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日本的和牛很有名,可惜我上次去日本,没有机会品尝一下和牛的味道。” “宝总的厨艺怎么样?” “哈哈,好东西放我那可就糟蹋了。” “玲子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明天晚上来进贤路,我请宝总和陶总吃牛排。另外我最近弄到了一条蓝鳍金枪鱼,宝总有口福了。” “是吗,我可是听说蓝鳍金枪鱼是最好的刺身原材料。连陶陶这些常年卖海鲜的人都没品尝过。” “宝总这话倒是提醒我了,除了最好的那两块肉,剩下的我想我们也吃不了,我很高兴和朋友一起分享我的成果。” “何总大气,我替牯岭路的同行谢谢你的金枪鱼。” 第二天傍晚,在已经装修完框架的夜东京二楼,何文杰、玲子、夜东京的房东葛老师、宝总、陶陶、还有那个和玲子一起在东京打拼的何文杰见过一面的菱红,六个人一起品尝着何文杰弄来的日本和牛,和金枪鱼刺身。大家没有喝酒,因为大家谁都没想到夜东京竟然没有酒,陶陶倒是看到了一瓶洋酒,但是他还没等开口,就被宝总制止了,他在陶陶耳边小声说道:“这瓶酒是何总在日本买给玲子,玲子又不远万里带回来的。你敢喝这瓶酒,不要命了。” “哦哦哦,我又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层关系。放心啦,我这人嘴最严了。你不知道,今天我去给那帮家伙分金枪鱼的时候,他们那眼睛都瞪得老大,生怕自己少分了一块肉。这下不单是何总,我陶陶在牯岭路也算是创出名号了。” “好啦,这次是何总给我们面子,以后牯岭路那边你还是要多留意一下,我说了,何总无意和大伙抢生意,他只是想在关键时候能得到大伙的支持,你可别让某些愣头青惹恼了何总,否则这牯岭路还真的没人能竞争得过他。” “我晓得了,他是大老板,我们是小老百姓。只要他不和我们抢饭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牯岭路他最大,好吧。” “嗯,你们心里有底就好,大家都是为了养家糊口,没必要和他争那口气。” “欸呦,晓得了晓得了,我们再不过去那牛排都冷掉了。我这辈子还没吃过和牛是什么味道呢。” 这顿饭大家吃的非常热闹,玲子在饭局上也正式向大家宣布,夜东京将在年后正式营业。 这场饭局过后,牯岭路的争端落下帷幕,商贩们吃完金枪鱼后又恢复了自己原本的生活。自此之后,何文杰的名声也从牯岭路开始传遍四方,大家都在传如果有买不到的东西,就去牯岭路何总的摊子上打听,如果上海滩只有一家有这种东西,那一定就是在何总的铺子里。 在农历小年这天,何文杰又去了日本一趟,这次他去的原因也是因为那边催的比较急,而且何文杰的名声经过这段时间的传播,已经比宝总还要响了,每天请他吃饭找他帮忙做外贸的人就从来没断过,何文杰也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大家,所以在年前他最好还得带一个单子回来。用来巩固他的名声。 何文杰这次去日本,除了带有十多件服装外,还有海宁皮草老魏总亲自送过来的两件皮草。到日本后,何文杰还是老套路,除了和他们交易生鲜蔬果外,还把自己带来的那些样品以出口价二十倍的价格卖给他们。那些人虽然对何文杰的这一习惯很不理解,但是谁也不会为了一件高价商品而与何文杰闹矛盾,毕竟何文杰可是他们的大客户,有点小怪癖也是很正常的嘛。不要说是这点小事,就算是何文杰看上了某个日本女星,他们都要想办法给何文杰弄到。 这次交易何文杰赚了两亿日元,同样一个亿划到自己的日本汇丰账户里,另外一个亿换成八十万美元,转进自己的香港汇丰账户里。 何文杰在日本只逗留了两天,然后就直飞香港,到香港后,何文杰和蓓蒂见个面,蓓蒂陪何文杰在香港逛了几天,在感受香港年前气氛的同时,何文杰又记录了很多新款时尚单品,不过这次何文杰就没有再回收了,他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蓓蒂,再临走前又给她留下十万美元后,带着三百万美元的单子回上海了,这三百万美元的单子里有一百万是海宁皮草的,另外两百万何文杰在自己带去的样品中,选了六款,每款产品数量在五万到十二万不等。何文杰这次在香港和蓓蒂相处的几天,他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蓓蒂对自己散发的热情,何文杰相信只要自己开口,她一定会留下陪自己过夜。不过何文杰暂时还没打算就这么吃了她,太容易得到的女人往往很快就会失去兴趣,到时候他上哪再找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贸易公司,何文杰打算和蓓蒂在通讯不发达的年代好好的谈一场异地恋。 腊月二十九,何文杰终于回上海了。还有一天就过年了,何文杰也就没急着去外贸部,他先打电话通知了那几个厂长年后要的订单数额,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然后给汪小姐打了一个电话, “何总,我前些天听宝总说你又去谈业务了,今天给我打电话不会是业务谈成了回上海了吧。” “哈哈,汪小姐,你还真是明察秋毫,这次还是三百万的单子,我已经和那几个厂长通过气了,先和你打声招呼,年后等你们上班再去走流程。” “好的呀,那我可要多谢何总你的支持了。对了,宝总请我明天中午去和平饭店吃饭,你俩现在不是邻居么,要不叫上玲子姐,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哦,你和宝总你们俩?” “诶呀,你可不要乱讲哦,我们俩可是革命友情。” “既然是革命友情,那又何必让我叫上玲子。” “我一个女孩子和你们俩个大男人一起吃饭,传出去不太好的,要是玲子姐在就不一样了,而且我和玲子姐也可以聊聊天嘛。” “好,那就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