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煜看向张云青,问道:“老大,这些毒素是从哪里来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求知欲。 张云青解释说:“这些毒素是有人利用这里的地理位置,和这里的地理环境,还有这里生长的植物,在这一带洒下了特制的毒粉。植物吸收了那些毒粉以后,就会释放出有毒气体来。不同的植物吸收了毒粉,释放出来的毒气也不同,所以,颜色各异。” 顿了顿,“从毒雾的浓度来看,还有植物的生长,这里的环境,这些毒雾的形成,已经有些年代了。是现在有人利用了这一点,使原本单一的毒气变成了多种毒气,以至于连一只蚂蚁都很难在这一带生存下来。 ” 这些毒素的源头原来是人类的阴谋。 “这么说,这些毒素不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是人为的?”闫文勇惊讶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这个结论简直挑战了他对世界的认知。 杨煜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也有一半来自于大自然。” 罗旭附和地点点头,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嗯,我觉得也是。”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杨煜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也不知道这是谁干的?简直太有才了,这么美好的森林,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他的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好像对这个罪魁祸首充满了仇恨。 闫文勇打趣道:“你很羡慕他?” 杨煜更加气愤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吼:“我羡慕他?我要是抓到他,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太坏了。”他的表情变得狰狞,仿佛要将那个罪犯碎尸万段。 这时,张云青冷静地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抓到他的。” 罗旭拍了拍杨煜的肩膀,安慰道:“走吧,前面的路还等着我们去探险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好像在告诉大家,虽然现在面临着困难,但前面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们去克服。 于是,汽车继续颠簸前行,载着这群勇敢的人,驶向未知的远方。 山峰依旧陡峭,道路却比之前宽敞了些,空气也清新了起来。虽然雾气还未消散,但至少稀薄了很多,没有了毒素的侵蚀。 渐渐地,地上也能看到有蚂蚁等昆虫在爬行了,这片土地开始焕发动物的生机。 汽车行驶到一处瀑布前停了下来,张云青率先下车。 这里空气清新,溪水潺潺从高山上流下来,形成瀑布,壮丽而美观,这里仿佛人间仙境。 森林里时不时的传来鸟叫声,婉转动听悦耳。 她下车深呼吸了一下这里的空气,仔细检查了周围的花草树木,还有面前潺潺流淌的溪水,确保没有问题后,向车上的人喊了一嗓子:“没有问题,下车吧。” 杨煜第一个下车,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说道:“哎呀,双脚着地的感觉太爽了。” 接着,他吸了吸鼻子,附和着说:“嗯,这里空气真好。” 肖战站在汽车旁边感慨地说:“终于可以下车了。” 罗旭走到杨煜身旁说:“站在地上的感觉,真好。” 杨煜扫视了一圈,看向前面的溪水,问道:“老大,我们可不可以去溪水边洗洗?” “可以。”张云青点头同意。 四人得到同意,欢呼雀跃,向溪水边飞奔而去,蹲下洗手,捧起溪水洗脸。 几人洗完手回来,闫文勇问:“要不要去排水?” 三人纷纷响应。 “我要去。” “我也要去” “大家一起去。” 四人走进旁边的树林里,树林里树木高大,下面杂草丛生。 四人排水往回走的时候,他们不知道的是,危险正在一步一步的向他们逼近。一条枝繁叶茂的藤蔓正在悄悄向他们靠拢。 “肖战,肖战,救我!” 几分钟后树林里传出闫文勇的急促的呼救声。 “闫文勇,闫文勇,闫文勇” 紧接着是肖战、罗旭、杨煜呼喊声。 张云青听到呼喊声,立刻朝森林冲了进去。 只见一棵大树上,离地面十几米高的树枝上,闫文勇被大树的藤蔓缠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他的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与此同时,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肖战正在用刀疯狂地砍着那些缠着闫文勇的藤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那些藤蔓似乎有血有肉一般,知道疼痛。每一刀下去,都能听到藤蔓断裂的声音,还有丝丝怪叫声和嘲笑声,听得人背皮发麻瘆得慌。 藤蔓被砍断后,很快缩了回去,但转瞬又有新的藤蔓缠绕了上来。 砍得快,长得快,无穷无尽。 转瞬间,肖战的手上已经磨出了血泡,但他却毫不在意,仍然不停地砍着,他只想快点解救下闫文勇。 杨煜和罗旭则在和其它藤蔓展开激烈的搏斗。 他们手持着砍刀,不断地向藤蔓挥舞着,试图阻止它们的缠绕。 但是,这些藤蔓实在是太多了,它们无穷无尽地从大树上涌出来,让杨煜和罗旭感到力不从心。 张云青走过去一看,淡淡的说:“哦,原来是食人树呀。” 食人树不止要吃人,经过它身边的动物,它也不会放过。 食人树喜欢会动的动物或者是人类,只要是有动物或者是人经过它身边,就很难有逃脱的可能。 看这棵树粗壮的腰身,茂盛的枝叶,灵活的藤蔓,这棵食人树应该有上千年的树龄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残害了多少生灵。 “别动,都别动,放松,只要你们不动,它也就不会动了。”张云青大声喊道。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但更多的是冷静和淡然。 听到张云青的喊声,闫文勇本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想动也动不了。 肖战、杨煜、罗旭听到张云青的喊声停止了攻击。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他们知道,在这个时候,任何一个错误的动作都有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张云青快速冲到藤蔓旁边,脚步异常的稳健。 她的靠近,怪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些藤蔓肉眼可见的竟然有些瑟瑟发抖的感觉,想要上前,又不敢。 张云青伸出手,在藤蔓上挠了挠,藤蔓渐渐放松,慢慢收回藤蔓触手。 闫文勇从藤蔓上跌落下来。那么高摔下来,闫文勇肯定会受伤的。 张云青抓起一根藤蔓扔了出去,藤蔓缠住闫文勇,张云青控制着藤蔓,藤蔓在张云青手里变得非常听话,藤蔓缠着闫文勇缓缓落地。 闫文勇刚落地,肖战、杨煜赶紧过去把闫文勇扶了过来。 “闫文勇,你没事吧?”肖战问道。 “怎么没事,你被拖到树上缠着试试?”闫文勇没好气的说, “他没事的,这种树无毒。它有吸食动物的习惯。”张云青淡淡的说,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但她的眼神却流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 闫文勇缓了缓,转身对着那棵大树连踹几脚,大树被他踹得瑟瑟发抖,还发出“沙沙”声,似乎有求饶的感觉。 同时,闫文勇嘴里还在怒骂着:“叫你袭击我,叫你缠着我。”踹一脚,骂一声,他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恼怒。 肖战前搀着他,说:“差不多得了。” 闫文勇发泄完了,转身看向张云青,问道:“少夫人,你怎么不怕那怪树,反而是那怪树很怕你?还有先前一路上的毒雾,好像对你都没有任何作用?”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仿佛想要探究张云青的秘密。 “对呀,少夫人,我刚刚也看到了,你走到那怪树旁边的时候,我看到那怪树被吓得瑟瑟发抖?”肖战也看向张云青,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不解和惊讶。 “我们老大百毒不侵。”杨煜得意洋洋的说,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骄傲的笑容。 “我们老大给那怪树下了药啦。”罗旭补充道。 “哦,原来如此。少夫人,你真了不起。”闫文勇一脸崇拜的样子。 “少夫人,你太神了!”肖战也是一脸的崇拜相。 说话间,他们走出树林,只见有几个匪徒手持武器正围在他们汽车的旁边,好像在说着什么。 距离稍微有点远,听得不太清楚。因为他们是面对着汽车,所以也看不太清楚他们的表情。 这辆车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科技车,整个车都是采用的最先进的高科技材料。不但有防弹功能,还有防爆功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破坏的。 车锁也是高科技的,没有得到指令,是打不开车锁的。所以那帮人看到车,想要把车开走,根本就不可能。 “诶,不是说这森林里面没有人吗?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杨煜看着前面的那些人,满脸的不解。 “我们在峡马口的时候不是被偷袭了吗?”肖战注视着前方小声说。 “这些人就是那些偷袭我们的人?”闫文勇也看着前面的人小声说。 “有可能。”罗旭附和道。 “过去看看再说。”杨煜说着就要抬腿过去。 张云青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轻声说道:“等等,” 杨煜收回了迈出的腿。 “罗旭,肖战,你们先过去。”张云青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罗旭和肖战对视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猫着腰走出草丛,缓缓地移动着,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小心翼翼地分成左右包抄向汽车靠拢。 几个匪徒围在一起,不停地争论着什么。他们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充满了紧张和惶恐。 肖战和罗旭悄悄地靠近匪徒,他们的步伐越来越近,两人同时出手, 迅速使出了几个漂亮的招式。他们的动作如同早就排练好的一样一致,默契而协调。 肖战和罗旭的攻击犹如雷霆万钧,瞬间将匪徒们制服。匪徒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干晕在地上了。 肖战和罗旭干完几人后,相互对望一眼,点点头,同时伸出右手,朝着张云青他们的方向比了个 ok 的手势。 张云青、杨煜、闫文勇走出草丛,走向汽车。 这时,肖战身后的一个匪徒睁开了眼睛,略微支起身子,偷偷伸手去拿掉落在不远处地上的枪,拿起枪,枪口对了准肖战。 而这一切,肖战和罗旭根本不知道,他们面对着张云青他们,还在继续挥手。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瞬间,张云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身上随身携带的匕首朝着匪徒扔了过去。 随着一阵匕首划破空气的声音,只听“啊”的一声,匪徒闷哼一声,一头栽在了地上,头上插着一把匕首,鲜血顺着额头流了出来。 “好险!”闫文勇惊呼出声,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了。 肖战转身走到匪徒身边,对着匪徒的尸体连踹几脚,愤怒地说道:“该死的,老子没有要了你的命,你却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好了,别踹了,把他们绑起来,检查一下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张云青冷静地说道。她的声音充满了理智和果断,让人感到安心和信任。 肖战和闫文勇听了她的话,立刻动手将几个匪徒绑了起来。他们仔细地搜索着匪徒的身上,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老大,他们身上除了枪,什么也没有。”罗旭汇报说。 张云青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了那几个被绑着的白种人匪徒身上。 闫文勇从溪边提来一桶水,朝一个白种人匪徒泼去,白种人一个激灵,慢慢睁开眼睛。他挣扎着支起身坐起来,惊愕地看着面前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怎么进来的?”闫文勇一连声问道。 白种人惊愕地看着面前的人,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快说。”杨煜踢了一脚白种人催促道。 白种人颤抖着嘴唇,看着面前的人,惊魂未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的问题。 他在心里想,你们问的问题,应该我问你们才对,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你们进来想干什么?