自顾自的:“你的名字一定跟你的人一样,美丽动人!” 杜若终于开口了,却不知道对谁说的:“我听说,天上的星星” “这个我知道!” 九公子古怪的笑起来,大声道:“每逝去一个亲人,天上就会多一颗星星。” 他干脆扒在栏杆上,扇子一下一下,敲着旁边的柱子,说不上是缅怀还是咬牙切齿: “所以亲人逝去了也不要难过,他们就在天上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