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被盯上了,所以我没法和你一起坐飞机回国。” “来到这个地址,你会得到一笔足以支撑你回到国内的现金。就像上次一样。” “这算是你对我的面试么?” “差不多,所以你得努力了。” 对面挂断电话,何文杰这边继续和媛媛吃饭。“杰哥,你把我们的地址告诉他,不会有风险吧。” “你怕了?” “我一无所有我怕什么,我是担心你。” “放心,没问题的,我在法国呆这么久也是在等他的电话,一个人能在人生地不熟的意大利搞出这么大的事,证明他是个有本事的人。” “你就不怕他绑架你?” “他都把他妹妹的性命交给我了,我还担心什么。安心吃饭,这件事不许和任何人说。”其实何文杰并不担心这件事泄露出去,否则他也不会当着媛媛的面和那人通话,毕竟他是生活在国内,意大利这边会不会有人发现这件事他并不在乎。不过可以用一句话来拉近两个人的亲密关系,何文杰还是很愿意的。 何文杰和那人是下午通的电话,过了一天后的第三天上午,对方就告诉何文杰他到了。何文杰没让媛媛跟着,一个人拎着一个钱箱走向约定地点。一间餐厅内,何文杰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男人,说道:“箱子里的钱足够你回到国内了,剩下的先给你妹妹支付治疗费。到国内再联系。” “等等,你现在连我姓名都不知道,就愿意相信我。” “你应该很庆幸这是在国外,我在国外对中国人有格外的亲切感。” “我叫梁宇,老板。” “嗯,好名字,我们国内见。” 有了梁宇,何文杰之后的很多事就好办多了,毕竟做地产的不管如何高大上,都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需要有人处理,而这一点则是何文杰最薄弱的地方。所以以往他从不直接参与到具体的项目中去,因为他真的无人可用。但是现在他既然打算参与进来,那各方面的人才都是必不可少的。在他接到戴茜电话的时候他就猜到犯下这个案子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初抢劫他的梁宇,而梁宇犯案后想要逃离肯定不会那么顺利,所以他一直在期待梁宇联系自己。甚至为此都没有急于回去找蒋南孙和朱锁锁,毕竟媛媛一个人可没有家里的两个美娇娘有吸引力。 现在所有事情都结束了,何文杰直接订了第二天回国的机票。这次法国行何文杰回去后又给媛媛打了十万块的奖金,他需要用钱来不断扩张媛媛的野心,等媛媛对自己每月十万块的包养费用不屑一顾后,只要自己想让她主动离开,就会断了她的额外奖金,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因为心理失衡而主动离开。 何文杰回去的消息没有提前告诉任何人,下飞机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给媛媛打了一辆车让她自己回去。然后独自坐车回到别墅。 何文杰走进别墅后直接来到三楼,发现蒋南孙和朱锁锁俩人各自睡在自己的房间,果然,蒋南孙你就是故意的,何文杰想到这后便悄无声息的走进蒋南孙的房间,脱了衣服就钻进被窝里。正在睡眠中的蒋南孙突然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刚要大声惊叫,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巴,然后一声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南孙宝贝,我看你今天往哪跑。” “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哼,我要是提前告诉你们,那今晚我肯定又要独守空房了吧。馋了我那么久,今天到你还债的时候了。” “别,锁锁在隔壁呢,你去找她吧。” “今天你说什么也不好使,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老公,我今天不方便,你去找锁锁吧。” “我不信,让我检查一下。” “别,我错了,下回我再也不故意气你了,你回锁锁那,明天我陪你好不好。” “不好,今天你说什么都不行,我在意大利可一直记着这个仇呢。” 蒋南孙最终拗不过何文杰,只能尽量的压低声音。今天演唱的曲目是民谣。 洗过澡后俩人重新躺在床上,何文杰想抱着蒋南孙聊会天,蒋南孙则坚持让何文杰回朱锁锁的房间,“老公,明天让锁锁看到你在我这我怎么见人啊,听话好不好,我都赔礼道歉了,你就回去吧。” “不行,我要就这么走了,那不真成了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别贫了,我明天还要去找董教授呢,让我睡个安稳觉好不好。” 何文杰听话的离开房间回到朱锁锁的房间,蒋南孙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和锁锁摊牌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和何文杰唱歌时锁锁就在隔壁,还是有些难为情,现在那个大坏蛋终于走了,自己还能睡几个小时的好觉。 可惜蒋南孙有些过于乐观了,她刚有困意,就听到隔壁朱锁锁的歌声不停的在耳边围绕,真是个混蛋,牲口,就不能让人好好睡个觉么。不会刚才锁锁那边也能听到我这边的声音吧。想到这,蒋南孙更睡不着了。 折腾够了的何文杰一觉睡到中午,早上两个同样带着黑眼圈的美女在吃早饭时一起讨伐楼上呼呼大睡的混蛋。然后无奈的各自带着黑眼圈离开。 何文杰回上海的两天后,再次接到梁宇的电话,俩人这次是约在梁宇妹妹的疗养院见面,俩人隔着玻璃看里面正在做康复训练的女孩,“那三个混蛋不但侮辱了我的妹妹,还对她造成了永久性的伤害,所以我要让他们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你妹妹还有治愈的可能么?” “医生说希望还是有的,但是得需要常年的精心护理,这是上海最好的疗养院,我妹妹的日常护理费一个月三十万,如果出现特殊情况费用还会增加。” “你妹妹的费用不用你担心,另外每个月我给你二十万工资,奖金另算。” “我不要工资,你只要能保证我妹妹的所有治疗费用,我这条命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