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杰哥，和你说实话，我做这行已经习惯了，你现在要是让我进厂我还真不一定能适应，我估计大伙和我有同样想法的肯定还有，你们怎么说？” 大家七嘴八舌一说，最后只有八个人愿意进场，于是最后决定剩下两个名额由何文杰拿去卖，不管卖了多少钱，最后给大伙五百就成，剩下的他们内部解决。 利益分配商量好之后，何文杰开始给大家安排任务。 根据何文杰的猜测，聋老太太和外界唯一的接触方式就是通过卖粮票，所以何文杰让这几个人每三人为一个小组，就守在四合院的门口，一旦聋老太太出门，那么立刻有一个人去喊其他的人来帮忙，何文杰要求他们要跟踪每一个和聋老太太做过交易的人，并且每天都要做好记录。 因为这些人这段时间要跟踪聋老太太，所以肯定都没法做生意了，何文杰大方的拿出了二百元作为大家这段时间的花销。 安排好外面跟踪的人后，何文杰晚上还要找许大茂和他商量在院里监视聋老太太的事。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何文杰就先去学校等冉秋叶下班。 等何文杰从冉秋叶家吃完饭回来后，他发现许大茂正站在他家门口等他，“兄弟，你终于回来了，我可等你半天了。” “大茂哥，进屋说。” “嗯，好。”许大茂今天下午得到李副厂长的通知，让他这段时间都不用来厂子了，听何文杰的安排，还特别强调这件事要保密。许大茂一听心中都乐开花了，知道这一定是何文杰在李副厂长面前推荐的他，心中自然对何文杰也十分感激。于是下班后他连饭都没吃，就一直在何文杰家的门口等何文杰回来。连累的娄晓娥也跟着没饭吃，没办法，往常都是许大茂下班回来做饭，但是谁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了。 许大茂等了许久，终于把何文杰盼回来了，俩人进屋，许大茂就迫不及待的说道：“兄弟，厂长已经跟我说了，这段时间我不用上班，只要听你指挥就行。你要我做什么？” “大茂哥，李厂长和你说了要保密吧？” “说了说了，我可没和任何人说，连娥子我都没说。” “嗯，那就好，记住，不让你和别人说也是为了保护你，这件事涉及的问题很大，所以你不知道反而是好事。”何文杰必要给自己营造神秘感，要是这次能找到聋老太太是敌特的证据，那即使在接下来的荒唐年代，自己也会立于不败之地。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和任何人说。” “好，其实我需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就是你给我监视好聋老太太的房间，在什么时间，有什么人出入过聋老太太的房间，我需要你都详细的记下来。” “然后呢？” “没了。” “就这个事？” “当然，你可别以为这件事很简单，首先你不能让嫂子起疑，你天天在家里监视聋老太太，第一个要应付的对象就是嫂子，你得想好找什个借口，其次你天天在院里不出去，这些邻居问起来你该怎么解释，最后就是你怎么才能保证看到每一个出入聋老太太房间的人，要不是因为这四合院只有你适合，其实我应该再找一个人和你轮流守着的。” “嗯，兄弟你说的对，是我想简单了。老太太她有什么问题么？怎么突然要监视她？” “大茂哥，你忘了我刚刚说得话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嘴快，忘记了。” 给许大茂安排完任务后，何文杰就让他回去了，至于他怎么和娄晓娥编瞎话，何文杰就不管了。周末的时候，何文杰从冉秋叶家拿回了留声机，冉父没有再提其他的事，何文杰知道他还是舍不得现在的生活，还是认为这次也只是小打小闹，很快就会过去。 娄晓娥在周末的时候也突然搬回娘家住了，何文杰听三大爷说是因为她和许大茂因为孩子的原因吵了一架，娄晓娥一时生气就回娘家了，但是何文杰猜想，应该是因为娄晓娥这两天看到许大茂的奇怪举动，肯定会询问，估计是给许大茂问烦了，所以才找个借口和她吵了一架。趁机给她撵回娘家。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何文杰每周都会找许大茂和院外盯梢的人询问成果，许大茂这边没什么意外，许大茂这段日子几乎都是住在门口了，他能肯定每天进出的只有易中海一家两口还有傻柱。 而傻柱在这个月背着聋老太太外出过两回。根据在外蹲守的小兄弟报告说，第一次聋老太太一共和三个人交易过，第二次和五个人交易过，而且这两次交易，每次都有一个人出现，他们还查到，这个两次都出现的人叫刘大勇，是一个供销社的司机，经常出差运送物资。父母都去世了，独居，据他的邻居说刘大勇没找过媳妇，一直和一个寡妇牵扯不清。 何文杰让几个人开始跟踪这个刘大勇，等他再次出差时何文杰准备溜进他的房间检查检查。 虽然锁定了刘大勇，但是何文杰也没放弃剩余那几个买过粮票的人，让这几个小兄弟也都调查一下。 这期间李副厂长也多次追问调查结果，都让何文杰应付过去了，又过了三天，猴子来厂子找何文杰说刘大勇今天又跟车出城了，正常情况他每次出差都要两三天才能回来。 “猴子，晚上你跟我去一趟那个刘大勇的家。” “杰哥？就我们俩？” “不，我还会叫上两个保卫处的同事，万一遇到什么事，他们出面也合适。” “好，什么时间？” “晚上八点，你到厂子来找我，对了，你一会去趟学校，找冉老师，告诉她我今晚有事不回家了，让她帮我带一晚孩子。” “好，那我先走了。” “嗯，不管冉老师问什么你都别多说话，就告诉他我晚上有事回不去了就行。” “好，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